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奥列文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话,阮乔是绝对绝对不会容忍奥列文还在他身边的,他走到一边坐在秋千上叹气,语调烦恼
“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
漂亮的小男生用手撑着脸,脚尖就在奥列文眼前一晃一晃
“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鞋尖晃的有点高了,所以在意之间轻轻地蹭了一下男人鼓胀的胸肌,阮乔没有意识到,还在闷闷的自言自语,奥列文的眼睛深沉沉的,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刚才哪里,要是...能再重一点就好了,就像是,踩上去一样。
奥列文确实和别人很不一样,在很小的时候他就不一样,他不想当小少爷的仆人,他想当他的狗。
奥列文是小时候被阮乔捡回来的,从一个街上的小乞丐摇身一变变成了小少爷的玩伴。小少爷的头发是黑色的,眼睛也是,漂亮的像是橱窗里摆着的洋娃娃,是曾经他只能在远处看着,现在就在面前的漂亮洋娃娃。
他没什么事情干,就坐在地上陪着小少爷玩积木,小少爷有一只金毛犬,毛发油亮顺滑,像是阳光一样,他看着小少爷把一旁的小金毛犬亲昵的抱在怀里,金毛犬亲昵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下巴,阮乔伸出手把金毛犬安抚下来,小声的和他说话
“华夫!你不要闹啦...”
奥列文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这只金毛小狗,他打扰了小少爷玩积木,但是小少爷却没有生气,甚至还要伸手抚过金毛犬的脊背安抚,他能那么轻易的就和小少爷玩在一起,但是奥列文却只能在伸手抽出积木的时候小心而不着痕迹地碰上阮乔的指尖,他有点嫉妒,他也想当小少爷的狗...明明,他的头发也是金色的...如果阮乔喜欢,论是叫声还是什么,他也可以学的...
如果小时候只是意的玩笑和羡慕,随着年岁见长,奥列文见识和了解到的东西越来越多,他的想法也越来越明确清晰,他是真的想当小少爷的狗,被小少爷戴着项圈牵出去,或者骑在身上,肉腿夹着他的脖子,想让小少爷穿着衬衫坐在他身上,一边扇他巴掌一边叫他贱狗,让他戴着东西射不出来,直到失禁。他想被阮乔这么对待,随便他怎么样都可以。
如果他不能以高贵的身份站在他身边的话,以这种方式呆在他身边,也可以。
但是阮乔从不。
有时候奥列文也会烦恼,明明那些同样的贵族少爷都不知道已经养了多少个奴隶了,甚至办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淫乱色情的宴会,有时候他意看见那些绳子后面牵着的带着面罩的人,看着他们眼睛里或羞涩或不甘的神色,
啊...好烦...要是小少爷愿意牵着他出门的话,他肯定不会遮住自己的脸的。他是少爷的狗,多么至高上的殊荣啊。
为什么小少爷他就是不愿意呢,他明明一直有在坚持健身,下面也弄得很好看,为什么就是不能看看他呢。
奥列文以前还尝试自荐过,穿着一身暴露的衣服,在一个夜晚悄悄跪在了阮乔的床边,结果半夜起身准备喝水的阮乔被吓了一跳,他几乎是忍可忍地把水泼到了奥列文身上,水滴滴答答地沿着奥列文的头发往下面流,把他的金发弄着一缕一缕,男人没有出声,水滴划过眼睛几乎像是眼泪一样,奥列文可怜的样子让阮乔有一瞬间的心软,但是他接下来说的话一下子打消了他的心软态度
“求求您了,求求您,你想做什么都行,
就算把我当笑话看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