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架势,阎解放和阎解旷几乎要揍他们的大哥大嫂。
divclass=contentadv要不是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位管事大爷,真就弄不好打起来了。
没法子,于莉自打嫁进大院,就对两个小叔子没满意过。
阎解放和阎解旷冷嘲热冷了阎解成一番。
于莉哪能任由自个男人被欺负。
是一大家人又如何?
于莉可不是省油的灯,当着公公婆婆的面,劈头盖练地骂了阎解放和阎解旷一顿。
“你们两个要造反啊,我男人好歹是你们大哥,你们不拿他当回事,想怎么着啊?
看看人家徐庆两个弟弟,再看看你们俩,今儿周末,人家爱国和丰铭,带着媳妇,全都去了庆子的粮站帮忙,你们不帮你大哥和我就算了,还合起伙的欺负,有你们这样的人吗?”
阎解放和阎解旷原本对于莉就不怎么待见。
他们俩兄弟跟大哥说话,哪轮得到她插嘴。
再说,阎解成这个大哥,在他们俩看来,没有一点能比的上徐庆。
徐庆对弟弟妹妹,是有啥吃的一块吃,有啥好的一块玩。
阎解成同样是当大哥,他们俩与解娣,除了让大哥算计着占便宜外,一点好处捞不到。
前些年在大院时,还净替他背锅,挨爸妈的骂。
于莉横加一杠,自然惹得阎解放和阎解旷火冒三丈。
徐庆带着弟弟妹妹,在前院看到这一幕,有些无语。
徐庆知道阎解成兄弟三人不和。
可没料到,这大晚上的,能吵的如此激烈。
阎埠贵和三大妈老两口,瞧见大院人看到了他们家的丢人事,一时臊的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阎埠贵是要脸的人,又当教师,喜欢体面。
此时三个儿子一闹,他感觉他的老脸被儿子们一声声的相互怒骂,狠狠撕碎了。
他大院三大爷的形象,也彻底毁了,顿时怒不可遏,一抬手,冷冷道:
“今天你们三个都在,咱们院的人也在,我告诉你们,我跟你妈的钱,你们谁都甭想惦记!”
阎埠贵说完,带着三大妈气呼呼地直接回了屋,砰地一声,将屋门紧闭。
不想管三个儿子的吵架。
然而,阎解成和于莉,并没有因为爸妈发火,停止与两个弟弟的争吵。
易中海跟刘海中呵斥半天,见没人听他们的话,又见阎埠贵和三大妈都不管。
索性也不再管。
大晚上,天寒地冻的,这两位管事大爷可没那么好的耐心,一直劝说。
徐庆则在三大爷跟三大妈回屋后,与爱国继续送三弟丰铭和妹妹他们出大院。
秦淮茹与儿子棒梗随着一大爷,三大爷回了中院,后院。
傻柱和许大茂则陪着徐庆,一同上了胡同。
许大茂才不屑掺和阎解成三兄弟之间的破事。
傻柱倒是好打抱不平,但阎解成兄弟三人是亲兄弟。
他帮谁都不合适。
还有就是,这兄弟三个,全都惦记着三大爷的家底。
傻柱更是谁都不愿意帮。
要帮也是帮三大爷跟三大妈老两口。
没一会儿,大院众人全都走了,前院瞬间只剩下还在吵个不停的阎解成兄弟三人和于莉。
阎解成见老二跟老三回来没要到钱不说,还碰了一鼻子灰,讥笑道:
“解放,解旷,咱爸咱妈啥人,就你们俩还想算计,真是痴心妄想。”
阎解放和阎解旷同时斜眼看向阎解成和于莉,俩人心里恨的咬牙切齿。
可想到家里的媳妇和孩子还等着他们,又想到继续吵下去也没啥意思。
爸妈不出来,他们俩要不到钱。
便停止跟自个大哥大嫂怄气,骂骂咧咧地朝大院外出去。
胡同口,徐庆和爱国在傻柱,许大茂的陪同下,刚目送弟弟妹妹消失在空荡荡的街上。
一回头,就瞧见阎解放和阎解旷从黑咕隆咚的胡同里出来。
徐庆四人,谁都没搭理阎解放俩兄弟。
而阎解放俩兄弟,经过徐庆和傻柱,爱国,许大茂身边时,也没主动打招呼。
许大茂在阎解放走后,哼哧一声道:
“这俩孙子,真不是个玩意!”
徐庆和爱国,傻柱都没说话。
因为许大茂说的一点没错。
转过天一早,天上飘起了雪,院里落了一层。
三大爷平日早起的人,今儿却没起床,徐庆从后院推着摩托车经过前院,瞧见三大爷家的屋门闭着。
三大爷平日里爱惜不已的自行车,落满了雪都没被清理。
徐庆心知阎埠贵是让三个儿子昨晚气着了,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朝大院外出去。
阎埠昨晚被气的一宿没睡,半夜就病了,躺在炕上裹着被子,感觉活着都没啥劲了。
当静红推着自行车,准备送儿子鸿志上学时,阎埠贵刚让三大妈给他脑门处拔了个火罐。
阎解成和于莉急着上班,站在三大爷家的门口,一个劲地喊着:
“妈,我爸还没起床吗?我们要上班去了,你们开个门儿,让我闺女先进你们屋里暖和一下。”
可是,任由阎解成和于莉,怎么喊,怎么敲门。
三大爷和三大妈就是不应声。
于莉急的要上班,怕迟了被厂里记旷工,见静红送鸿志上学,连忙说道:
“静红,你今儿能捎带着送我家妞妞去学校吗?”
马静红有些犹豫,她不是不想帮忙,而是她不希望自己儿子跟于莉的闺女,俩孩子一同坐在自行车后座上。
马静红思索道:“于莉姐,我庆哥的自行车在我们家屋门口放着,他骑摩托车走了,要不让解成骑我庆哥的自行车送你闺女上学,你闺女跟我儿子这年纪,不方便坐一起。”
于莉是女人,明白静红的话啥意思。
鸿志和妞妞都长大了。
让他们坐在一起,的确不大合适。
便督促阎解成赶紧去后院把徐庆的自行车推过来。
但就在这时候,吱呀一声,三大妈打开屋门,黑着脸走出来,朝阎解成道:
“你爸病了,你骑着你爸的自行车送你闺女去学校,顺便帮你爸向学校那边请个假。”
阎解成闻言,停下去往后院的脚步,把夹在手里抽完的烟卷撂在浅薄的雪地上,一脸埋怨道:
“妈,您早说嘛,我跟于莉叫了半天,你们也不吭声。”
阎解成一边发着牢骚,一边胡乱地用棉袄袖子把自行车上的雪一扫,带着闺女就朝大院外出去。
于莉倒是心眼活儿,听自个婆婆说公公病了,张嘴道:
“妈,我屋里有几片感冒药,我这就给您拿去。”
于莉转身回屋拿药去了,静红推着自行车,带着儿子鸿志跟三大妈打了声招呼,继续朝大院外出去。
而三大妈看着静红,心头不禁长叹一声,呐呐自语道:
“静红和徐庆一大家子人,总和和气气的,怎么不好的事儿,偏偏我家遇上呢。”
三大妈望着空中不断飞落的雪花,又忍不住长长地唉了一声,心头说不出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