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江也定了闹钟，清晨五点不到，四周的树木被浓密的白雾掩盖，显得朦胧而神秘。

晨曦初照，江也醒来拉开帐篷往远处看，手拍拍如画红肿的屁股，却叫不醒她。

江也不管她，说好了一起看日出，她若过，有她好受的。

他出了帐篷伸伸懒腰，远处的红霞慢慢探出头来，这时候的阳光温和不刺眼，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清脆婉转的叫声在这时候，显得优美而动听。

大自然的魅力便在此，空气清新宜人，江也很享受片刻的安宁，再转头看向如画睡眼朦胧的样子，他很满足。

想着她再不醒，见不到日出，一定会露出懊悔的表情，敢不敢不怪他没叫醒她，那就另说了。

昨天她骚贱求抽的模样还在脑子里盘旋，她得不到也不敢露出不满，委屈噘嘴的小表情，真招人稀罕。

就是山林飞虫太多，喷了防蚊虫喷雾，她屁股以下除了抽打的痕迹，全是小红包，一晚上，就见她手不安分乱抓。

江也煮好了水，又煮了昨天找野菜时意外发现的一窝野鸡蛋，早上的吃食有着落了，今天的规划，依旧继续边移动边寻找食物。

如画醒来，发现帐篷里没人，她有些惊慌，光着身子就爬出帐篷叫喊着。

“爸爸……爸爸在哪……唔……”

看向远方在缓缓升起的太阳，她又一阵喊叫。

“啊……啊……日出……我怎么忘了……爸爸……要和爸爸一起看日出的……呜呜……”成年的孩子像个未成年小孩，若周围有人，应该会嫌弃她丢人现眼。

若是如画之前工作的同事见着，会跌破眼镜吧。

“喊什么，好好想清楚，再出声。”江也刚吃完一个鸡蛋，拍了拍手上残留蛋壳，喝着温水呵斥她。

如画这才像灵魂回归本体一样，慢慢找回感觉，果然如江也所想，她一脸懊悔，回了帐篷，衣服都穿好后，来到江也面前跪好认。

“唔，对不起，爸爸……如画没用，没陪爸爸一起看日出……”

“还有呢？”

“还有？唔……没起来伺候爸爸晨尿，还有早饭……”如画又想了想，想到昨晚迷迷糊糊，江也帮她擦身体，她想着要谢赏来着……好想睡着了。

如画讨好笑，蹭江也小腿。

“如画了，求爸爸惩罚。”

“行了，一会再罚，先去洗漱，过来吃鸡蛋。”江也剥了两个鸡蛋，碾碎放进大狗盆中。

如画洗漱好，乖狗一样跪着舔食碎鸡蛋。

江也见她吃得差不多，解开裤子，憋着晨尿的鸡巴涨得很大，如画见状，乖巧要张嘴伺候，他嫌弃如画一嘴的鸡蛋沫，不让她口侍，尿进狗盆，让她舔喝。

晨尿的腥骚味很重，用嘴接，大部分能直接流进食道，在嘴里停留时间不长，舔喝就真的要完全去体会那味道，如画强忍着味一小口一小口吸着舔喝着。

“乖狗，饱了吗？”江也摸摸头。

“唔，汪汪～”如画舔着最后一点尿液和鸡蛋残渣混合物，狗叫回应。

如画吃完早饭，学乖了，洗好自己的狗盆和狗嘴，再次跪下谢赏和请求惩罚。

喝晨尿是日常伺候，怎么能算惩罚。

江也有意晾着她，把帐篷厨具都收拾好才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如画面前。

“狗脑子天天迷糊，今天就做一天狗，别站起来了，去把护具绑上。”

野外爬行，需要护具保护膝盖和手掌，如画按指令穿好，脖子上的项圈扣上一条铁链子，被江也牵在手里。

如画的背包改成地面拉行，江也背着包又牵着如画，拉着背包继续旅程。

走了一段，如画轻松跟在后面爬行，江也想了想，停了下来，把她运动装拉链拉下，奶子上的痕迹还很深，奶头颜色完好。

拿出蝴蝶夹乳夹给她用上，调整连着的链条到最短，让她咬住，她如果抬头，本就强力夹着的奶头，拉扯感更重，疼痛加倍。

“乖狗，可以吗？”如画很辛苦，江也多此一问，如画一张嘴，链条掉落。

“啊呜……对不起……爸爸……如画可以……呜呜……”她不可以也得说可以啊。

奶头的刺痛又让如画狗脑子迷糊起来。

江也甩了她两巴掌，再让她咬紧，并说道。

“咬住了，再松掉，今天这夹子就不卸下了，狗嘴给你堵住。”不再理她，牵着继续前行。

如画欲哭泪。

前面轻松的时候，她心里还嘀咕，今天江也好仁慈。

她，不能存在侥幸，尤其是在江也那里。

艰难爬行，奶头已夹麻，因为一直咬着链条，嘴闭上也阻止不了口水外漏。

实在爬不动时，江也随手捡起树枝就是一顿狠抽，不敢躲，不能求饶，摇着头乱甩口水，奶头被扯着感觉要被拉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