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阎埠贵见徐庆这么说,半信半疑地悄声问道:
“小庆,丰铭先前拿的,真是老太太的遗嘱?她真是那么分的?”
徐庆无语,见三大爷仍抱有侥幸心理,还不死心,非惦记老太太的房子不可,笑了笑啥都没再说。
徐爱国和徐丰铭则与妹妹晓雅,跟着大哥一同离开。
三大爷不信,那是他的事情,他们是信自个大哥的。
徐庆进屋后,马静红挺着肚子,在儿子小鸿志的搀扶下,出声问道:
“庆哥,老太太的屋子,咱们院商量出了啥结果?”
徐庆还没说话,徐丰铭抢先道:
“嫂子,甭提了,我大哥跟雨柱哥都说了,老太太留了遗嘱,结果愣是没人信,都觉得是咱们家跟雨柱哥是想要独占老太太的房。”
徐晓雅也道:“嫂子,咱们大院这些街坊,就喜欢占便宜,您别上心,不管啥事,有我大哥跟我二哥和三哥呢。”
马静红嗯了一声,脸上露出忧虑,她知道自个爷们打心底里不愿意管这种事,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大院住的其余几家,非亲非故,更难处理。
而此时后院院中,徐庆兄妹一走,其他人等了一会儿去中院的易中海,见半天没回来,便也陆续散了。
阎埠贵从后院回前院,穿过中院时,侧身朝傻柱屋望了望,又扭头瞥向易中海家。
看到易中海屋门紧闭,跟傻柱家一样,心里暗暗琢磨起来。
“该不是老易在跟傻柱串通一气吧?”
阎埠贵心中这个念头一生,瞬间觉得,弄不好还真就是这样。
易中海想让傻柱给他养老送终,这件事,大院的人都心知肚明。
阎埠贵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眨了两下,感觉这事得通知一下街道办,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回到前院,阎埠贵叫上从后院跟着他回来的儿子解成,父子俩眼神一递,一块朝大院外出去,直奔街道办。
而住在后院的刘海中,捏着蒲扇坐在自家屋里,跟二大妈和小儿子刘光福三人合计了一阵后,决定去中院找傻柱,看一下老太太的遗嘱。
之前是老阎家的解成惹火了傻柱,不是光福,刘海中寻摸着,凭他对傻柱的了解,清楚傻柱不至于给他这二大爷甩脸子。
刘海中把扇子撂在屋里,掀开门帘就朝中院傻柱屋走去。
傻柱这会儿正坐在自个家里听着易中海的苦口良言,一大妈站在一旁,帮着劝说傻柱把老太太的遗嘱拿出来。
傻柱一肚子火,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将烟头扔在炕沿底下道:
“一大爷,一大妈,你们说的我耳朵都起茧了,老太太的遗嘱,我说不给咱们院人看,那谁都别想看,你们要是想知道,找街道班主任去,老太太写遗嘱的时候,他就在跟前。”
傻柱说完,往炕上一躺,侧转身子,双手环胸,枕着枕头闭上眼,假装睡觉。
易中海两口子见傻柱这样,只好退出傻柱屋。
只是刚一出来,就碰上了刚来的刘海中。
“老易,傻柱让你看遗嘱了吗?”
刘海中迫不及待地问道。
易中海摇着头,带着刘海中回到自家后,把傻柱的原话说了一遍。
刘海中愕然,看着易中海,一声不吭。
傻柱敢说让找街道办主任问,想来应该是确有其事。
否则,依傻柱的性子,扯谎断然不敢拿街道办主任当挡箭牌。
两位大院管事大爷,面对面坐着,都心里长长叹息一声,谁也不说话。
说啥?
老太太活着的时候,在他们不知晓的情况下,把身后事交代清楚了,房子给了傻柱和徐庆,还让街道办主任当见证人。
这件事铁板一块,就算是想动心眼都找不到缝儿。
哪怕是能说动街道办主任向着他们说话,但院里徐庆那关就过不了。
徐庆一家现今在大院里,威望最高,他们这当管事大爷的,都几乎没人信服了。
而这时候,前去街道办的阎埠贵父子俩,正灰溜溜地从街道办的大院出来。
五分钟前,阎埠贵向街道办主任说明来意,街道办主任直接道:
“老阎,关于你们大院老太太的房子问题,没有什么可争议的,老太太去年健在时,当着我的面立了遗嘱,房子给了傻柱和你们院的徐厂长,我记得遗嘱是徐厂长拿着,你要是有啥异议,回去找徐厂长让他拿出遗嘱,你自己看看。”
阎埠贵低头走在路上,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他怎么都没料到,老太太年纪那么大的人,脑子竟然还十分清醒,在去年就做好了一切。
回到大院,阎埠贵直径进了自家。
而阎解成站在前院院里,跟媳妇于莉把刚才在街道办那边的情况一说。
于莉心眼忒多的人,当即就附耳向阎解成道:
“你个窝囊废,街道办主任说把房子给了傻柱和徐庆,那老太太屋里的东西没说给谁不是,你现在去后院找徐庆不对,去中院找傻柱,让他把遗嘱掏出来,你看看上面有没有写东西归谁,要是没有,咱把老太太屋里的家具,拉到咱们家使唤。”
阎解成闻言,心头一喜,叼着烟卷,就跑向中院找傻柱。
“傻柱,你小子出来,把老太太的遗嘱拿出来,让我瞧瞧。”
阎解成站在傻柱屋门口,一边喊叫,一边一个劲地砰砰敲门。
此时此刻,傻柱肚子里的火还没消,听见阎解成居然还舔着脸想看遗嘱,猛地睁开双眼从炕上坐起,踩着炕沿下的布鞋一出门,厉声骂道:
“阎解成你个孙子,找抽是吗?
就你还想看老太太的遗嘱,你他妈的够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