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
人死了。
没了。
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我好像都没有了。”
除了仇恨。
奶音啊。
奶音。
失去了你将是我生大的悲哀和愤怒。
喉咙仿佛痛哑了,竟然哭不出来一声。
极致绪的杂。
神经疼痛得快要让人发疯,要窒息。
可不能窒息。
得着!
下去!
血和泪在眼眶混合,刺痛着脆弱的眼珠,视野朦胧了一瞬间。
下一秒。
晰的界慢慢呈现在了的面前。
蜜眼睁睁看着奶音火下坠。
那是看见奶音躯壳的一眼。
蜜在群鸟的攻击之中几经挣扎着站起来,把骨刺扒了出来,头发狰狞着成为不屈的形状,绿色的双目映着火。
然有好几大鸟冒险俯冲下去不停啄食往下坠落的奶音。
“都这样了,你们还不肯过我们。”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都不、要、弃。”
蜜斜着眉毛笑得惊悚,握紧骨刺,手骨刺划破淋漓着鲜血,然后人仰面朝天倒进火,蜷缩着身子像一张拉满了的弓。
大树从焦黑的枝干里伸出树蔓不停去捞蜜,不停以失败告终。
蜜的身上添几血痕。
葬身火又如何?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这一,绝不妥协!
绝不!
一大鸟见缝插针伸出长长的喙就去啄蜜的腹部。
树蔓纠缠错上笼罩住了蜜和那大鸟继续朝上,树蔓上涂着若隐若现的红,然后断裂成节节。
就是这个时候。
蜜忽然涌现出一股莫的力量,在空中忽然挺起腹部举高骨不要地扎过去。
骨刺狠狠刺进大鸟的脖子。
血飞溅了蜜一脸。
视线都变得加红了。
蜜顺势一绕骑上了大鸟的脖子。
大鸟一甩头仰头痛呼一声,头啄瞎蜜的眼睛。
蜜压低身子,始终不肯弃手中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