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相信姐姐吗?”你抱着他的腰,慢慢地上下耸动。虽然已经涂抹了润滑剂,但是这种体位,又在自身重力的加持下,被顶得很疼的青年后穴紧紧地夹着。你只得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往上抬,将那根透明的假阳具从他艳红的穴口里一点一点地拔出来。
“姐姐……”感觉到那个恼人的玩具正在被远离已经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后穴,他软软地叫你,配合着稍微放松起来,可不想,就在屁股抬高到只剩顶端卡在穴口的时候,你松手了。
他叫着落了下去,屁股重重地坐在你的大腿上,柔软的穴道被粗长的假阳具猛地冲进来,划拉得敏感的穴肉像火烧一样,内脏也被顶得难受。因为屁股也被你抹了润滑剂,坐下来时不可避免地发出了“啪叽”的水声,穴口也因为摩擦打出了白沫儿,你的大腿和膝盖也被他弄得泥泞起来。幸好惩罚已经结束了,否则,把姐姐的身体弄脏了,一定会被狠狠地教训吧……
“再忍耐小会儿,我们都会快乐的。”你没有给他更多的适应时间,他使不上劲儿,你就提着他的腿环,有节奏地带着他动。
他闭着眼睛,粗重地喘息着。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战士,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是法容忍的事情,可是现在,控制他身体的人却是喜欢的人,这不仅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还让他从骨髓里生出一种叛逆的快感,从内心到皮肤都为之颤栗,而且因为是你,他也必须忍耐所有的不适。
他就像置身于风暴中的一只舢板,不受控制地随着汹涌的浪潮上下颠簸。海浪高高地把他抛到天上,然后又随着落下的潮水坠入谷底。那根玩具每次都重重地顶到紧窄的穴道深处,顶得他人都快要散架了。可是穴窍却没有被好好照顾到,总是隔靴搔痒般地擦了过去,弄得他又疼又胀的穴肉竟然发起痒来,他回想起直接被你的手指顶弄挤按时的舒服来,突然难过地想哭。
“姐姐……摸摸我……”他被折磨得头脑发昏,含糊不清地叫你。
你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耳垂,对着他的耳朵轻声道:“好啊,那达达利亚,希望姐姐摸哪里呢?”
他被你呼吸的热气吹得耳洞也痒痒的,不自觉地耸起了肩膀。虽然难为情的厉害,可是转念想来,连那种东西都被塞进后面了,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呢?他把心一横,闭着眼睛说道:“摸我的……前面……”
“前面哪里呢?”你放缓了动作,故意托着他在那玩具上面慢慢地磨。动静小了,屁股撞在你腿上的“啪叽”声和假阳具摩擦小穴的水声也小了,这能让你听得更清晰些。
“……下面……”他小声地应了一句,那声音微若蚊吟,如果不是你就靠在他的肩膀上,几乎都没有听清。
“下面吗?下面哪里呢?”你不依不饶,语气暧昧地追问。
他难为情地靠在墙上,心跳得厉害,如何说得出口。只是他是知道你的,不能听到想要的回答,你岂会善罢甘休的。如果是面对面地抱着,也许他还能利用他那双美丽的冰蓝色眼睛,向你撒娇。
你也不着急,托着他臀部玩弄的双手并没有因为等待而停下。你故意抓着他红肿的臀肉用力朝两边扒开,然后稍一放松,他被你拉开的穴口就会急不可耐地缩紧,把那根假阳具牢牢地含住,然后你又重复这一过程。虽然看不到他红艳的小穴,可是光是玩弄他的臀肉,就已经足够有趣了,你是有着充分的耐心的。到底,他还是被你玩得熬不住了,情迷意乱地给出了你想要的回答。
“想要……姐姐……摸我的……肉棒……”
你心满意足地亲了亲他的脸颊,笑着说道:“好,那姐姐现在帮你摸,你要乖乖的自己动,好不好?”
“嗯……”他从鼻腔发出甜软的哼声,然后双手撑着床单,乖巧地自己上下耸动起来。
你啃上他的肩膀,胸部和小腹压在他的背上,然后双手环着他的腰想,握住了他饥渴又敏感的性器。
终于……好喜欢……他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后面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也许是战士的身体适应性强,也许是疼得麻久了,已经感觉不到疼了,也许是被抚摸的快感盖过了疼痛,谁知道呢?你的手极富技巧地掠过他性器地每一处缝隙,包裹揉捏他的囊袋,用指甲轻轻地刮蹭他的会阴和被撑到极限的穴口,甚至握着他的性器稍微用力地挤压,让他被狠狠侵犯过的尿道也起了感觉……又麻又爽……刺激得……快要死了……他抿着嘴,把床单抓得皱起来,明明爽得飞起,却忍不住地撅着屁股往后靠,然后顶在了你的腰垮上。
“为什么躲,不喜欢吗,我摸得你不舒服吗?”你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然后一边吮吸一边用柔软的舌头舔弄起来。
“不,喜欢的……姐姐……弄得我好舒服……”他压抑着情绪乖乖地回答你,却还是压抑不住声音里甜腻的颤音。
话一出口,他就忍不住想捂住嘴巴。他好像已经被旅行者教坏了呢……如果让爸爸妈妈知道,他们原来顽劣不堪的三子,在被选拔为执行官,登上了至冬国权利的顶层后,竟然毫不顾忌身为大人的体面和自尊,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叫床发浪,不知会作何感想。崇拜他的弟弟妹妹们,又不知会用何种目光看待他?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可是好不容易才和旅行者肌肤相亲……他不但不要放弃,还要不折手段地抓紧眼前的人,不能让别人抢了去,反正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弱小的阿贾克斯,而是威名远扬的公子达达利亚,他可以自己做主的,只要不让家里知道他们是怎么相处不就好了嘛。
他想起你战斗时的情形,琥珀色的眼睛像冰冷的石珀一样坚定又纯粹,剑脊上吹息着风神赐福的利剑下一秒就能刺破天空,风元素和岩元素的微粒自发地围绕在你的周围,就像在拱卫它们的王。撕下那位平日里温柔热情,总是找猫送货的旅行者人畜害的面具,暴露出强大又高傲的本质来,在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位女皇,这样强烈的惊喜让他激动得快要发狂。可和令人尊崇的、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女皇不同,你虽然也能授予他力量,为他开辟更广阔的战场,却是鲜活的,可以触及的,可以亲近的人。
“姐姐……嗯啊……”他哼哼唧唧地叫起来,就像是一只在情欲的浪潮里舒着懒腰的叫春的猫。反正已经被姐姐带坏了呢……谁能想到平时看起来温温软软,清纯又正义的荣誉骑士小姐,在床上却强势得像深渊里的凶兽,除了讨好,实在是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呢……会传送真是太犯规了,想把旅行者抓起来绑回至冬国藏起来,都没办法做到啊……实在是叫他苦恼啊。
“后面有舒服一点吗?”
“啊哈……不疼……但是……嗯……还是很奇怪……”
你听他甜腻沙哑的嗓音里不再含着痛苦,知道他被你摸舒服了。于是又起了个磨人的坏主意,你眯着眼睛笑起来,纤细的手指握成一个圈,勉强套住他的性器。
“我的手酸了,你自己来。”
不是已经在自己动了吗?他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要他就着你的手来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