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要做什么?”他不解地反问。
“为了防止你等会激动起来扯我头发,得先做一点小小的预防。”你抄起刚刚解下来的系带,反绑住他的双手,你绑的得并不紧,甚至有故意留下了一些余地,对于青年的力量来说,用力的话,绝对可以挣脱。与其说是物理上的措施,不如说是一个心理上的陷阱。
因为感觉到可以轻松挣脱,他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看着你甚至隐约感觉到了你接下来会采取的动作,他万分期待。
你稍微拉开他的膝盖,隔着裤子轻轻弹了弹那顶已经濡湿的小帐篷。青年立刻吸着气绷紧了身体。
“如果你感到难受想要结束的话,你就挣开双手,我会马上停止的。”你盯着他的眼睛,恳切地说道。
“这种好事,傻瓜才会要求停止。”
你慢条斯理地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扯,他挺着腰配合着你的动作,虽然你做得很慢,想让他下身的皮肤一点一点地暴露出来,但是青年的性器却等不急一样,稍微放松就立刻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
你故意贴得很近,闭着眼睛,让那个活泼的东西打在你的脸上,然后你亲吻地了它的顶端,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顶端小孔里溢出来的淫液。
“哈……”青年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胸膛起伏,他马上理解你为什么要绑住他的双手了。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你说罢按着他的膝盖凑上去亲吻他,他主动迎合着你,和你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激烈地吮吸着你仿佛渴水的沙漠旅人,然后在分开的时候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你用拇指擦拭他的嘴角,也拉断了银丝。
“放轻松一点,做爱和战斗,都是能让身体极度欢愉的事情,你得学会好好享受这一切。”
青年的身体绷得很紧,你不得不通过按摩帮助他放松。你双手扶着他的腰肢向下,揉按,滑到他的臀部上。那比他的胸膛要柔软许多,但你并不着急,只是稍微捏了两把,就继续往下。你把他的裤子脱至大腿根部,然后用手臂环住他的双腿开始隔着裤子,开始玩弄他大腿后侧的肉。
“你快一些。”青年催促道。
“你放轻松我就快一些。”你不为所动,继续一寸一寸地捏着他紧绷的肌肉,直到松散,直到柔软。你握着他的双腿往下滑,滑过膝盖,滑过他被皮靴包裹的小腿,然后捏住他的脚腕。你喜欢这幅锻炼到极致的战士之躯,特别是这双修长的双腿。
他被你撩拨得身体发痒,却因为双手不能挣开束缚而毫办法,又被抓着脚踝,只好勾着脚尖讨好地磨蹭你的手肘,闭着眼睛低声叫道。“好姐姐,你换个地方玩一玩吧。”你的身形并不高挑,和青年比起来,甚至可以说是小巧,这声姐姐,显然已经让他感到万分窘迫了。
你忍不住笑了,你松了手,把他的裤子脱到膝盖处,又开始揉捏他纹理分明的大腿。你明明离他昂扬的性器那么近,却偏偏装作没看到,你就是在故意戏弄他。
“那你希望我玩你的哪里呢?”你促狭地问他。
“是这里吗?”你的手顺着大腿滑到臀部,张开手指,来回地抓他的臀肉就像在揉雪白的面团,饱满的面团受不住你的挤压,从你的手指间溢出来。你忍不住拍了几下,在那团白肉上留下了你纤细的指痕。
“还是这里呢?”你见他还是闭着眼睛,便装傻继续向上移动。
终于,他忍不住了。
“你刚刚才亲过它的,这就不认了吗。”栗色头发的青年弓着背,漂亮的蓝色眼睛委屈地瞪着你。
啊,我死了,你心想。没有人能抵抗住这样的撒娇,没有人!你装作恍然大悟,心满意足抚上了青年挺立的性器。
“你自己弄过他吗?”你用手指来回拨弄他这几乎不曾用过的器官,就像优雅而风流的诗人拨弄琴弦。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同,你当然会让他吐露连风琴也比不上的美妙颤音。
你没等他回答,直接低下头去含住了他的炽热的欲望。
你两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刚才才被你揉弄到绵软的身体,又一次绷紧了。
青年几乎要叫出声来,好在有些寒凉的海风吹醒了他,他只好紧紧地咬着下唇,这被柔软和温暖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的头脑好像被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更要命的是,眼前的人,还在舔舐那器官上的褶皱和缝隙。
他有些恍惚,抬头望着缀满繁星的天空,思绪好像随着风飘上了云端。他想起来了高傲的少年时代。在寒冷的至冬国,他并不是没有见过那些风月。在破败拥挤的贫民窟里,只需要一块面包,一杯黑啤酒或者几只烟,就可以走进一位暗娼那散发着劣质香水味的帐篷;在喧闹闷热的酒馆,只需要一把领钱就可以让那些裸露着大部分身体的招摇女郎展露笑颜;就算是在奢靡华丽的贵族舞会上,那些舞动着裙摆的高傲的小姐们,也可以是一次生意附属的赠品,或者是讨好人的礼物。那些脆弱的身体在他眼里还不如风雪里锈迹斑驳的遗迹守卫要来的让人兴奋。而那些,沉迷于风月和皮肉的,那些贫穷知自暴自弃的劳工,那些弱小却不知训练反而在酒馆醉成烂泥的软脚虾,那些除了出身一是处满脑子只有吃喝玩乐的蠢虫,都让他感到不屑和恶心。
他曾经相信他永远不会像那些人一样堕落,就像他相信只有生死之间那惊险和刺激到了极点的快乐才值得他追逐。而现在,在这个造船厂里,他像个玩物一样躺在地上,被人反绑着双手,可他不但没有反抗,还甘之如饴,甚至想要更多。
旅行者,旅行者。他在心里默念你的名字。他知道你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旅人,你是天降的幽灵,是没有来历的谜团,你是行走的风暴,你的所到之处就是所有目光的焦点,是所有纷争与冲突的中心。
风魔龙随着你的到来,掀起最终的风暴,就像是特意为你搭建的舞台。你不负众望地参与地对风魔龙的净化,这本该是一场足以摧毁蒙德的战争,你消弭它却像消弭闹剧一样简单。即使西风骑士团不想刻意宣扬你的尊名,却依然不得不用荣誉骑士的头衔来承认你的贡献。他甚至知道,卸除免冠的神明曾与你同行,否则他的同僚女士也不会那样轻易地取得那珍贵的神明之心。
而等你来到璃月参与请仙仪典,统治璃月千年的强大神明竟然降下了遗蜕。
他不知道这是命运的巧合,还是有意的安排。但是凡人如何能刺杀神明?这是前所未有的精彩局面,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和满腔的惊喜,制造机会接近了你,还给了你一张抢来的符箓。
那张符箓有个他很喜欢的名字——百禁忌,就像是在说他,也像是在说你。
你们现在所行的正是禁忌之事,特别是他明知道,那位晨曦酒庄的主人已经与你结下深厚的羁绊。可他绝不会轻易放弃,猎人怎么可能因为猎物被另一个猎人盯上就放弃呢?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是否能够除掉那位领先的竞争者。
“不要再咬嘴唇了,咬出印子了,等你回去的时候要怎么跟你的下属解释?”
你的声音把他从云端拉扯回来,他这才发现,你在试图用手指叩开他一直咬着下唇的牙齿。
“那便不回去了。”
“等下可能会有点刺激,如果忍不住的话,就咬我吧,但是千万不要乱动,否则可能会被咬到的。”你说着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来回搅动着他的舌头。“哦,对了,尽量晚一点射呀。”
因为被你搅动着舌头,他不能说话,只能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暗自握紧了拳头。他不会那么快射出来的,这不仅仅关乎年轻人的尊严,还有着实质性的竞争的压力,他绝对不能输给那个蒙德人。
你再次含住了那个火热的小家伙,舔舐,吮吸,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刮蹭,然后再用舌头安抚被刮蹭过的地方。那里的皮肤本就柔嫩而敏感,他被你刺激地摊到在冰凉的地面上,剧烈地喘息着就像一条脱水的鱼,细碎的呻吟从你的指间传了出来。
你抽回已经被舔湿的手指,向他身后柔软的臀部探去。你顺着他的臀缝滑到那个隐秘的入口,轻轻戳了戳,因为前方的刺激,这个从来不曾被人从外部打开的入口绷得很紧。好在你的手指已经经过润滑,你用指甲轻轻地刮挠了几下。
“啊……旅行者,”他一边低声喘息,一边困惑地看着你,好似完全不能理解你的行为。“别刮……那里,很痒。”
“会很舒服很舒服的,比前面还要舒服。”你吐出他的性器,安抚似地舔了舔他的小腹,然后不由拒绝地把食指伸了进去。
“拿出去……”后庭被人强行插入的异样感让他扭动着腰肢,一边挣扎一边夹紧了双腿,甚至他几乎忍不住要动手阻止了。
“你夹得那么紧,我怎么拿得出来。”你稍微用力弹了一下他性器的顶端,疼得他宝石一样的双眼里甚至蓄起了一丝水光。“而且我刚才说过吧?乱动的话,会被咬到的。或者,你干脆挣断我的系带,我立刻就会停止。”
他听你这样说,立刻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他知道你说的停止是什么意思,你会停下来,但是这段关系也会就此结束,就像今天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你还是那个游历诸国的旅行者,而他则是那个愚人众的执行官。你们也许会争锋相对,也许会形同陌路,但是你们绝不会再像今天一样亲密。也许你会和晨曦酒庄的那只该死的夜枭交欢作乐。他开始后悔,当初他们十一位执行官联合埋伏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屡次摧毁愚人众据点的男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把他永远地留下来。
忍耐,是猎人必须的素质,既然已经拿身体做了诱饵,就要彻底得到他,半途而废是最愚蠢的作法。
“你对于男性的身体缺乏了解,这里面,有着能打开极乐之地的钥匙。”你耐心地用食指缓慢地抽动,松动他的穴口,顶开他温热的褶皱,然后又加了一指,柔软的肠道被你坚硬的指甲刮蹭的感觉让他难过地皱起了眉头。
听话的孩子理当得到奖励。你继续含住他脆弱而敏感的器官,等到他差不多已经适应的时候,你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了经过特殊处理的史莱姆原浆和薄荷水。
史莱姆原浆是那些圆圆滚滚的小东西体表凝液经过高度提纯和浓缩后得到具有一定流动性的柔软固体,如果温度身高,就会渐渐融化,但是它最奇妙的特性却不是极佳的弹性和延展性,而是能够自主地进行不规则运动。为了充分利用这一特性,你对那些凝液进行了特殊的处理,去除掉了会损害人皮肤的毒性,毕竟后庭里的黏膜比皮肤更为脆弱,需要谨慎地对待。
你将薄荷水对准穴口倒进去了一些,不是很多,然后用手指把这团带着浅浅的青色的半透明的原浆推了进去。
“唔……”他呜咽了一声,随后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史莱姆原浆推着清凉的液体顺着温热的甬道向身体的深处碾压过去,这实在太凉了,凉到甚至有些疼痛,疼过了又发痒,这远远不如肉体被切割撕裂后的疼痛,但却是完全不同的体验,这太刺激了。他可以带着满身的伤痛面不改色地继续战斗,即使血液因为身体剧烈地移动从伤口里喷洒出来,那锐利的痛苦会被战斗的刺激掩盖,他反而不会注意到疼痛。
可是现在,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脆弱又极其敏感的甬道里,他感觉到你被柔软胶体包裹的手指不断向里深入,即使穴肉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想要把异物挤推出去,也只是徒劳。
“太凉了。”他意识地喃喃道,声音沙哑和低沉,然后在你碾压过前列腺的时候,几乎就要惊叫出声。那是一种酥麻的奇妙快感,就像奔涌的泉水一样从尾椎冒了出来,顺着脊骨浸润到全身,最后在他的大脑合流,把他的理智冲的七零八落。
“不要叫出来哦,会把港口的守卫引过来的。”你好心提醒他,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你或轻或重地打着圈挤按那层胶体,直到它在你和的指腹和穴肉间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那团神奇的被摊开的胶体,好像活物一样在这窄小的洞穴内莽撞的跳动着。清凉的薄荷水被这团活泼的胶体涂抹得到处都是,清凉的刺激也随之不断蔓延开来。
“那就……都杀掉……”他不假思索地回应你,思绪变得模糊,思考变得困难,不如干脆地放弃。前面被温暖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后面被清凉到痛的胶体撑开。在这双重的快感刺激下,他快要死了,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一点点微小的念头,他就要溺死在你的手上了。
你继续肆意按压冲击着那块连接着前列腺的软肉,他的身体早已绵软发麻,却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挺起腰肢迎合你的抽动。呻吟早就压抑不住了,他意地低声叫唤起来,可是你因为担心引来守卫,只得提前把他的那些呻吟顶碎在喉咙里。
随着快感不断在身体里积累,他的小腹也变得酸胀起来。终于,等到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的时候,他神智恍惚地伸手按在你的肩膀上。
“求你……我……让我”他的嗓音颤抖着,还没有说完,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
然后他挣扎着射了出来。
你几乎来不及反应,即便你及时地吐出了他的性器,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射在了脸上,这还不算结束,他抽搐着,小股小股的射精,你的头发,肩膀和前胸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你的眼皮沉了下来,你很想给他一点惨痛的教训。但是此刻他双眼失神,满脸都是发泄后的茫然,睫毛也完全被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你心有不忍,不忍心对于初次尝欢的人过于苛刻。
你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把他的头搁在你的肩膀上,等他缓过神来,这才恼怒地斥责他。“你自己做的好事,要自己清理干净。”
他看着你脸上白色的液体,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他像奶狗舔舐着牛奶一样为你清理,完全忘记了他本来可以使用纯水元素。哦,不对,他大概是故意在讨好你,毕竟除了弄在你的脸上,在最后的关头,他还挣断了你绑着他双手的系带。
你抓着他的头发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他红着脸舔舐着那些白浊的液体,然后尽数咽了下去,接着吮吸你的皮肤,留下红色的印痕。
“怎么又硬了?”你好气地拨弄了他那又挺立起来的性器,“还想要的话,去找家客栈开房好了。”
“我有个暂住的地方,不是愚人众提供的,很安全。”他还有一点迟疑,试探地问道,“旅行者,你刚刚塞在后面的……”
“用的时候叫别人姐姐,用完了叫别人旅行者。公子大人,你可真是情啊。”
你阴阳怪气地嘲讽了两句,说得他不再好意思提更多的要求。那个就算静置也会自主进行不规则运动的有趣玩具,你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帮他拿出来。你甚至已经在期待待会青年夹着这个东西走路,那隐忍的样子了。
“姐姐……”他乖巧地叫你,“那姐姐……”
你高兴了,你从背包里拿出备用的衣物,好在作为经验丰富的旅者,你的准备总是很充分。否则被扯断了衣服系带,还不知道怎么回去呢。
“你先穿迪卢克的衣服,大小应该差不多,不要弄坏了。”这不是迪卢克常穿的黑金礼服,而是他在天使的馈赠做酒保时穿的制服,白色衬衫,马甲,西装裤。
偷了人家的人,还要偷人家的衣服,这未免也太……算了,他们愚人众本来就是反派,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干坏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旅行者姐姐,我一定会得到你的。青年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