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没？”凡歌顶着一个黑色的眼框的说，他坐在桌子的对面看着绘里世

“……抱歉。”绘里世低下头，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波动为什么会这么大。

“不过我也有就是了。”

凡歌并不是会把全部推给其他人的人，当然这是在对方愿意好好交流的情况下。

对面不愿意，好好交流的话，他就不会这么友善了。

“那，这种可以算是你口中的异常情况吗？”绘里世想到了什么后问道。

“应该是。”凡歌说。

哪怕只是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他背后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也更重了。

现在就好像有人用针在扎凡歌的背。

不过凡歌十分的清楚，他不能透露出来。

在他没有表明出来时，这个东西只是让他不舒服而已，如果真的在绘里世面前表明这个异常……

那就很有可能不是什么不舒服了，而是直接说不出话了。

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他不能直接说出来，甚至连暗示都不行。

因为凡歌并不知道那个东西的智商，万一那个东西的智商比较高，凡歌和绘里世是要交待在这了。

绘里世听到后叹了口气，表情显得有些沮丧。

其实绘里世一直或多或少知道这些事情，她也在一直避免自己与这些事情产生联系。

“所以你是那一边的人？”绘里世问凡歌。

说是问，但绘里世很清楚凡歌就是和这些奇异事件有关的人。

凡歌点点头，“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的私人联系方式。”

凡歌从兜里抽出名片，这个名片是他私人订制的。

因为三局没有名片这东西，三局的人都是直接留阴阳寮的联系方式的——直接报警。

绘里世接过名片，“凡歌……你还真的叫这个名字？我还以为是个代号或外号。”

听到绘里世的吐槽后，凡歌笑了笑，他当然叫凡歌……

‘我的名字真的是这个吗？……真的有姓凡的人吗？’

虽然他的心里对自己的名字起了不小的疑惑，但凡歌并没有直接表露出来，现在并不是这种时候。

如果让绘里世陷入慌乱的情绪可不好了，毕竟那个东西明显和绘里世有关。

“关心这么个关紧要的问题干什么。”凡歌随意的敷衍的过去，同时这句话也是对他自己说的。

现在可不是纠结名字的时候。

“我更怀疑这不是你的真名了，真的有人会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名字吗？”

绘里世把凡歌的名片举起来，让凡歌的名片和凡歌的脸在一自己的视线内。

名片内的凡歌和现实中的凡歌没有什么不同的，除了凡歌的一只熊猫眼外。

看着看着，不知为何，绘里世突然笑了出来，那并不是开心的笑，而是一种……解脱的笑容？

“？”凡歌看着不知为何露出解脱笑容的绘里世，脸上尽是不解。

如果只是单纯想笑的话，凡歌并不会说些什么，毕竟他并不在意。

但这解脱的笑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