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丛丛是同类,我是养狗人,你觉得我们算什么关系?”
裴清宴:……
“柳云舟,你胆子越发大了。”裴清宴黑着脸,将柳云舟拽到怀里来。
“以前看到本王时,那叫一个战战兢兢,礼貌有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小娘子?”
“我不是说过了,你有把柄在我手里,我有恃无恐。”柳云舟笑道。
“裴清宴,今天晚上的事,我想开了,也想明白了,谢谢你开导我。”
“那你要如何谢我?”裴清宴低头看着柳云舟的侧脸,笑问。
柳云舟很认真地想了想,“这青云楼的房契地契我会尽快送到你手上,你的一成利润按照月结,除了青云楼之外,还有几个旺铺也会一道送过去。”
“想用钱收买我?”裴清宴挑眉。
“这不是早说好的嘛。”柳云舟想起这些事就有些心烦。
母亲的性格她实在招架不住。
她不能十二个时辰不间断陪在母亲身边,也无法掌控母亲的思想。
以母亲的软心肠,房契和地契很容易被忽悠走。
可悲的是,母亲被忽悠走房契地契,还要对老太太感恩戴德。
想想就窒息。
横竖,地契房契是绝对不能留在柳府的,必须要保存在一个母亲和白惜叶等人都拿不到的地方。
裴清宴说:“你母亲的房契地契不适合我拿,我可以找荣王和靖王做中人,房契地契做抵押,立下字据,字据上写明:铺子所有权依然在你母亲手上,我只拿其中一成利润。”
柳云舟咋舌。
几个小小的铺子,至于劳烦荣王和靖王两个德高望重的老王爷么?
“有他们两个做公证,才能断绝转让买卖的可能。”裴清宴解释说。
柳云舟立马懂了裴清宴的意思。
房契和地契虽然还在母亲名下,却是做了抵押的。
在抵押状态之下,就算是母亲本人出面也不能私自动用,就算是要动用,要先解抵押。
而解抵押,需要裴清宴,靖王,荣王等人到场。
不管是母亲还是老太太,没那么大的脸面请这三个大人物同时到场。
“谢谢你。”柳云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