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不会很浪费吗,就算四个人我们也用不完一盒半呀。”
“开盒新的……”迪卢克语气坚定地重复了一次。
那就没法了,虽然为了不想跟达达利亚和凯亚说话,就开一整盒新的有点太浪费和任性了。但是谁让这玩意是莱艮芬德家雇佣的炼金术师专门制造的呢,他要任性就任性一点叭,没办法,惹不起呢。
她只得又从床头柜里摸了盒新的出来,火急火燎地解开了盒子上的封印,生怕慢了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不过,手上虽然忙着,嘴巴却还很闲呢,她趁机坏笑着,故意又问了个他难以启齿的问题:“迪卢克大人,您还给我剩下了几次呢?”
“……”他臊得耳朵尖都红透了,眼睛斜向上瞟着墙壁,就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
什么剩下了几次,她根本就是在问他之前躲在衣柜里射了几次。
他是个理智,自律又克制的人,就算做爱,也遵循着‘事不过三’的准则。毕竟作为一位使用重剑的战士,作为蒙德城的暗夜英雄/正义人,为了应对各种突发情况,他必须在任何情况下都尽量保持一定的余力。如果是因为战斗和训练而脱力,还可以理解;可如果是因为做爱,变成软脚虾,那未免也太可笑了。所以,就算是难得的休息日,他也很少放纵自己,最多不过三四次,就坚决不肯再继续了。
见迪卢克臊得说不出话来,旅行者也没打算强求,低头叼住他通红的耳廓,用牙齿轻轻地撕磨。盒子上的封印被轻车熟路地解除,她抽出一枚,反手伸进浴袍背后,扶住他又硬又烫的阴茎往上套的时候,他还经不住地抖了一下。
“啊………嗯呜……好慢啊………你哥怎么……那么啰嗦啊………啊”
被按在沙发扶手上的执行官,一边呻吟着一边不满地抱怨着,虽然后穴已经被粗长的男性器官撑得满满当当的,但他还是没有满足,眼巴巴地看着床上的那两个人,握着自己的阴茎来回撸动。
“……你不也挺啰嗦的。”凯亚掐着他的腰,喘着粗气,一语双关地怼了回去。
该死的,这个愚人众的婊子真是越看越像个燕子。哪个正常男人会那样和女人做爱啊?虽然他当初也翻车被强迫过一两次,但他也没像他那样连哭带撒娇的,叫成那个鬼样子,声音又奶又软的,岂止是自愿,简直是还卖力的很呢。
可现在到他这儿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声音也粗了,调子也不甜了,非但叫得干巴巴的,嘴巴还碎,叽叽歪歪,嘀嘀咕咕地一直没停过。
呵,难道换了一个人,不是任务目标了,就干脆直接消极怠工了吗?
他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只是,就算真的有燕子,不也应该是那位胸大腿长屁股翘的“女士”吗?这家伙,干巴巴,硬邦邦的,抱起来也不舒服啊,就连屁股上这可怜的几两肉,也都是硬生生揍出来的呀。若硬要说有什么资质,明明长这么高的个子,却长着一张嫩得好像能掐出水的娃娃脸?栗色的发色在至冬国倒也平平奇很是常见,不过,他这张脸,配上这对那双冰蓝色光的招子,倒是还别有意趣……他莫名地就想到了之前旅行者用语言描绘的景象……如果真的把这位愚人众的公子大人,赤条条地拴在路边,让路过的冒险家为所欲为,届时,他像个被肏坏的小狗一样抬起头的时候,这对神的蓝眼睛,一定会给这动人的场景加很多分吧?
不过,执行官水平的燕子……是不是太过于……不对,如果是为了钓魔神级,那就不能算是奢侈,否则以旅行者那种前脚风魔龙,后脚奥塞尔的体质,实力不够强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啰嗦?……技术太差……嗯……就别……啊……哈……找借口……”怀疑是燕子的执行官大人,明明被肏得说话都说不连贯,压着嗓子,呻吟也止不住地从沙哑的喉咙里冒出来,嘴巴却死硬死硬的,摆明了就是要和他较劲。
放屁!他技术差?蒙德欢场上的那些夜莺,谁不夸他技术好?他可不是那种只能靠钱砸人的土鳖,人帅嘴甜活好,这三样他可都占齐了,再加上他幽默风趣有情调,有权有势还急公好义……若是迪卢克之前没有嫁给蒙德酒业,或许还能有人能和他比一比,可现在,没办法,他就是蒙德最受女性欢迎的男人……只要他想……哪个小姑娘不想和他共度春宵?
“呵……你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比起来,可不怎么诚实啊。”凯亚眯起眼睛,压低身体,毫不留情地在他耳边嘲讽。
他之前担心动静太大,惊扰到那边,因此很是克制,并未连续不断地快速抽插,而是几下轻,几下重地,先结结实实地顶进去,再缓慢地抽出来,尽量不让两人的接合处发出‘啪啪啪啪啪’的响亮声音。没办法,迪卢克那家伙属猫头鹰的,就算旅行者打了包票,他也不是那么放心。
“那是姐姐……嗯啊……教的好……啊……关……你……屁……事……啊……”达达利亚骂骂咧咧地,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那不连贯的字句中,满是焦躁。
这家伙,根本不比姐姐弄得他舒服。阴茎白长那么粗长,就知道一个劲儿地憨往里顶。他后穴被撑得又胀又疼,软肉被磨得又酸又痒。天见可怜的,他敏感点根本没长没那么深,明明旅行者拿手指都能够到的。偏偏这家伙每次往里肏的时候,顶得他内脏都难受了,却只堪堪擦着那里就过去了,要不是他阴茎够粗,他自己又拼命夹着,根本就没多少快感。
他一定就是故意的,这个西风骑士团的混蛋,每次进出的时候,动作还慢,弄得他又痒又想要,却根本得不到,只清楚细致地感觉到带着人类体温的男性器官,是如何一寸一寸抻平自己的穴肉……如果是和旅行者做的话,他少不得哭着撒娇,求他的好姐姐给他一个痛快……但是面对这个上床还要靠裙带关系的情敌,他总不能跟他说自己的敏感点长在哪儿吧,或者求他插浅点?那跟示弱有什么区别?他跟迪卢克都没说过这种话。
他更气了,扭过头来恨恨地瞪了凯亚一眼:“呵……就你……这样的……啊哈……还草哭我……嗯……你还……不如你哥……”
好家伙,被别人压着肏嘴巴还这么硬,还敢瞪人,还敢提别的男人了?
凯亚眼神一凛,松开掐着达达利亚腰窝的双手,露出几道绯红的指印。他抓着他的屁股重重地捏了几下,再扬起手甩了一巴掌,疼得达达利亚闷哼了一声,呼哧呼哧地直喘气。
“我不如他?”凯亚顿了顿,好气又好笑地问道,“他怎么肏你的?他躺着,你自己动?自助餐?”
就像现在这样……他抓着达达利亚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着床那边。在那里,不能用外表揣测的可爱旅行者,按着迪卢克的胸膛,骑跨在他的腰间,以一种轻快的节奏,不断地抬起身体又落下,噗叽噗叽地吃着他的肉棒,光是听听就知道出了多少水。她上半身还保持着挺拔又优美的姿势,脖子像天鹅一样高高地扬起,雪白的酥乳随着她的动作来回地摇晃,就像两只奔跑的小兔子。
他看的很清楚,他的兄长只是把着她的腰,几乎是她自己在动。这种姿势其实很累人,一般的姑娘哪有这个体力啊?他之前几乎就没用过这种姿势,毕竟他是体贴的人,哪儿舍得累着姑娘啊。
不过,怎么说,迪卢克这种被动款,还真适合旅行者这种超级主动的姑娘。只是……被动到挺尸这个程度,恐怕更多还是因为他在这里……被弟弟看着,他放得开才奇怪吧。
“菜就是菜!自助餐也比你这样强!”达达利亚理直气壮地骂道,在他的记忆力,迪卢克上他那也是很舒服的,虽然迪卢克的表情很奇怪,但动作却很温柔,比旅行者还要温柔,而且刚好都能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和混杂着疼痛的激烈性爱不同,那温柔的体验,舒服得他人都要化了。技术差就不说了,这个臭弟弟还敢打他,他是什么人都能打的吗?记仇,等过了今天这茬,他非得好好找个机会跟他算算账不可。
如果旅行者知道达达利亚对迪卢克的评价,恐怕会笑出声。迪卢克确实很温柔,但对他“温柔”恐怕完全是因为人懵了,脑子根本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肏男人。她完全能够想象他的想法:作为一个男人至少……不应该……但是怎么已经已经插进去了……想不明白和男人要怎么做,他下意识地就会更加克制,自然也不会插得太深,结果反而刚好让达达利亚被干了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