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内心憋屈得,扭扭捏捏爬到病的背上。
“呼。”
热乎乎的耶。
挨着。
人热毯呀。
病就这样背着蜜一一往走,大而又平稳。
“我手上有血……脸上也有。”蜜嘀嘀咕咕说着,“你不怕我弄脏你的衣服吗?”
蜜不否认,是有那么一丁点报复的心理。
病的动作一停。
蜜赶紧搂紧病的脖子,瘪着腮帮子:“你……把我丢下来?”
“夹紧。”病沉声说着,“掉下去,我不会捡,会把你的衣服埋在这里。”
衣服?
还要用那个腐蚀液?
骗人。
刚都看见了,他把一瓶都倒了。
蜜腿松了松,挑眉有些不。
他要是丢下,刚干嘛不丢?
谁病的手开始松开。
一又一……
蜜立刻夹紧,又松了,还往上跟个猴儿样爬了爬卡住。
病低笑一声,搂紧了背上逃跑的小家伙:“不怕。”
他让走,当离不开他的时候,自然就不会走了。
一衣服又算得了么?
一点血怕么?
他近杀过的人比他前面十几二十年猎杀的野兽还要多。
是这些,病不算告诉蜜。
女兽人一般都不喜欢血腥。
蜜一愣,原来病是答之前的问呀。
还以为他让怕他和斗篷人。
“病。”
“嗯。”
“你说……普人是怎么能成神来着?”
“仰。”
仰的可以让普人成神吗?
“那得要好多人仰能成神呀。哈,不过,我找到了成神的捷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