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见这俩小娘子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他的目的已经达成,心下满意,便也不再浪费时间,抡圆了膀子挥动梨木杖狠狠地拍在面前高高撅起的美人屁股上。
“啪——”
一板子下去砸到的是两个屁股,留下的宽木板红印一道深一道浅,雪白的臀肉被板子拍得凹陷下去,离板子远一些的柳惜薇被打得重一些,几乎是完全覆盖了她的臀尖,留下了一道贯通的痕迹。
还没等到她们有空来得及细细品味这股逐渐蔓延的疼痛,另一边的官差也开始了他手上的动作,他那边的一板子下去打得最重的是楚月棠的屁股。
“呃啊——”
楚月棠可就没柳惜薇的这份忍耐力了,才第一下就忍不住痛呼出声。之所以说是第一下,那是因为她们听到一旁的官差报数报的是“一”,方才知道这衙门惩治犯人的板子打得都是鸳鸯板,左右两边的执杖人各打一下合起来才能算作“一”。
也就是说,她们表面上被宣判为受五十下板子,实际上则是打得双倍。意识到这一点后,二人心理防线不禁产生了一瞬间的崩溃。
但官差可没有给她们调节心理情绪的过程,紧接着那厚重的梨木板便很有节奏地左右交替着一下又一下地打在两位美人白嫩挺翘的屁股蛋上,直砸得那雪白的臀肉震颤不已,白浪翻涌着,由受力点朝周围四散开,臀肉犹如水波中扩散开的一圈圈涟漪。
“哈啊——官爷,饶了我吧,奴家再也不敢了!啊——”
最先破防崩溃大哭的自然还是楚月棠,毕竟她才不过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小丫头,没吃过苦又怕疼,只知道凭借着一腔孤勇,不计后果地做着自己认为该做的事。
而如今,现实也给了她一个惨痛的教训。
“啪啪啪——”
梨木板噼里啪啦地落下,击打在臀面上的声音又脆又响,令台下的有些少女闻之害臊不已,纷纷掩面不忍直视。美人香娇玉嫩的屁股蛋被竹板拍得左摇右晃,印痕遍布,又裹挟着头顶烈日的烘烤,臀面被烤得红艳,还带着微烫的温度。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楚月棠浑浑噩噩间总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被打熟了,虽然他们的力道不算大,可也不算小,这样持续性地笞责,伤痕叠加着伤痕,显然只会让她更为痛苦。臀瓣已然酸麻不已,可她不敢有所松懈,硬生生地绷紧了臀部,似乎以为这样就能够使得板子落下来的疼痛减少一些。
事实证明,还是她太天真了。这样不仅没有使得疼痛缓解,甚至还使得痛感加剧,让她忍不住高声尖叫着。
“楚姑娘,还请放松身体,否则伤势只会更重。”在一旁观刑的大夫见状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台上两位苦苦受刑的美人原本白嫩的屁股已经被均匀地染上了一层胭粉,犹如新鲜出炉的嫩滑鸡蛋羹似的屁股肉被板子拍得摇摇晃晃,两个屁股并排放在一起挨打时带来的视觉冲击力不容小觑,台下观刑的男人们纷纷看得心痒痒,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台去,用力掰开美人的肥臀,把自己梆硬的鸡巴狠狠地插进去,凿开她柔软湿润的嫩逼。
“锦瑟阁的姑娘果然名不虚传,个个丰乳肥臀,光屁股挨揍的场景也能这么香艳。”
“就是啊,那屁股得嫩得能掐出水了吧。再好看也没用,谁让她们犯了事,要被扒了裙子当众打屁股,瞧瞧,这会儿已经快要揍成猴子的红屁股咯。”
男人们聚在一起意淫着美人,而妇女们见到这幅场景,又听到男人们的议论,心下十分不满,恶狠狠地盯着台上受罚的美人,恨不得用眼神凿穿她们的身体。
“哼,这般荡妇,就该当街扒了衣服,打烂她们的骚屁股!让她们勾引男人!”
“将她下面那惯会勾引男人的淫穴也抽烂才好,我家男人就是被这些婊子勾得家都不回,钱财败光的。”那拎着一篮子鸡蛋的妇女口中恶毒地咒骂着,犹嫌不够似的,拿起篮中的一颗鸡蛋就往台上高高撅着、展现在众人面前的光屁股砸过去。
准头还是有的,恰好命中红心,精准地砸在了柳惜薇臀瓣间,只不过由于砸上的是柔软的臀肉,鸡蛋没有破,只在滑落在地时,在柳惜薇屁股正下方终究破开,粘稠不堪的鸡蛋液流了一地。
板子的落下声没有停止,台下的百姓们看到柳惜薇和楚月棠两瓣挺翘圆润的臀肉已经在板子的痛责下被染成了水蜜桃般的颜色,明显比之前高了两指的高度,显得更为突出而肥大,让人忍不住想要将那两瓣肥臀握在手里好好把玩,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最后再掰开两片肥臀,将自己身下早就硬如烙铁的铁柱狠狠地肏进那个粉嫩湿润的骚穴,看两位美人被自己干得媚肉外翻,神智迷失的样子。
柳惜薇也很煎熬,尤其是腿间传来的隐秘瘙痒,那淫药所能发挥的药性似乎在此刻达到了最高值,她逼心里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动、啃咬着,此刻的她想要并拢双腿来互相磨蹭一下都做不到。
“嗯……哈啊……好痒……呃啊、奴家知了,不要打屁股了……呜呜。”
火热的情欲快要将她的理智烧成灰烬,柳惜薇忍不住意识地呢喃着,不经意间将自己心底里最诚实的想法宣泄于口。
而她此刻如此难熬,身体上自然也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
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剥掉裙子,裸露身体,尤其是那梨木板一下一下地落在她臀上,若是能够忽略掉屁股上传来的痛感后,心底竟有着意思隐秘的期待。
柳惜薇被自己这样的想法所惊扰,可等她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想也来不及了。她腿间早已分泌了太多的淫汁,不知不觉间竟多得开始往下滴落了,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根,一直流到膝盖处,滴在地上,与先前那一滩鸡蛋液融为了一体,变成了更为黏糊不堪的一团混合液体。
有的百姓站在台下不知那摊液体的主要成分是鸡蛋液,还以为柳惜薇被打到潮吹喷水了,骤然兴奋起来。
“你们快瞧左边那个屁股,骚得滴水了,屁股底下全是水,汇成了一滩。”
“她潮喷了?我怎么没看到,竟然过了!真可惜!”
“那得是失禁喷尿了吧?你们看那滩浅黄色的液体。”
柳惜薇还沉浸在自己被情欲所折磨的痛苦中,且屁股还在挨打,疼痛叠加着疼痛,让她根本暇顾及旁人说了什么,也听不到耳朵里了。
只是众人的议论声逐渐激烈,竟传到了方才还在台上打着瞌睡的县衙老爷耳朵里,将他惊醒本就恼怒不已,又在听清那些百姓议论的内容后,低头看向柳惜薇臀下的那摊浅黄色液体,当即大发雷霆。
老爷一拍惊堂木,怒斥道:“大胆淫妇!藐视公堂,不知悔改,来人,上玉势和老姜条,堵住她那两个不停漏水的骚穴。”
县衙的老爷发话了,执杖的官差们只好暂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等待着一个同僚取来了那些物件。那些淫具摆的不远,早就被官差们拿到了台子上,为的就是犯人在受刑过程中若有任何犯被揪住,将再受五花八门的加罚所准备的。
那玉势是被放在辣椒水中浸泡着的,官差乍一把手伸进去取出玉势,都感到自己手上火辣辣的,更别说这玩意儿若是插到了女人的屄里,将会带来怎样大的痛楚,怕是霎那间带来的尖锐疼痛要比挨板子要来地刺激许多。
“哈啊啊啊啊啊啊——”
官差故意站在柳惜薇身侧,没有遮挡住百姓们赏玩她身体的视线,掰开柳惜薇腿间两片肥厚的阴唇,浸润过辣椒水的玉势破开层层叠叠柔软细嫩的花瓣,直抵花核内芯。女人温热湿润的甬道内的一张张小嘴吮吸着、包裹着那周身冰凉,却又给人带来了极为火辣痛感的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