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叔叔们轮流玩逼扇逼,嫩逼当烟灰缸,潮喷不断(2 / 2)

“叔叔……不要打了呜呜……”

景舟呓语似地呢喃,腿根大大张开,腿间的桌面满满一大滩淫水,高潮射出的精液也溅得到处都是。

之前是叔叔们不让他合拢腿,现在却是他自己不敢合拢。

一旦合拢腿根,穴肉摩擦,钻心的疼痛和快感便从嫩逼传向四肢百骸,不用任何刺激景舟就能潮吹。

可他的求饶实在心口不一,明明嫩逼挨了耳光,却不断地潮吹。

林琛知道他骚,也没有喊停。

于是包间里的男人谁有兴趣,都可以尽情掌掴这只又嫩又骚的逼。

在休息的短暂间隙,景舟在桌面上哭得蜷成一团,男人们交谈着,他却根本听不清男人们在说什么,可怜又可爱。

有人不知原委,皱着眉嫌弃,“怎么骚成这样,却这么不耐打,挨几个巴掌的功夫高潮多少次了?”

“不谢谢叔叔们赏他高潮就算了,就会喊疼。”

林琛笑笑,终于说话,“不是不耐打,是刚在厕所被皮带抽了一回,还没长好,你们这就打第二顿了。”

“小朋友的处男逼受不住。”

这实在让男人们深感意外。

林琛的运气也太好了,出来喝个酒就能捡着这么个极品的孩子。

他们嫉妒得咬牙切齿,泄愤似的抬起手又啪啪地扇景舟的逼,“小骚货在厕所勾引男人?”

“欠虐的骚逼,活该挨打。”

“又打出水来了。”

“啪啪啪!啪!”

巴掌声接连不断,滋滋的水声越发粘稠,景舟尖叫着又潮喷了,彻底瘫软在桌面上哭。

“小朋友,来叔叔这里。”

林琛终于出声叫景舟,景舟赶紧呜咽着回来。

“哭什么,不喜欢叔叔们?”

景舟赶紧否认,“喜欢的、很喜欢叔叔们……”

“可是……”他撒娇似的看着林琛,“骚逼被打得好疼。”

林琛耐心地给他擦眼泪,却不怎么在意他的哭诉。

“早就告诉你和叔叔约就要做好心理准备的,小朋友要是不愿意,现在还可以出去。叔叔们从不强迫别人。”

景舟摇头,脸红得很是好看,“愿意的。”

他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虽然很疼,却又很爽,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心底饥渴已久的欲望终于被满足,仿佛他天生就该被男人们这样对待。

“景舟愿意,喜欢被叔叔玩骚逼。”

他这么诚实可爱,又骚得不行,屋里的其他人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这么个极品怎么就被林琛捡到了。

林琛也是心情大好,这趟聚会来得太值了。

话语间,他手中香烟积了一层烟灰

他勾唇看向景舟,“在叔叔这的桌子上躺好,腿张开,把逼露出来。”

景舟不明所以,却乖乖照做。

朋友笑得玩味,“能行吗,他什么都不懂,你就叫他做烟灰缸。”

林琛笑笑,“小朋友骚得很,之前被皮带打了几下就潮喷了。我总共就抽了他三十来下,哭着射了一次,喷了两次。”

“这……”朋友语气奈,“虽然很骚,身体也很敏感,可一点规矩都不懂,逼上挨几巴掌就潮喷了。”

“没事。”林琛不在意,“以后慢慢教。”

朋友摇头,“也就是你温柔,这要是落我手里,敢高潮这么多次,今晚要被罚烂。”

林琛不置可否,“毕竟小朋友还没跟我,又是个小处男。等他真落到我手里,就知道滋味了。”

景舟听着他们的对话,耳尖都红了,明明是在说怎么玩弄自己,他却骚得忍不住地期待。

他的嫩逼朝天撅起,凉嗖嗖的,被男人们扇得通红暗紫,止不住颤颤巍巍地发抖

可是叔叔叫他张腿躺好,他不想违抗叔叔的命令。

林琛又抽了一口烟,极其自然地将烟头悬在嫩逼上方掸了掸。

“啊啊啊啊啊啊!!”

景舟尖厉的哀鸣声瞬间响彻整个包间,滚烫的烟灰落在湿漉漉的嫩逼上,尽管很快被淫水降温,却仍将嫩肉烫得通红。

那一瞬间的滚烫和剧痛足以让景舟双目泛白,整只嫩逼都在抽搐。

他叫得如此可怜,屋内的男人却没一个哄他,反倒看他的眼神愈发深沉。

疼痛过后,景舟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接了一次烟灰,那只不知廉耻的雌逼又潮喷了。

“……”

原本想求饶的话语不得不咽下,景舟可怜兮兮地张着腿,让叔叔们把他的嫩逼当成烟灰缸用。

男人们也不再客气,彻底将这只干净粉嫩的逼当成烟灰缸,每一颗滚烫的烟灰都落在嫩逼上

屋里那么多男人,共用一只烟灰缸,景舟的哭叫声几乎从没停下过。

嫩逼通红滚烫,肿得不堪入目,沾满灰色的烟灰。

他呜咽着抽泣,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吐着殷红的舌头,口水和淫水都停不下来。

好在叔叔们怜惜他的嫩逼,只是把滚烫的烟灰落在上面,没有把烟头塞进他的处男逼里。

聚会结束时,景舟穿裤子的手指都是抖的。

他的嫩逼被玩得烂肿熟透,自然是不能穿内裤了,那条淫靡的丁字裤也早已不见踪影。

可就算已经是真空,走动间仍会偶尔被布料蹭到阴蒂花唇,带来钻心的酸痛和快感。

景舟双腿哆嗦着,两只穴翕张流水。

林琛站起身,“走吧,小朋友,叔叔送你回家。”

景舟咬着红唇,摇摇头,“我放暑假了,可以去叔叔家住几天吗?”

林琛一顿,笑容更大,“你胆子不小,敢去叔叔家住?”

他的大手隔着裤子,将景舟红肿的圆臀揉得变形,甚至又摸了一把已经被玩得脆弱不堪的嫩逼。

“想爬叔叔的床?这只处男逼不想要了?”

“都听叔叔的。”

景舟红着脸跟他走,出门之前,隐晦而又不舍得回头看了一眼其他正在准备离开的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