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你弄吧,弄完早点回去睡觉。”
他不敢直视,声音低到嘶哑,尤其那个‘弄’字,限接近于鼻音,几乎听不到,但却让穴口开合,咕噜着冒出股晶莹的热水。
张时堰矛盾疯狂。
妹妹似乎根本不懂他怕的是什么,他怕的是自己挨不过致命的诱惑,率先失去理智,将伦理道德踩在脚下,在稚嫩的身体上发疯掠夺,怕最终受伤的只会是她。
而傅丹宜法与他共情,心底有个小人正在偷笑,哥哥好像还不明白自己一次次妥协让步意味着什么,可她知道。
她不再言语,抿着唇伸手将阴茎拨至身前,在男生开口制止前复又坐下去。
阴阜似乎已经习惯它的形状,在彼此性器结合的同时,穴缝便自然地张开,拼命想要容纳,想要它往更深处探寻。
她紧抱着哥哥臂膀和后脑,两腿夹在他大腿边,脚背绷直,开始寻着阴茎生长挺立的路线上下移动臀部。
自己掌控着节奏,在阴蒂被挤压到快要爆发之前立刻挪开,反复体验饱胀感十足但却不能真正释放的危险快感。
或轻或重的淫叫不绝于耳,变成实在的触碰,一同攻击着张时堰。
妹妹坐在哥哥身上,比他高半个头,脊背和脖颈僵直,只有严阵以待控制快意,才不致泄得太快。
因此在她目光所不及的身下,哥哥紧抓床单泛起青筋的手,他强忍闷哼紧咬的牙关,沉黑的欲望浓重的眼……她都看不到。
一个放荡一个克制。
像冰与火,实则却是火与火的纠缠对抗。
否则张时堰的分身不会在隔着内裤感受到妹妹湿润小逼吸力时,颤抖着胀大,用尽全力才忍住喷射的欲望。
将浓精射在妹妹身上,于他而言法接受。
傅丹宜不知疲倦地上下动着,圆润的屁股翘得越来越高,宽松的睡衣在之前的挣扎中解了两颗扣子。
没有内衣束缚的奶肉跟着身体晃动不断弹跳,偶尔晃出衣襟,细腻白嫩的乳肉落在张时堰眼里,或是擦过他性感的唇峰。
敏感的身体濒临极端,一点刺激都经受不住,衣料摩擦,哥哥粗重的呼吸,有意意的轻触,都让她难以自持,乳头迅速胀大,硬挺得像煮到半熟的红豆,而乳肉更像是被液体胀满,仿佛积满洪水的大坝,急需开闸泄水。
这种未曾体会过的感觉让她本能害怕,甚至放慢了下身磨蹭的动作,连求助都来不及说出口,她抬手用力扯开衣襟,一颗纽扣崩落至地面,发出清脆刺耳的声响。
迷乱中的张时堰如梦初醒,抬眼便见不足十厘米处,妹妹形状圆润挺翘的酥胸被她狠狠抓在手心,白皙的乳肉和殷红的乳头从指缝中溢出,像一盘被恶意捣碎的草莓布丁,诱使喉头干涸的人品尝止渴。
红唇离乳尖不过毫厘,张时堰陡然清醒过来——
妹妹仍在大力揉搓自己胸部,乳肉渐渐染上大大小小的红印。
而自己的阴茎在没被刻意压制的情况下,竟自己颤抖着,下意识地微微向上顶动。
这一切都远远超过所谓兄妹之间的‘互帮互助’,张时堰斥责自己虚伪禽兽,却没法对身患隐疾的妹妹说一句重话。
该停止了,该做个了断。
论如何,他们不应该在犯边缘犹豫徘徊,不该拿血缘亲情当作沉沦堕落的借口。
他只想永远做她的哥哥……
大脑却在此时宕机,因为妹妹几乎惊叫着喊了声‘哥哥’,随即一只手从侧面掐住他脖颈,微仰的脸表情狰狞痛苦,整个人绷得濒临破碎。
张时堰应声抬头,面前一大股带着冲击力的液体喷射而出,尽数洒在男生脸上。
……
温热的,似有淡淡的甜香,奶香,空间里还伴随着高潮之后女孩难以克制的身体痉挛和粗重喘息。
他抬手轻轻抹去眼眶附近残余,迷茫未知地睁开,映入视线的,是妹妹被蹂躏得红痕遍布的右胸——
深粉娇嫩的乳尖上,挂着一颗悬而未滴的,乳白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