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强迫老婆被野男人操,当面ntr(被扇批,皮带抽屁股(1 / 2)

ntr,淫妻癖攻x性瘾受,攻多,纯爱战士慎入

作为球队高薪签回来的新球员,球队为聂洲举办了欢迎仪式。

聂洲看着台上拉拉队的表演,兴致缺缺地走神,脑海中反复想着那晚只见过一面的人。

聂洲心痒难耐,却没有他的任何信息。而且他见到那人时,他身边还有另一个高大的男人,两人牵着手,应该是一对。

想到这,聂洲更沮丧了。

直到队员们起哄让过来捧场的球队赞助商上台唱首歌,聂洲才回过神来。

不远处的男人推脱不开,终于起身上台。

聂洲没想到那么大的一支球队的赞助商会这么年轻,而且……那么眼熟,那张脸,分明就是那晚他在酒吧惊鸿一瞥的梦中情人。

聂洲赶忙向身边的队长打听,队长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告诉他这是连喻,球队最大的赞助商。

聂洲看着台上的人移不开眼。

连喻那张脸在舞台昏暗的灯光下更显皓白,眉目精致,含笑唱歌的样子实在蛊人,一笔一画都长在聂洲喜欢的点上。

聂洲舔了舔唇,决定待会儿跟人打听一下怎么才能被赞助商潜规则。

“连喻好看吗?”一旁的队长突然问。

聂洲回过神来,许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看着赞助商失神的模样只怕被许城尽收眼底。

聂洲干脆也不装了,大大方方地点头:“好看,我喜欢他这类型的。”

许城平淡点头,下一秒却语出惊人:“他是我男朋友……”

聂洲:“……”

还没来得及从震惊和不甘中回过神来,许城接下来的话却让聂洲彻底呆在当场:“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操他?”

聂洲怀疑自己幻听了,或者是许城在撒谎,连喻根本不是他男朋友。

怎么会有人邀请别的男人一起操自己老婆?

聂洲的沉默被许城理解为拒绝。

他所谓地耸了耸肩:“不感兴趣吗?我邀请过那么多人,你倒是第一个拒绝的。”

许城舔了舔唇,俊朗英气的眉眼仿佛带了几分邪气:“真可惜。我老婆啊,操过他的就没有不想来第二次的。”

聂洲站在门口,听着里面因他而起的争执声。

他应该敲门告诉里面的人自己要离开的,却迟迟不愿有所动作。

本来这件事也太荒谬了,怎么会有人邀请别的男人来一起操他老婆?

更荒谬的是,自己居然答应了。

里头传来许城带着怒意的声音。

“哭什么哭,不是你先出轨的?你被我捉奸在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怎么,你自己出轨就行,我找人操你就不行?”

连喻倒是委屈:“我哪有不同意,你非说想看别人操我,最后你找来的人我不是都答应了吗?”

“那为什么这个不行?”

“他是球队的队员。”

“你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也是球队的,还是队长。你现在跟我装什么纯,你资助个篮球队,不就是来找操的吗?你看谁顺眼,勾勾手指,他就主动伺候你,现在倒不行了?”

连喻终于说了实话:“你已经找了那么多个了,再多我受不了。”

许城冷笑出声,每一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这就对了,以前的都不要就是了。我把他们找来是给你当按摩棒用的,你倒好,真和他们谈感情?”

他只是喜欢看连喻挨操时那副淫乱的样子,上面在流泪,下面在流水,平日里的矜持消失殆尽,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被操得只会哭。

但他没让连喻和那些按摩棒谈感情。上周他出去比赛,连喻又和其中两个按摩棒上了床,把许城气得够呛。

这和出轨有什么区别?许城今天给连喻找了新的按摩棒,就是要把旧的按摩棒全部扔掉。

“……”

聂洲总算听了个大概。

原来是喜欢看老婆被别人操、又不愿意老婆出轨的淫妻癖找他来当按摩棒。

聂洲有骨气就该一走了之的,但连喻实在太对他的胃口,哪怕得不到,尝口鲜也是好的。

聂洲没再听下去,既然拿定了主意,他便去客房洗了个澡,等许城说服连喻。

聂洲觉得许城应该直到最后都没说服连喻吃窝边草。

因为许城叫他进房间的时候,他看到连喻很狼狈。

那张漂亮的脸水光淋漓,眼角红得发艳,但是没有屁股红。

他的屁股本就圆润,现在更是肥肿红透,臀尖高耸,红得发烫,挨打的楞子落而密集。

聂洲咽了咽口水,连喻浑身都是白的,屁股也该莹白如玉才对,现在红成这鬼样子,真让人手痒。

连喻不着寸缕地瘫软在床上,伸手捂着双腿之间,浑身不自然地颤抖。

许城的皮带随意地扔在一旁。

连喻显然是挨打了,聂洲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连喻腿间那一小块床单似乎与其他地方颜色不同,就像湿透了。

聂洲喉咙干得发涩,面上却装作关心的样子:“他不愿意的话我走就是了,你打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