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孩子陆陆续续的失踪,甚至有的大人也没能幸免,他们有想过离开这里,但是他们没有办法离开。
石大英跟石愣子是除了张道长外最早死的。
“那你怎么没有事?”按理说,厉鬼最开始就是找那些伤害她的人,弄死他们。
“应该是这个。”徐洋刚好就看到了石大英脖子上似乎吊着什么东西,忍着恶心,一把把那东西从石大英的脖子上扯了下来。
“还给我。”石大英看到胸口上戴着的东西被徐洋抢走,慌忙地喊道。
想要抢回来,但现在的他手脚都被踩在了椅子上,只要挪动一下都跟个虫子在蠕动一样,只能是双眼怒视地瞪着徐洋。
甚至又十分害怕地时不时地环顾一下四周,他也是好运,有一次外出的时候在道观里买来的,当时也只是求一个心安,没有想到真的有用,起码有它在,那个女鬼就不敢靠近他了。
但是现在被拿走,那个女鬼肯定会过来的,毕竟每天晚上都会盯着他。
但是现在外面的浓雾让他不敢确定,毕竟以往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他不敢确定这个是不是石珠的鬼魂在作祟,所以此刻的心情是忐忑的。
“这个是中品的法器,这可不常见,谁会把这么好的法器卖给他。”容建元见多识广,通过自己丰富的知识,一眼就看出来那块木牌是中品的法器。
被绑在椅子上的石大英听到容建元的话,情绪更加地激动了,死死地盯着徐洋手上的木牌,想要拿回来。
“想要?做梦呢。”徐洋拿着那块木牌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有那么一瞬间,徐洋有些知道为什么即墨澄那么喜欢整蛊人了。
就喜欢看别人那种想要干掉自己又干不掉的模样,真的太爽了。
此时的即墨澄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带歪了一个孩子。
“要吗?”徐洋把那块木牌递给其他几人问道。
“虽然是个好东西,但是这个人渣碰过,想想就觉得恶心。”中品的法器的确是很诱人,但是他们真的喜欢不起来,拿着都觉得膈应。
“唉,那可惜了。”徐洋话刚说完直接就当着石大英的面,把木牌给毁了。
徐洋一副很惋惜的模样,就是不知道,是即墨澄替自己坑来的那个法器好,还是这个法器好。
虽说真的挺可惜的,但拿着真的膈应得慌。
石大英看着徐洋的动作双目通红。
这是气的。
“既然已经问得差不多,我们是不是该谈谈怎么对付这个女鬼?按照他所说的,起码也已经有十几年了。”焦凯安说道,毕竟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是十几年前了。
要是今天对付不了女鬼,说什么今天晚上都得死在这。
焦凯安看了看地上的坏掉的木牌,有些可惜,早知道就先让他不要毁了,好歹也是能挡住女鬼的,怎么也得把女鬼解决了再毁吧。
“如果只是十几年我们应该是还可以对付的。”容建元沉声说道,但也必须是真的只有十几年。
“外面的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散去。”
是夜,村里还是出奇地安静,一点的火光都没有,真的就跟一个荒村一样。
夜幕降临之后,不知为何温度也跟着降了下来,入秋之后,晚上是会凉一些,但不是像这种浸入骨髓般地凉。
入夜之后,屋外的雾气就自动地散去了,但是奇怪的是,原本荒人烟的村庄,此时却是灯火通明的,家家户户都是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