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文来一见川岛的手下人找到了一个酒鬼老头,心里很是不舒服,一个酒鬼能治什么病?病人本来就剩了一口气苟延残喘的活着,要是治不了把病人治死了,那席文来可不干。
川岛好似看出了席文来的忧虑,嘿嘿一笑道,文来书记,别看这个酒鬼老头喝的烂醉如泥,但他可是个奇人,再说,你们国家的人不是有句话叫做死马当活马医嘛,既然你儿子都这样了,活着也是受罪,不如试一试吧。
席文来看了看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不会吃饭,不会自理,终日与轮椅为伴的儿子,仰天长叹了一口气,唉,既然如此,只能这样了。
川岛一肚子坏水,接着又是嘿嘿一笑,文来书记,如果井根先生治好你儿子的病,我们是否可以做一个交易?
如果井根先生哪怕让我儿子能够说话,别说一个交易,就是十个八个交易也没有问题。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等井根先生酒醒了以后,开始给席门庆看病了,这老头好奇怪,他一不给席门庆把脉号诊,二不打针吃药,只是用一双瘦骨嶙峋的干瘪老手,在席门庆身上不停的游走。
约莫半个小时左右,井根继续用一双青筋凸涨像是爬满蚯蚓的老手在席文来身上不停的按动,时而游动,时而用力,时而轻摩,时而走走停停,紧跟着,就见席文来全身冒出腾腾的热气,大汗淋漓。
令人惊讶的是,不会说话的席文来在井根的治疗下,竟然发出哼哼唧唧像小猪吃食一样的声音,这可把席文来乐的不行,心想,儿子这次终于有救了。
一个时辰后,因为治疗而劳累的井根浑身发软,一句话也没说,便让川岛的人送走了。
席文来纳闷了,哎,好你个酒鬼老头,治了病一句话也不说病人的情况,什么个意思嘛,哪有见过这种行医的怪人。
奇迹再次发生,第二天,席门庆可以说话了,第三天,席门庆可以坐起来了,但还是不会下地行走。到了第四天,井根来了,他很干脆的告诉席文来,席门庆是中了欧洲一种古老神秘催命手,这种毒招药可救,只能假以时日慢慢治疗,他已经尽力了,席门庆以后能不能丢掉轮椅,要看他的造化了。
席文来又喜又忧,喜的是儿子还有救,忧的是儿子能不能站立行走,还是个未知数,要看他的造化,最重要的是儿子还年轻,席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指望他结婚生子,传宗接代,儿子不能完全康复,老席家算是完了。
席文来很快把想法一说,井根听罢,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随时携带的一瓶清酒,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咧着嘴砸了砸嘴巴,说道,“你儿子的脉络全乱,四肢像个软面条,一定是没得病之前亲近女色过度所致,因此耗尽了大半精气,加上被特别厉害的催命手折磨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我是大罗神仙,恐怕也是能为力,男人的下半身怕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