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静红俏脸上露出无奈,“去了,三虎子那边生意忙的要命,我和晓雅过去时,不少人排着队,我们俩一合计,有等的功夫,走都走回来了,不如回来让你看着补,还能省钱。”
徐庆把围巾挂在墙上刚前不久买的挂衣架上,向丈母娘道谢一声,伸手接过闺女,抱在怀里,朝趴在炕沿上写作业的儿子瞅了瞅,见挺认真的,就没打扰,转身坐在桌子前,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腊八粥,一边哄着女儿。
徐丰铭见二哥一家搬回大院住了,羡慕不已,朝自个大哥徐庆道:
“大哥,要不我和秀娟也搬回来?”
其二,大院同辈人中,就他们两家关系走的最近。
爱国的主任,听起来职位不高,可要是放到任何一个分厂,那也相当于副厂长的级别。
其一,傻柱与雨水俩兄妹,和徐庆兄妹一样,父母都不在。
此时,徐庆在后院盖的两间房子,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在众人七手八脚的帮忙下,已打扫干净。
徐庆低头转动自行车的内胎,继续寻找漏气的地方,找到后,见水里冒起了水泡,便让儿子停手,他捏着挫子,在扎破的位置挫了半响,而后拿着剪子绞下一旁旧胎上的一块,也用挫子挫了一会儿,沾上胶水,牢牢地粘在漏气地方,车胎这便就补好了。
divclass=contentadv然而,就在徐庆收拾工具时,徐爱国骑着刚买的自行车来了大院这边,戴着火车头的帽子,抬手摘下,扣在小侄子鸿志头上,朝徐庆道:
“不是,”徐丰铭呲牙嘿笑道:“我和秀娟住那边,总觉得没咱们大院好。”
徐爱国从小看着大哥做事,他自己变天期间上过几年班,大学出来又继续在总厂工作。
徐庆和静红与晓雅因为要上班,熬腊八粥的事情就落在马静红母亲身上。
又逢周末,天气回暖,上午下了一场细雨。
徐庆身边的妹妹,从曾经只会跟在他身边,牵着他的手,吃一串糖葫芦就能高兴三天的小女孩,逐渐长成了大姑娘。
因为归根结底,不管是爱国还是丰铭,晓雅,他们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源自于徐庆这个当大哥的。
大院众人哪能想不到这一点,阎埠贵这个大院最精明的大爷,早早嘱托儿子阎解成和儿媳妇于莉别出去,等爱国回来,好帮着收拾屋子。
而这拨浪鼓,还是徐晓雅在静红当初生徐鸿志没多久买的。
爱国在大哥徐庆前些年的筹划下,读书读完大学,毕业分配进红星轧钢厂总厂,去年在总厂升了主任。
所以,阎解成情不情愿,在于莉和阎埠贵的督促下,还是到后院帮着徐爱国和刘爱倩,一同拾掇起那两间搭建在院里的房子。
其他人,徐爱国也给了烟和一些其他东西。
徐丰铭当即摆手,“雨柱哥,那可不成,我大哥分的新房,你家那老房子,能比吗?”
徐庆见状,鼓励道:“你可是男子汉,要是伱傻柱叔知道你连个打气筒都没治,小心笑话你。”
徐庆顿时哭笑不得,好嘛,自己这个厂长当的,白天在厂里管上千号人,这回到家,地位是直线下降,立马从厂长变身维修工了。
毕竟他和马静红都上班,两个人赚钱。
今天就买了成品的煤球回来。
大院早早就开始忙着准备过节的事宜,初八喝腊八粥。
谁让徐巧馨才刚一个多月大,是全家人手心里的宝贝疙瘩,一个发烧,自然牵动一家人的心弦。
徐庆知道二弟指的是自己丈母娘,站直身子,说道:
秦淮茹和秦京茹自是主动帮忙。
徐鸿志还是贪玩的年纪,除了学习不喜欢,其余事情都爱干,拎着五六斤重的打气筒,鼓足劲地儿帮父亲给车胎打气。
马静红母亲就左手抱着外孙女,右手端着一碗热乎的腊八粥,朝正在摘围巾的徐庆道:
反正现在他成厂长了,家里的日子不再紧巴。
颜色早已褪去了鲜艳,但一直没坏,质量可谓是真不错。
马静红母亲过完正月十五就离开大院,回她自个家了。
谁让外岁女感冒才刚好。
众人便结伴一同进了前院,出了大院正门口,沿着胡同,说着话朝胡同口一块过去。
自个闺女不疼不行,外孙女虽说有个外字,但总归也是孙女。
人情往来是这样的。
帮闺女和女婿带了好几个月孩子,自家事没时间管,马国华去年国庆之后,一直在儿子解放那边吃饭,对她有怨言了。
而易中海这位一大爷,头发却由黑逐年花白起来。
徐庆踩着地面上薄薄一层的积雪,经过中院时,遇上傻柱和一大爷易中海,以及秦淮茹三人,正好也从各自屋里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徐爱国自个也争气。
中午时分,雨过天晴。
徐爱国和刘爱倩在大哥大嫂和弟弟丰铭一家,以及妹妹晓雅与刘建军的帮忙下。
徐庆带着闺女和媳妇,妹妹赶到医院,找医生给检查之后,说只是单纯感冒发烧,没有太大问题,往后多注意点别让孩子再着凉就成,随之开了四五片药,叮嘱每次半片,碾碎用热水喂着喝下去。
后院的刘光福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徐爱国说完,呵着嘴里的白气又道:
“我嫂子和爱倩都刚生孩子,我打算让我们家的保姆也过来,到时让她帮忙一块带我儿子和巧馨,也省的您跟我嫂子,总麻烦我老婶子。”
大院众人见徐爱国回来住,一个比一个高兴。
可捉襟见肘还谈不上。
徐庆把二弟扶上马,爱国自己谈对象,能找到师.长闺女,在总厂能当上主任,这也是能耐。
本来就是过来帮忙带孩子的,徐庆哪能当黄世仁,压榨自个丈母娘。
爱国回来,傻柱岂能袖手旁观。
徐爱国在总厂大领导跟前,说话要比在五分厂当正厂长的大哥徐庆,方便不少,近水楼台嘛。
晚上又喝了一顿,转过天一早,徐庆再次摸闺女的额头时,已经退烧了。
不然,其他人怎么就不行。
“小庆,快趁热把腊八粥喝了。”
转过年开春,正月十五一过,紧挨着就是惊蛰。
将小院那边的行李、铺盖卷儿,连同家具等等,全都搬回了大院。
傻柱笑骂道:“那你小子还挑三拣四,得了便宜卖乖?”
徐丰铭嘿笑一声,“雨柱哥,我说着玩呢。”
众人说说笑笑,看着爱国和爱倩把屋里收拾停当,傻柱望着那台黑白电视机,朝爱国一努嘴道:
“让哥哥我看看啊,都搬回来住了,哥哥我不得沾沾你的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