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月的话让玄子萧暮雪二人很是揪心，菩提神女第一世可能是误杀了神王，可后来八世，很难说不是为了修行。

天女问道：“菩提神女每一世都修到了帝道境界，没有例外吗？”

“九世皆是帝道境界，很可怕。”

姬月看了一眼林尘，不然她也不会来找林尘来说这些。

“你从何处见得记载，可否让我也看看？”

林尘不死心，他始终不明白银龙说的话，菩提神女和古禅明明不是一个人，银龙为何说她们是一个人？

姬月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一本古扎，这古手札有一股独特的气机。

“这是一个研究佛法的人所著，为菩提神女篇章，你自己看吧，我不担保这手札的真实性。”

姬月害怕林尘怪罪自己，她看得出来，古禅在林尘心中，那是真不一样，对于其他人，林尘只是沉默，可对于古禅，林尘是处处回应。

林尘接过来，这手札第一页写着天道佛国，天界佛境，乃是宏大之教，佛法之力，不在道魔之下。

求道人言机为窥得天道佛国之貌，特收集天道佛国之事，录入此手记。

林尘看得十分详细，翻到第二页，这第二页写的便是菩提神女篇。

林尘身后，玄子，萧暮雪，天女三个人都凑过来看。

据传天界一佛药师琉璃佛断下菩提灵根一枝，养蕴法宝，灵枝却沾染了佛息，生出圣灵，修持之下，蜕变成人形，得天独厚，故拜入药师琉璃佛门下。

菩提神女一路修持佛法，毫无阻碍，却在成神之时有了障，外出游历，生死劫下，识得天界神王。

菩提神女与神王相恋，天道佛国并未阻止，菩提神女开悟情字，突破境界，证得神明之境。

林尘再翻到第三页，发觉有残缺，这里已经是菩提神女斩杀神王断情，突破神王境，自此一路崛起，慧眼通明，证得帝道。

无人知晓，帝道强者，菩提神女，因为何故自投轮回，追寻第二世，第二世菩提神女自是一路崛起无敌，追求者无数，菩提神女机缘之下，与一尊菩提之体相恋，最后结局是二人决战佛国之前，一人生，一人死。

林尘再往后翻，后面几世的记载已经是模糊的不能在模糊了。

林尘看完，将手札归还姬月，心思翻涌不休，这第一世第二世的经历对菩提神女影响只怕极大。

林尘轻声发问：“轮回转世，每一世都是新的人，还是过去的自己？”

“很难说清楚，要看你怎么想，实际上她们是一个人，菩提神女就是古禅，古禅就是菩提神女，二人只是记忆有别，本质没有分别。”

天女声音尖锐。

林尘眸子一缩，古禅是以这一世记忆为主导，而菩提神女肯定是以第一世记忆为主导，另外九世的记忆不过是一场修炼。

可这真的算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林尘自己也说不清了，他已经分不清楚，这其中的差别，或许他要自己经历一遍，才会懂得。

“如果这一世你让菩提神女吞了，那她真的大圆满了。”

天女轻笑，想到一个有趣的事。

姬月没有接话，萧暮雪一言不发，只有玄子笑了几声，但又觉得不对。

“林尘，你前途无量，如果你觉得古禅与菩提神女是两个人，就将她们分开，如果你分不开她们，她们就是一个人。”

萧暮雪说了一段矛盾重重的话，林尘却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