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国刚把炕头上的手电筒拿到手中,这会儿,许大茂迈步过来,见煤站的老师傅准备走,张嘴道:
“爱国,你甭送,我送他出去,我家正好明儿也得让他送一车煤球。”
许大茂和煤站的老师傅俩人一同从徐庆家走出,朝大院外出去。
马静红和晓雅,姑嫂二人在厨房也刚刚将晚饭做得,见煤站的人走了,便道:“庆哥,爱国,丰铭,你们赶紧洗手吃饭。”
马静红说完,带着小姑子拧身回到厨房,去端饭菜。
徐鸿志作业还没写完,一听吃饭了,忙将铅笔和作业本胡乱地塞进书包,溜身下炕,跑到徐庆身边,钻到自个老爸身下,把他的两只小手也伸进了洗脸盆内。
静红和晓雅端着刚蒸的馒头和两盘菜放前屋炕上。
屋里人多,一锅馒头只能吃一天,一顿饭下来,差不多就能消灭一半。
明天一早,再吃一顿便就没了。
好在静红有小姑子帮衬,不然,光她一人,白天上一天班,下午下班回来,蒸馒头做饭,非累倒不可。
徐庆和爱国还有丰铭,饭量都大,吃俩馒头跟玩似的。
徐庆已经三十,爱国和丰铭也二十啷当岁。
在这年纪,正是能吃能喝的时候。
尤其是徐丰铭,从小是个大饭量,一顿饭吃的馒头比静红和晓雅俩人加起来还要再多一个。
只不过今儿,徐丰铭升了科长,算是家里的主角。
为了庆祝,静红特意和晓雅专门给做了红烧肉。
等饭菜全都摆在热炕上后,徐丰铭将手里的馒头一掰,用筷子夹起两块色泽鲜亮的红烧肉,塞进里面,大口一咬,吃的是津津有味。
看的徐鸿志顿觉自个嘴里的红烧肉不香了,歪着脑袋瓜,乌黑发亮的小眼睛,眨了眨,缠着自个妈,非让也给他将馒头掰开,也要将肉夹在馒头,学着三叔吃,
徐庆今天高兴,没理会儿子闹腾,端起酒瓶,给二弟和三弟面前的酒盅内倒满酒,兄弟三人走了一个。
然而,徐庆在屋里和弟弟妹妹,媳妇、儿子,饭还没吃完。
傻柱就从中院过来,走进屋看向徐丰铭,一脸嘿笑道:
“小子,骗哥哥我呢?前几天还说年底才升科长,怎么这国庆才刚收假,你就升了?”
徐丰铭手持夹着红烧肉的馒头,扭身看向傻柱,咧嘴笑道:
“雨柱哥,我们厂办事效率高呗,我也是今天上班后才知道的,您吃饭没,我嫂子烧了红烧肉,你尝尝?”
傻柱手一摆,坐在桌子前的凳子上,拍着自个肚子道:
“我早吃过饭了,一大妈今儿做了炸酱面,非让我上她家吃。”
“两碗,”傻柱一脸得意地说着,右手抬起,竖起食指和中指,在空中晃了晃。
徐庆让徐红去厨房取个酒盅,转身朝傻柱道:
“傻柱哥,那一块喝点,我三弟当了科长,咱们一起乐呵乐呵。”
傻柱这倒没拒绝,站起身,坐到徐庆和徐丰铭中间,掏出身上的烟,给徐庆和丰铭各散了一根。
傻柱跟徐庆一家关系处的一直很好,见外不存在,自然也更不会客气。
这些年在徐庆家没少吃喝。
当然,也没少动手做饭。
实际上傻柱跟大院众人,谁都不见外。
何大清撇下他和雨水俩兄妹离开后,傻柱就练就了一副厚脸皮。
院里谁家的饭都吃过,前院阎埠贵抠门吧,前些年日子穷的时候,还不照样带着雨水吃了好多顿。
吃完一抹嘴,拉着雨水向三大爷跟三大妈道谢一声,弄得阎埠贵一家子还没脾气。
静红从厨房把酒盅拿了过来,放在傻柱跟前,徐庆刚端起酒瓶给傻柱倒酒,结果眼角余光往屋门口一瞥,就见许大茂怀里拽着一瓶二曲,登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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