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周围静了一会的人又开始了,新的议论。
“明明会病,怎么一开始不,拖了那么久?”
“我看就是故的。那个小孩子欺负,还记在心上!要不是……障……”
“嘘,说话,以后说不定我们还要呢。”
“你没说会不会故……”
“唉,始终是个外人呀。当初我们编织东,估计也只是为了在部落里留下来吧!”
“我觉得人挺好的呀,一开始就说不会。”
“你年龄还太小了,你不懂我不怪你。”
障过来那些声音瞬间变小了,走到蜜的身边坐下:“你累不累?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
“我累,但我没办法休息。”蜜摇头,“我还要等他醒过来。”
蜜偏过头问障:“在你们部落里,如一个孩子死了,还会生其他的孩子……”来那个死去的孩子吗?
障有些诧异:“当然会呀。”
一个丈夫的孩子死了,可们还有其他的丈夫呀?
蜜喉咙有些发痛:“那……女兽人会这个死去的孩子吗?”
“会呀。”障着自己以前看过的场景,“只不过快就会忘了。”
也对。
他们忙着努力下去,又怎么会有伤春悲秋?
蜜蓦然觉得自己和这个小兽人的命运还像呀。
“你的眼睛血了!”
蜜障咋咋呼呼的声音惊醒,摸了一手的血和药渣:“我这双眼睛……”
可能的废了……
奶音的命运还在等着去变。
不应该一都待在这里的。
应该出发。
障顿了顿:“你后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