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达达利亚双眼迷离地咬着下唇,在其他人面前摆出这样难为情的姿势,让他又紧张又羞耻,可是胯下却热乎乎的,很有感觉的小鸟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可恶……他欲盖弥彰都地夹起双腿,想要挡住旅行者的视线,可是这样就更翘了,要掰开也更费劲儿了。
但是旅行者要他扒开,他又不得不照做,手指扒着自己的屁股,用力地往两边分开,直到红肿的穴口都被拉出一条口子,混着乳白色精液的透明粘液一下子从旎红的肠肉里涌了出来。
达达利亚红着脸,清晰地感觉到那粘腻的湿意,流过了会阴,顺着雪白双腿的夹缝缓缓地往下流,粘哒哒的,一点都不舒服,比单纯的水流出去还要难受,还要让人害羞。
旅行者那吸气的声音还让他忐忑极了,心虚得甚至都不敢偷偷回头看。她会是什么表情呢?是会嫌弃他把自己弄脏了,还是会为他随便让人内射而生气?是会把他踹下沙发命令他自己去灌肠洗干净,还是会把他按着再狠狠地揍一顿?
“你……你怎么让他射进来了???”旅行者虚掩着嘴,说到后面声音都高了几分,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和震惊,她明明记得这两个家伙一开始是拿了套的呀?
她扭头看向凯亚这个外骚的家伙,他靠着单人沙发的靠背,优雅地翘起大长腿,一手撑着扶手,一手端着酒杯,还毫自觉地散发着荷尔蒙。
“好姐姐,我了……可是……之前你不是说,想看精液从里面流出来……”达达利亚灵机一动,软软乎乎地哼唧着,试图撒娇蒙混过去。虽然理论上可以甩锅给凯亚,但是敏锐的直觉却告诉他,一旦甩锅失败,下场一定会非常惨,还不如自己先乖乖背锅。毕竟内射虽然不是他干的,可是对方没带套他也让别人进来了,这锅可不好甩啊。
他屁股可还没好呢!达达利亚纠结地用下巴尖蹭了蹭沙发扶手,直接躺平认罚好像又有些不甘心,想再挣扎挣扎,万一还有救呢?
“????”旅行者满脸问号,她是这么说过,但是那纯粹就是为了臊臊他,和他说着玩而已。他这浪惯了的,难道还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想独善其身的迪卢克也坐不住了,他被迫在衣柜里挑了件情况好一点的睡袍,胡乱地裹了一下,沉着脸,咬牙切齿地悄悄走了过来。
凯亚抿了一口酒,甚至还吹了个口哨:“诶,旅行者,你看起来好像很惊讶啊?这对愚人众的‘燕子’来说,应该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吧?”
“燕子?习以为常?”旅行者满脑袋问号,正想往下问,可是看着凯亚背后那个逐渐逼近的人影,一时间竟然也老实地闭上了嘴巴。
“我叫你给我习以为常!”气得面色都狰狞起来的迪卢克,一把捞住凯亚的胳膊,就是一个凶猛的过肩摔。
昂贵的玻璃酒杯“哐”地一声甩飞在墙上,没有喝完的玫红色液体和碎玻璃一起在墙壁和地板上绽出淋漓的花。
人体砸在地面上的钝响,让趴着的达达利亚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也忍不住扭过头来看,哇哦,蒙德人好凶哦,来得好呀!多来点!多来点!
凯亚被迪卢克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人都好像有些懵了。
“迪卢克……”旅行者惊呆地捂住了嘴,甚至一时间忘记制止这只暴怒的红色大猫。
只见迪卢克双手颤抖地,提着凯亚的肩膀,把人从地上拎起来,对着侧脸就是一拳。打第二拳的时候,凯亚喘着气,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挡了一下。他半边脸已经肿了,一脚就踹在了迪卢克的小腿上。迪卢克提着他,身形不稳,一个踉跄,为了维持平衡松开了手,让他又摔在了地上。
“嘶……打人不打脸。”凯亚忍着痛抱怨了一句,然后一个灵巧的翻身躲开了迪卢克的攻击。
这两兄弟一个打,一个躲,没几个回合就扭打在了一起,不对,准确的说,是迪卢克在单方面暴揍凯亚。凯亚根本没敢还手,大部分时候只是躲,或是挡着自己的要害。
达达利亚都看乐了,这拳拳到肉的可比旅行者打他狠多了,别看旅行者打他打了那么老久,疼是疼,皮都没破,最多也就沁了点血印子。迪卢克这打法,怎么看都是打仇人,要不是凯亚不还手,哪里看得出来是兄弟两。
他感觉旅行者动弹了一下,似乎打算去劝架。那怎么行呢?有这好事,那可不得让他两个多打一会儿?一个反身飞扑,像个八爪鱼一样地把旅行者抱了个结实。
“达达利亚,你是不是飘了?”
“我没……”得意忘形的执行官被狠狠地瞪了一眼,秒怂,糟了,他怎么就起来了?大意了啊……他瘪着嘴,蹙着眉,委屈巴巴地挂在旅行者身上,还一个劲儿将脸往她肩膀上埋,似乎恨不得把自己怂成一团。
敢说没有?当场变脸未免也太过敷衍了吧,明明前一秒都幸灾乐祸到规矩忘得不知道扔哪儿去了,不好好趴着还敢起身拦人了,下一秒却搁这儿撒娇卖乖,糊弄谁呢?!!
旅行者不由分说地把身上的人型八爪鱼扯下来,按倒在沙发上,又分开他的双腿,抓着他的膝盖一直按到胸前,不仅把他人几乎折了个对折,红里透紫的圆屁股也高高翘起,精液沾得一塌糊涂的腿间,被人肏得有些外翻的旎红肉穴根本就藏不住。
“不听话?想看热闹是吧?”
旅行者‘和善’的笑容和甜到发腻的声音,让达达利亚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地咬住了下唇。
这回他可不是装的了,就是个傻子,也该知道,气头上的旅行者把他摆成这样,肯定不可能是为了肏他啊。
惨了啊,看热闹看到自己身上来了……这个姿势……不是小鸟遭殃就是后穴遭殃呀………死定了呀……
“姐姐,我知道了……”达达利亚讨好地望着旅行者,嗓子几乎像真正的小狐狸那样咕噜出声。
“知道了,只是下次还敢,对吧?”旅行者嗤笑着松开了手,都不用她说,这只露着白肚皮和红屁股的小狐狸就乖巧地一把自己抓住了脚腕,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没有下次了……姐姐你信我嘛……”
信他个鬼,哪次不是挨打的时候答应得好好的,下回再犯的时候一点也都不含糊。
旅行者捏住这个小混蛋挺在空中乱颤的粉色肉棒,拿指头用力一搓,欲哭泪的小狐狸立刻就哼哼唧唧地喘起来。“信你?可我怎么觉得,有些人就是该好好长长记性。”
看着旅行者从系统背包里摸出来了一只锃亮的银勺子,和普通吃饭的勺子相比,这只不仅长很多,末端还包着一圈方便握持的木制手柄,一看就是专门用来打人的。
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后穴也不自觉地夹紧。“姐姐,你打我屁股和大腿吧。那里之前不是打过了吗?刚才也被肏得好疼……再打就不行了,会坏的……姐姐……”
带着哭腔的撒娇显然没能让旅行者心软,冰凉的勺子头敲上了小狐狸软烂的臀尖。“你要等我帮你分开?”
“呜……”达达利亚哽咽了一声,哭唧唧地揽着双腿往两边分开许多。
大概是因为紧张,陡然放松下来的后穴又热又痒,穴里黏糊糊的精液也夹不住地往外淌。没有垫枕头,躬着背仰躺的姿势也不舒服,还不如趴着好呢。
“你看看你,弄成什么样子!还有脸看热闹。”银白色的勺子头毫阻碍地顶进有些外翻的柔软穴肉,她冷着脸,勾着那些白色的精液往外一刮,“就这么馋别人的几把吗?骚得脸都不要了?”
达达利亚被这冰冷的银勺子刮得脚趾都扣了起来,眼睛里也全是水,红着脸反驳:“……明明……嗯啊……是你叫我吃的……哈啊……”
“你才三岁是吧?那以后你吃饭都别拿碗了,我给你围个围兜,你就抱着奶瓶啜,好不好?”
委屈巴巴的达三岁,被骂得耳朵都耷了下来,哪里还敢再接嘴。
旅行者冷哼一声,刮出一勺精液,用丝帕擦了,又直接反手一挥,勺子头狠狠地抽在了还没来得及闭拢的,肠肉有点外翻的穴口上。
“啊……”好疼,本来就肿痛未消的穴口传来炸裂一般的疼痛。达达利亚疼得腿都差点抱不住了,视线里全是密密麻麻的黑斑,身体也糠筛一样抖个不停,抖得眼睛里的水花也包不住了,眼见得就要哭出来了。
他这样子,哪怕是装的,也属实是可怜。
(后续羽枭在彩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