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幸地，小铉来到世界的那天，她的妈妈便悄然退场。

小铉家里条件很差，也不知道什么“配方乳”之类，只能用豆浆和米汤，给她勉强喂大。

如她长成这幅弱不禁风、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就是这个原因。

而除了健康的身体，女孩能清晰察觉道，她少了某样东西。

所以小铉打懂事起，就经常哭，遇到点小事就哭，一个人没来由地哭。

但这并非是因为“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我没有”之类的理由。

对妈妈的情绪，是某种私人的，仿佛感官一样的情绪。

先天失明的人，不明白五彩斑斓；先天失聪的人，不懂得五音律动。

既然从未拥有，便不懂得自己失去了什么，更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面对别人的同情安慰，或是讥讽嘲笑，小铉只感到所适从地茫然。

她只是呆呆睁着眼睛，直到泪水涌出，从脸颊痒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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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下，小铉又缩着肩膀，哼唧哼唧掉着“小珍珠”。

青葵一时不知所措，小声嘟囔了句“对不起”。

跟上次见到别人身体一样，女人也记不得，她上次说“对不起”是什么时候了。

小铉摸了摸眼泪，把鼻涕口水，狠狠咽回肚子里，压着嗓子低声道：

“那……总、总监……这份工作……我……”

“我都这幅样子，就别叫什么总监了……”青葵别过头去，掩住汁水淋漓的乳尖，盯着脚下高跟鞋自言自语，“你要是觉得为难就算了，我……”

“没、没关系的……”女孩双手抓紧沙发，“我、我想试试……”

“行吧，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青葵微微侧头，“你、你稍微轻点……”

“嗯……”

女孩点点头，身子僵着不动；女人依旧盯着鞋尖，好像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我说啊……”终于，青葵皱起眉头，撕破尴尬沉默。

“嗯……”

“你……倒是过来呀！”女人语气灼热，“难道还指望着……我把奶子送到你嘴里吗！”

“奶子……”

女孩小声重复，陷入某种甜蜜迟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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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铉不知该如何主动，索性直接跪在女人面前。

看着女孩泪痕纵横的脸，青葵不忍心，拿过一个靠枕，垫在女孩微微发红的膝盖下。

“谢、谢谢总监……”小铉低声嚅嗫。

“都说了，别叫我这个！……真尴尬呢！”

女人说着，乳尖微微颤抖，又稍微冒出一点奶汁。

小铉瞪大眼睛，湿润双眸，溢满清澈的不可思议。

她犹豫片刻，半张着嘴凑上前，耸起鼻子，小动物般谨慎闻嗅。

“闻、闻什么啊！”青葵羞怯叫道，“怎么，你难道嫌我……”

“有……暖呼呼的味道……”

“那不还是汗味吗……”

女孩轻轻摇头，自言自语般嘟囔着：

“有点像……刚晒好的被子，或者秋天的小猫……”

“好啦，别墨迹了……”青葵索性闭上眼睛，“快点弄完，我下午还——唔！”

女人身体一颤，不觉睁开只眼睛。

只见女孩吐出舌尖，顺着丰乳柔美曲线，上下温柔舔舐。

“你、你干什么啊！”青葵失声叫道。

小铉吓了一跳，赶紧缩回身子，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