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给介绍的,不是傻柱瞧不上对方,就是对方瞧不上他。
而徐庆当年给介绍媳妇静红文工团的那些,傻柱对每一个都很中医。
divclass=contentadv奈何,静红的同事(闺蜜),对傻柱是没一点感觉。
说起来,倒是秦淮茹当初把秦京茹介绍给傻柱时,双方一开始就王八对绿豆,看对眼了。
问题是,傻柱跟许大茂不对付,被许大茂横插一杠,搅合黄了。
而于莉表妹于海棠,当年与傻柱相亲,许大茂又搅合了一番不说,院里二大爷刘海中,当时还惦记着让于海棠跟他儿子刘光天好。
有许大茂跟刘海中俩人掺和,傻柱和于海棠之间,自是不了了之。
再者,傻柱自己瞅上的,三大爷阎埠贵学校的年轻女老师冉秋叶,因阎埠贵收了礼,不肯办事。
傻柱心里气不过,当年偷偷卸掉阎埠贵的自行车轮子,被阎埠贵摆了一道,使得跟冉老师的事情,无疾而终,没了下文。
再后来变天,冉秋叶受家庭原因被打倒。
其实对傻柱来说,是个机会。
但那时候,人人自危,傻柱没敢提。
自此,不管是时运不济,还是命运多舛。
总归傻柱是点背到了极点。
晃晃悠悠,兜兜转转,多年下来,傻柱还是傻柱,老婆本攒了不少,见过的女人也不少,就是还没能成家。
傻柱抽着烟,一脸愁眉不展,盯着脚上的黑布鞋,徐庆让闺女巧馨和侄子鸿福两个小家伙,出去玩后,说道:
“傻柱哥,您呢,要是真着急了,就别抻着了,弟弟我前几月是见过小娥姐的面,可这种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您自己拿主意,不过.”
徐庆顿了一下,犹豫片刻后,决定还是说出来,“傻柱哥,您要非等娄小娥回来跟你好,那你以后的日子,绝对比咱们大院大多数人都强。”
傻柱听见徐庆的话,怔怔出神,半响后,将烟头丢在炕沿底下,一脸惨笑道:
“庆子,甭安慰哥哥我了,你瞧瞧,咱们院,谁还没结婚?许大茂那小子二婚,二婚都跟秦京茹过了好些年,我连头婚都还没结!”
傻柱越说越心烦,人也激动了起来。
徐庆只得道:“傻柱哥,你甭管大茂哥多牛,多厉害,但他往后,真不见得能比得上你!”
傻柱咧嘴呲牙,突然嘿笑道:“庆子,你这话,哥哥我爱听,他许大茂别看结两次婚了,但哥哥真瞧不上他,他现在,连一儿半女都还没有。
以前跟娄小娥过日子的时候,说是娄小娥不能生,娶了秦京茹,还不是一个德行,儿子没有,闺女也没一个。”
傻柱说完,话匣子打开,来了兴致,紧接着道:
“庆子,你跟静红结婚比许大茂迟吧,你如今是,儿女都有,许大茂跟秦京茹天天晚上折腾,那秦京茹的肚子,愣是一点动静没有,哥哥我跟你说,前两年厂里都传遍了,许大茂那玩意.不行。”
徐庆苦笑不得,怎么扯到那方面去了,忙将话头拽回来道:
“傻柱哥,不说大茂哥了,咱还是说你的事情吧。”
然而,就在这时候。
马解放骑车来了大院,见徐庆在中院傻柱屋里,就没直接去后院,推着车,停在傻柱屋门口,一停下,迈步走进傻柱屋里,朝徐庆道:
“庆子哥,啥时候收粮回来的,怎么不给哥们说一声。”
“今天上午回来的。”徐庆见小舅子来了,便没再跟傻柱继续说,看向马解放道:“解放,你媳妇快生了,你怎么还有时间来我这。”
马解放掏出烟,一边递给徐庆和傻柱,一边叹气道:
“唉,甭提了,我媳妇昨晚上肚子难受,连夜送去医院,今天我都没去厂里上班,跟我妈在跟前照顾了一整天,这不,抽空来你这,打算向你和我五姐借点钱,好缴住院费。”
徐庆闻言,大吃一惊,忙问道:“你媳妇跟孩子没事吧?”
马解放拉了张椅子,坐在徐庆和傻柱跟前道:
“月梅跟她肚子里的孩子,医生检查说都还健康,就是我媳妇身体不好,听医生的意思,我媳妇生的时候,怕难产,弄不好要开刀。”
徐庆明白开刀指的是剖腹产,不禁皱起眉头。
这年月,剖腹产没后世的技术成熟。
很容易出现意外,人多半情况出不了产房。
见小舅子马解放是来借钱的,徐庆没说二话,直接问道:
“解放,要多少?”
马解放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看向徐庆,盘算着道:
“庆子哥,两百块能借吗?”
徐庆没一丝犹豫,伸手掏出五百块,直接塞到马解放手里。
“这五百你拿去用,不够再言语。”
自个小舅子,一家人,遇上事了,徐庆哪能说不借。
当年他刚进厂上班,一个人拉扯弟弟妹妹,家里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马解放也没少帮衬。
何况,他跟解放还有同学这层关系。
小舅子很少开口借钱,徐庆不可能说自个生意上也正用钱,暂时拿不出来。
那是阎解成才能干出来的事情。
徐庆是万万不会那么做的。
钱没了可以再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反正这年头,徐庆粮站开了起来,挣钱对他而言,压根不是问题。
别的不说,就粮站给几个分厂供应粮食。
徐庆坐在家里,每天都挣不少。
而且眼下,库房的机器还没运来,徐庆想要自己雇人把粮食磨面成粉一事,还没开始。
机器的定金早都付了,尾款到时还能再商量着延迟一下。
轻重缓急,徐庆心里是有数的。
马解放看到徐庆给他的五百块钱,感激地道:
“姐夫,我谢谢您跟我五姐了,医院那边那等着,我先去交住院费了。”
马解放这就要走,傻柱伸手拽住道:“解放,哥哥手里也有点钱,你等一下,我给你拿。”
傻柱因为徐庆和马解放的关系,早都跟其熟识了,俩人又一直同在三厂上班,还一块与徐庆在大学深造了三年。
这些年相处的挺不错。
傻柱本就是个人心肠的人,见别人有难处,就想挺身相助。
他听见了马解放说的事情,哪能袖手旁观。
纵是徐庆刚才当着他的面儿,借给了马解放五百块。
但傻柱还是想尽自己一份力。
只不过徐庆拦住道:“傻柱哥,有那五百,应该足够了,您就甭拿了。”
实际上,这年月的医院,压根花不了多少钱。
五百块,只多不少。
就是吴月梅住院一直住到要生孩子那天,外加上吃喝等各种开销,以及坐月子,都绰绰有余。
马解放也道:“傻柱哥,您的好意我跟我媳妇心领了,要是不够,我再找你借。”
傻柱听见徐庆和马解放的话,便只好将伸进裤兜内的手,掏了出来。
与徐庆一块送马解放出了屋。
马解放走了十来分钟后,马静红从文工团下班回来了。
徐庆把吴月梅住院的事情一说,俩人一商量,吃过晚饭后,推着自行车就一块出了大院,在即将暗黑的天色下,朝医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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