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痉挛,呼吸被灭顶的快意堵住,傅丹宜意识空白,只能出自本能地抓紧身边一切可以依凭的东西,譬如床单,譬如哥哥坚实的手臂。
修剪整齐圆润的指甲在皮肤上留下凹痕,张时堰却感觉不到痛。
明明是在帮她,却在妹妹张着唇声高潮时,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澎湃刺激,在她如喷泉一样射出水柱时,包裹在两层布料下的阴茎似有所感地胀大了更多。
傅丹宜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张嘴辅助呼吸,平缓身体里危险的快感,她不知道自己皮肤泛着粉红,浑身汗湿,敞开的双腿间不断开合的穴肉有多诱人。
足以让被伦理紧紧捆绑的人想要冲破什么。
良久。
傅丹宜终于找回些清醒,第一时间便意识到自己竟然爽到‘尿’了出来,甚至‘尿’到了哥哥脸上……
体内因羞涩和过于悖德再次产生热流,她难以面对,又想确认对方情况,想知道哥哥有没有被这具身体的浪荡吓到。
一抬头,便看到张时堰眸色黑沉地望着自己,好似若她没有发现,就会像野豹猎食小羊一样扑上来。
下腹热流猖狂涌动,傅丹宜咽了咽嗓子,跪坐起来,怯怯地喊了声‘哥哥’。
张时堰这才如梦初醒般,慢慢恢复平日淡然平和的目光,“嗯。好些了吗?”
女孩靠近,面带害羞和愧疚,声音低到近乎嗫嚅,“哥,对不起。”
她抬起手,用衣袖擦拭仍挂在男生脸侧的水珠。
张时堰身体微顿,捉住她手,“没关系。”
“正常生理现象而已,别放在心上。”
好像刚刚危险的气场只是傅丹宜的觉,不过须臾,那个温和理智的哥哥又回到了身边。
唯独——唯独他忘记遮挡的下身出卖了他。
这是傅丹宜头一次直观地发现哥哥的勃起。
黑色本有缩小视觉的效果,但他下身那团却格外硕大,让人移不开视线,好像身体的热都是从那里散发。
女孩心脏狂跳,比想试试那根东西的触感,哪怕隔着裤子也好,但手指微动,还是生生忍住了。
她不着痕迹地挪开视线,“哥,我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犹犹豫豫,难以启齿,又像是认真在跟他探讨生理现象。
“你说,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张时堰目光一凛,“丹宜,别这样说自己。”
“每个人的身体极限都不一样,你只是敏感了一点,是正常的。”
如果,如果在听到妹妹自述淫荡时,脑中的弦没有狠颤,下体没有兴奋跳动的话,张时堰便真的是一个坐怀不乱,恪守底线的好哥哥了。
一次次超越界限的碰触,他清醒地看着自己防线崩塌,溃烂,身体早就沦陷,只有理智使身侧的拳头紧握,指尖陷入肉里的痛感作为最后的自持和警告。
傅丹宜却像看不出他灵魂的拉扯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