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地阶中功法，这个我已经拿到了。”白翎忆自己以前的小本本。

“嗯，嗯。”灵虚老人点头，又拿起一块心糕。

“本来还有一卷天阶上功法，一卷天阶武技，登山台阶的石砖两条……”灵虚老人又咳嗽起来，他感觉天的心糕吃起来好难，“不过现在都抹除了。还剩下几筐水没给。”

几筐？你要几筐水么？灵虚老人想着就最问出来这个问题，“你要几筐水么？”

“不么，大不了拿出去卖，卖不出去就扔了吧。”白翎随口答道。

“……”灵虚老人感觉自己这辈子的无语都没有这么一会多。

“那为么归一门会欠你这小丫头这么多债啊？我想归一门应该不至于对你么吧？”

“你想道？”

“嗯。”

“把欠我的一筐零三十个水给我，我也不多要，你给个十筐就行。”白翎狐疑地看着灵虚老人，感觉这个老人也没厉害到哪去嘛。

“……”灵虚老人无语，“这个我帮你要要债，你帮老头我免几筐可行？”

“半筐。”灵虚老人无语，这和没免有么区，“或者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来王大力没有说实话的。我可以考虑给你免筐。”白翎紧着说。

“其实也没么，无非就是王大力的一些小举动而已，王大力这个人很老实你应该楚的吧。老实的人，往往遇到一些突发情况，产生的反应大，比如……”灵虚老人也没藏着掖着，详细的给白翎讲解着，这其实不是么大学问，顶多是自己的了一些，包括么手脚出汗，心跳加快之的，凭借自己的实力能观察到的东罢了。

只不过让灵虚老人有些奇怪的是，白翎一副然是这样的表情，然后听着听着就没了多大兴趣的样子。

“那你提个问题看看我说没说谎吧。猜对了免你一筐水。”白翎随口道，想试试这灵虚老人是不是有这个能力。

“嗯，白翎其实就是白幻芊吧？”灵虚老人问。

“！！！”白翎一副吃惊的表情，反倒弄得灵虚老人猜不透这到底是猜对了还是猜错了。

“应该是吧，我想我没有猜错，这一年发生的事情都太过巧合，所以我猜应该没错。”灵虚老人想了想问。

“你想问么就问吧，我都答你。”白翎忆了一下这一年了自己都了些么。

一老一小对着这一年来发生的各种事，你来我往的谈着。。

令灵虚老人心里有些难的是，白翎好像并没有何“为了归一门”的心，一切都只是巧合罢了，这的是很难的。

一老一小相谈甚欢，无不言，很是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