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挽咬着牙关忍住没叫出声,只有臀肉的一阵哆嗦暴露出了她此刻的感受。而一旁的珍妮弗可就没那么大的忍耐力了,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捏起,踩着高跟鞋套着黑色渔网袜的小腿往上一踢,美丽的脸蛋瞬间痛苦地狰狞起来。
“贱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戏弄我,你是第一个。”伊勒斯眼中带着暴虐的狠厉,如同嗜血的野兽,挥动着马鞭一下下地抽在女人肥美的臀肉上,将那一道道白波拍得激荡四散,也迅速地浮起了一道道高高凸起的长条形肿痕,看起来凄惨比。
“呃啊、你就是打死我、呃——也难以消解你心头之恨吧。”
宋芷挽被他这一下下的鞭笞打得话都说不利索,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坚持不懈地要反讽对方。
只是可怜了珍妮弗要同她一块儿受苦,没几下便剧烈地抖动着肥臀嗷嗷大叫,一颗肥屁股已经肿成了烂番茄的颜色。
伊勒斯心中本就恼火烦闷,被宋芷挽不停地刺激,珍妮弗又在一旁叫得像杀猪一样,他皱着眉对后面的下属招招手,“大卫,过来,你们把这女人带下去,狠狠揍一顿,好让她消停些。免得他和她那父亲已经快要搞不清这个地方是谁的地盘了,也轮得到他们父女两在这里撒野?”
大卫领命将珍妮弗拉到了旁边,还对她有些从下手,毕竟珍妮弗小姐父亲的职位要比自己高了几个层级。
“大卫,不如我们来比一比,若是你够让自己面前的女人赶在这联邦特工之前先潮吹喷水,我的那辆新车,就送给你了。当然,有一个前提是,不能将自己胯下的那玩意儿塞进去,否则,就缺了点意思。”伊勒斯笑得疯狂,笑意却又不达眼底,深蓝的瞳孔中暗藏着阴戾的暴虐。
他伸手摸了摸宋芷挽臀间的私密之处,在摸到了一手湿滑后,故意按压着那凸起的可爱小肉球用力地揉搓了几下,激得女人扭动着腰臀,合不上的红唇中泄出点点细碎呻吟。
他把属于宋芷挽的淫液抹到了她白嫩的脸颊上,拨开她乌黑的发丝别到耳后,在他头顶上方慢条斯理道:“宋小姐也不过如此,我以为联邦特战队训练出来的女人,有多么纯洁高尚呢,原来私下里是个被男人用马鞭抽屁股能能湿一屁股淫液的下贱母狗。”
伊勒斯手中的工具不知何时换成了一根中间凸起的粉嫩猫爪拍,猫爪那处不大,凸起的小点刚好对应了女人的屁眼大小,用来打什么地方的自是不言而喻。
大卫见他的老大都已经开除如此丰厚的条件,他也没有理由不答应,他学着老大的样子,捏着珍妮弗肥软的一瓣屁股,让中间那个微微翕动着的浅粉色穴口暴露出来,拿起手中的猫爪拍搭在珍妮弗的后穴入口处,口中念叨着,“珍妮弗小姐,得罪了。”
“h——n!你敢!放开我!”珍妮弗感受到自己后穴被一个冰凉的可怕刑具搭了上去,心中惶恐不已,从小养尊处优长大的她可没受过这样大的侮辱或是责罚。
“啊哈——”
“h——yg!”
猫爪拍齐齐落下,落在两位美人肥嫩的屁股蛋中间,微微冒出点头儿的媚肉被吓得颤颤巍巍缩了回去,小屁眼遭受了笞责,也是不停地收缩蠕动起来,一条条粉嫩的褶皱如山峦般起伏着,看起来色情又淫靡极了。
伊勒斯捏着女人的一瓣屁股,上下翻看着,剥开她一片片肥嫩的细软唇瓣,颇有兴致地观察着女人小逼的形状。
他暂时没有碰女人蝴蝶型的小逼,而是继续对着她粉嫩的屁眼狠狠拍了下去,并忍不住地咒骂道:“我说你这婊子是不是贱啊?乖乖待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不好吗?你一个女人非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你图什么?”
“图被我的这些下属们操烂小屄、抽烂屁股吗?”
“呃啊、呃、哇啊——”
宋芷挽被打得很痛,敏感脆弱的穴口犹如一小撮火苗正在热烈燃烧着,一连数下的迅猛笞责,周围的媚肉被打得红肿外翻,艰难地蠕动翕张着,甚至流出了透明的肠液,像是一张红艳的小嘴贪婪地流着口水想要索求更多。
她现在连呼吸都法保持平稳,脸贴着冰凉的桌面,泪水不停地从眼眶中流出,可她硬是咬着牙不愿意屈服于眼前的男人。
而一旁的珍妮弗显然也不好受,不停地哇哇乱叫着,可怜的基督信徒口中还念叨着“上帝、光明、永在”等一些乱七八糟的词汇,似乎这样就能够让她摆脱眼下的责罚似的。
但事实并不能,大卫一只手捏着珍妮弗肥大的臀瓣几乎都捏不住,柔软的臀肉从指缝间流溢出来,红肿的屁眼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笞责。大卫伸手一摸,发现这骚婊子也一样流出了许多透明淫汁,糊了一屁股,臀瓣间的沟壑都被浸润,颜色亮晶晶的。
但大卫可没心情接着欣赏,握着猫爪拍狠狠地拍在女人小屁眼,打得珍妮弗小腿乱蹬,拼命地哭嚎着。
“救命!不能再打了!屁眼要被抽烂了,呜呜呜……啊哈——”
大卫将差点要摔到地上的女人捞了回来,毫不客气地在她肥嫩的小逼上用力掌掴了一巴掌,溅了他一手的淫汁淫液,“啪”地一声脆响犹如拍在了水塘里。
“我劝您还是消停些,乖乖地早日喷出更多的淫汁,才能停止遭受这些凌辱。”大卫附身在珍妮弗耳边对她轻声说道。
“你们、你们简直太过分了!唔——”珍妮弗一遍骂一边哭喊,屁眼被打得越狠,她下面湿的越厉害,她先前竟不知自己如此淫贱。
伊勒斯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宋芷挽的脸颊,在他头顶上方轻声道:“挽挽?是该这么叫你吗?”
他也没等着宋芷挽的回答,就继续接着道:“挽挽应该也不希望我输给大卫吧?你乖一点,用你的骚逼再喷出更多的淫汁好不好?看看,已经流了这么多了。”
伊勒斯故意用凸起的猫爪拍在女人敏感湿润的小逼上上下摩挲着,让女人娇躯颤抖不已的同时甚至勾出了一抹银丝。他将这抹银丝均匀地涂抹在了女人漂亮的脸蛋和嘴唇上,用带着些枪茧的粗糙指腹像是为女人涂口红那般一点点抹过她柔软饱满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