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们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郁初澄拿着手机,声音温和地回应。即使正在床上和她的姐姐做爱,她的气息也平稳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让刘叔在下面等着吧,差不多了我会给他打电话……嗯……”
湿热的软肉对她又吸又夹,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没什么事。”
她的姐姐似乎开始接受了她们都是同一种没有廉耻的人这个设定,变成了她想要的那种乖巧听话。她们每天都会做爱,她的姐姐也越发地让她欲罢不能。
尚处在思想还未彻底完善的时期并且平时不被人关心没有自信的人果然很好掌控。
郁初澄耐心地回应电话那边的唠叨,低头看着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操到神智迷离的女孩,内心的变态欲望得到满足,愉悦地勾起嘴角。
闭上眼仰起头,她感觉到郁以柳抬起小屁股主动地套弄着肉棒。肉棒被一下一下的吞吃着,郁初澄终于等到了电话挂断,叹息一声,抱紧了郁以柳,热硬的性器重重地操进来,一直捅到最深处,一下一下打桩一样操她。
操到她喷水高潮,生殖腔这段时间早已被她操到熟软,稍微操一操腔口就会裹住肉棒,即使会涨的难受也会一滴不漏地吃下她滚烫的精液。
假期还有至少一个月,郁初澄看了眼时间,虽然不满要提前回去这个决定,但距离家里来人接她们还有一段时间。也足够她今天操个爽了。
等到郁初澄坐在沙发上给在楼下等着的刘叔打电话时已经是日落时分,刘叔已经等了三个小时。
郁以柳依着她的要求,夹着她的精液穿上了内裤。被射得满满的精液会从小穴内流出来,很快就会湿透内裤,会顺着大腿流下来……
她一次一次变着花儿地用言语羞辱她,郁以柳撑不住这样的羞辱。现在彻底地不再反抗,过得浑浑噩噩,她怎样要求她就会怎么做。
只不过觉得很没有意思,活着很没有意思。又觉得该死的是罪魁祸首,是她的妹妹。
后颈的腺体被咬的红肿泛着血丝,用强效的抑制贴贴好,完全掩盖掉Apha留在自己腺体里的味道。
刘叔在郁以柳刚刚收拾完便按响了门铃,提了她们的行李下了楼,开车带她们回了景城。
秦家的别墅建的足够阔气,风景秀美。如果没有人鸠占鹊巢就更完美了。
郁婕和孟钰围着郁初澄问长问短,关心着她的身体。郁以柳冷眼看着眼前的温馨画面,郁婕终于是想起了她,转过头来问她,“以柳,身体怎么样?坐了这么久的车,累了吧。”
“还好。”郁以柳只是简单地回答了一声,“我先上去了。”
“好。等下吃饭了叫你。”
郁以柳只觉得疲惫,起身上了楼。孟钰见到她就没有什么好脸色,此时更甚,听见她关门的声音,语气生硬不耐,“什么态度啊,刚回来就跟死人了一样。不知道还能在这个家里多久呢……”
说最后一句话时压低了声音,郁婕用眼神暗示她让她闭嘴。
“妈妈,我也上楼去收拾一下了。”
面对自己的女儿,孟钰瞬间换了一副嘴角,体贴关心,“重活都交给佣人去好,你别太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