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长,“溶溶,我虽然不反对你跟摄政王在一起,但目前你们言不正名不顺的,没有婚约,最好还是不要在同一个房间过夜。”
柳云舟的脸登时变得通红。
她被柳京墨当场拆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说话也不利索了,“你在说什么呢,我们两个还是挺清白的,我们……”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柳京墨笑道,“我在大理寺任职。”
“你的床铺很干净,表面看没什么,但,叠被子的手法明显不是你平常的手法,那是军营之中常用的手法,你没进过军营,不可能知道军营的叠法,所以,只能是摄政王做的。”
“摄政王会给你叠被子,大抵是因为他昨夜就睡在这里。这一点,我也在摄政王身上证实了。”
柳云舟听得愣愣的,“怎么证实的?”
“摄政王向来高洁,晨起后,他不洗漱不会吃东西,你给他端来茶,他只是浅抿了一口,之后就带着那壶水离开。”柳京墨道。
“可,他离开不是因为咱们在谈话,他碍事了么?”柳云舟问。
“即便我不跟你谈话,他依然会离开,只是碰巧了而已。”柳京墨说,“除此之外,最大的破绽是你。”
“我?”柳云舟指着自己。
“是你。”柳京墨眼睛里全是笑意,“我突然到来,你慌里慌张将头发挽起,你且瞧瞧你挽头发的簪子。”
柳云舟将簪子摘下来。
看到那明显是男式的上好墨玉簪时,柳云舟瞠目结舌,“我,不小心用了裴清宴的簪子,的确是我大意了。”
柳京墨道:“簪子属于私有之物,你能用错他的簪子,不言而喻。”
“我错了。”柳云舟不好意思地将簪子收起来,“裴清宴这个人也是有意思,他肯定发现了我拿了他的簪子,他也不提醒我。”
柳京墨但笑不语。
他猜测,摄政王应该是故意的。
事已至此,柳云舟也不隐瞒了。
她嘿嘿一笑,“什么都瞒不过三哥,昨天裴清宴的确睡到我这里了,但我们两个什么都没做。”
“昨天夜里裴清宴回来后,非常疲惫,跟我说着话就睡着了,我恰好找到了一种治疗蛊虫的新方法,就给他试了试,方法成功后,我也不忍心叫醒他,去外间又怕他出事,就在里面睡下。”
“我跟他之间还放了一只猫,楚河汉界,我们都没有越界,就这么安安稳稳睡到了天亮,我说的句句都是真的。”
柳京墨看着柳云舟红着脸辩解的模样,笑起来。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已经是个大人了,有些事,你自己把握,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