“所以如果我应下了,就我们三个悄悄潜过去?”她问。
“匪寇凶残,凭船上这点兵卒哪能成事,探清情况了肯定是要水师出兵。”沈遂窃窃道。
这个事算是韩霁跟沈遂私下合谋的,少年人心中抱负比天大,一个心中揣着公道,一个心怀正义,俱是不忿匪寇抢盐杀人还猖狂而去。私下三两句话一说,少年意气的两人一拍即合,就想寻善泅水的海珠相助,为民匡扶正义。
韩霁看着为人端方,身姿高大,海珠本以为他是个稳重靠谱的人,不想他也是个心思躁动的,瞧着跟沈遂是一路人。
韩霁被她看得不自在,耳后起了热意,也装不下去了,反瞅过去说:“沈兄弟说得没错,你一个小丫头心思还不少,反应也挺快。”
海珠翻白眼,“你俩莫不是有毛病,私下论我长短做什么。”
“哎,要不要干一票大的?”沈遂心痒难耐,他怂恿道:“官府墨迹的很,派个兵比蚂蚁搬家还慢,等人去了匪寇早就跑了,我们先去探探情况?”
“他爹不是提督?”海珠朝韩霁看去,“剿匪不是水师的事?”
“那也需要官府上报,官府解决不了才会出动军队,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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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虾吃没了还有在渔家买的炸小鱼,
若是路过码头,
桌上的吃食就换成新鲜的水果,亦或是买了豆腐,三人去船上的灶厨按食方煎豆腐。
四日已过,船上的兵卒只剩下十个,这是要安排到广府最西的一个离岸岛上驻守,岛上也有渔民生活。
“你们快出来,有鲸鱼!”海珠大喊。
落日余晖下,距船十公里左右有一束冲天的水柱,一个庞然大物露出水面,船上的舵手见了吓得赶忙调□□帆,船头在水中拐了个弯,生怕撞了上去。
三人在二楼看得清楚,水中巨物怕是有十艘船那么长,石青色的外皮光滑,流畅地破水而出,水柱在晚霞中折射出绚丽的光。
“震撼人心,我每次看到这些大家伙都不敢出声。”沈遂长吁一口气,他就是见过这些东西,对大海一直心怀恐惧,太大了,人在它们眼里不值一提,鲸鱼看人可能跟人看蚂蚁类似。
鲸鱼沉下水面了,海珠还恋恋不舍地望着,她叹道:“长得好养眼,真是太神奇了。”
“养眼?”沈遂大叫,韩霁也不解地低头。
“对,养眼。”海珠点头,跟上辈子那些海中怪物相比,这头座头鲸堪称美丽。
韩霁大为震撼,“你不觉得吓人?”
考虑到他们的心情,海珠迟疑道:“是有点,但我觉得震撼为多,很值得欣赏,见过一次还想再见一次,很完美啊。”
“了不起。”韩霁佩服地拱手,“哪天我有了你这个心态,估计也就敢在海里畅游了。”
官船靠岸,岛上的驻兵过来迎接,韩霁跟沈遂忙着跟人寒暄,海珠先下船转悠,在岛上看到了青黄相间的香蕉,在她的记忆里,还是原主十岁那年吃过。
至于她,只在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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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网兜往水面游去。网兜里的章鱼喷出一股股浓墨,
在人身后留下一道黑色的尾巴。
追丢了猎物的乌贼循着味追了上来,
海珠低头就看见一只巨型乌贼,两条长触足散开比她的腿还长。她先惊后喜,用章鱼做饵把它往水面上引,待它察觉到危险,她猛地踢腿过去,在一大股浓墨里,乌贼缠上了她的腿,她迅速探身过去捏住乌贼的长触手从腿上扒下来。
海面上仅剩下一点光,海珠冲出水面朝沙滩上的人炫耀:“看我抓住了什么!”
她披散着一头黑亮的长发,脸色乌青,衬得一口牙越发白,胳膊上缠着蠕动的软肉,韩霁看着她踏着水一步步往岸上走,不由退了两步。
沈遂骂了句粗话,“你下趟海变成鬼了?脸是咋回事?”
海珠不明所以,伸手摸脸时看到手上变了色,她淡定地说:“乌贼喷墨喷我脸上了,瞧你们大惊小怪的。”
乌贼的墨汁难洗,海珠快把脸搓掉皮了也没完全洗去色,她放弃了,走到沙坑边看他们烧火。
火光在她脸上渲染了亮色,沈遂坐她对面,瞅到她的脸就忍不住发笑,见她阴沉着脸翻白眼,更是笑得发抖。
“再笑你待会儿别吃了。”海珠无语。
“你…你别看我,也别坐我面前,你坐
韩霁旁边去。”沈遂笑得跪在沙滩上,“笑死我了,你还不如不洗,黑一块儿白一块儿。”
韩霁本来忍得好好的,奈何沈遂笑得像发癫,他也垂下头无声发笑,抬头见海珠满含杀气地看过来,他笑得拍腿,“要不我们把乌贼煎好了你再过来吃?”
海珠就不走,端端正正坐在两人对面,恶狠狠地说:“笑,继续笑,笑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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