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亚尔伯里奇先生也很满意我的服务,”旅行者嗤笑了一声,挽了个漂亮的鞭花,“疼成这样也不忘了要日我。”
笑死,讲骚话,她还从来没输过,不过凯亚·亚尔伯里奇的确是个旗鼓相当的对手。
旅行者用手指戳了戳凯亚颤抖的阴茎上艳红的肉棱子,嘴边扬起一抹坏笑:“凯亚,加油,不要射出来哦。我现在的技术又精进了很多,希望你也是。”
在达达利亚“二十二,二十三……”的有节奏的,低声报数中,旅行者扬起了鞭子。
“唔!”凯亚一声痛苦的闷哼,一口咬在了沙发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鼻梁滑了下来,凌厉的痛感在阴茎,双腿和臀部上轮流炸开。
这个死女人,手法越来越刁了,速度快还准得很。肌肉长得结实的地方不打,专挑皮薄肉少又不伤筋骨的地方下狠手,生疼生疼的,多半都是这个愚人众的婊子给她练的。
如果是只有两个人的场合,凯亚大概会阴阳怪气地笑着,说些下流话和旅行者斗嘴较劲,哪怕被抽得更狠。但是迪卢克杵在这儿,他不便于说出那些肮脏的言辞,只能闷头忍耐,自然也就提不起这口较劲的气,反倒觉得难熬。
也不知道迪卢克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凯亚能很明确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像被蚊子咬过一遍,彻底肿起来了,肿痛得快要爆炸。
迪卢克像石雕一样,面表情地看着那些深浅不一的鞭痕,一一爬上了弟弟的身体。
被鞭打隐私部位,难道不疼吗?可迪卢克又能清楚地听到了凯亚短促的吸气声——他在努力调整呼吸的节奏,但总是会被下一次鞭挞打断,分明是疼的。
一副普通的手铐,是绝对不可能困住自己这个义弟的,为什么不躲,不反抗呢?是习惯了?注意到弟弟被数道肉棱覆盖的红肿器官,迪卢克脸上越发阴云密布,或许凯亚也对这种他不理解的“服务”乐在其中,就像他怀里这个同样对此道甘之如饴的愚人众末席执行官一样?
但疼痛不是应该导致萎靡吗?他认真回想起来,以前对愚人众刑讯逼供的时候也没见过谁这样啊……遇到正在行苟且之事,被直接吓萎的倒是有几例。难道是因为他用的不是鞭子,而是火焰和重剑?迪卢克突然感觉自己比地迷茫,都是年轻人……为什么只有他会不能理解呢?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达达利亚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弟弟实在太勇了……姐姐平时不会打这么快的。”至少打他就不会这么狠。
凯亚也太牛了,就算要在迪卢克面前挣表现也不是这么挣的吧?都这时候了,不说两句好话,还敢骂脏字,比他还欠揍。
在识趣的执行官眼里,就算要保持气节和操守,也应该在战场上,而不是在床上。开玩笑,都上床了还整这些有的没的?
他说的小声,可不仅让迪卢克听到了,旅行者也听得很清楚。
“达达利亚?你很闲?”看热闹就算了,还有闲心搞解说,头上顶的水顶少了?
旅行者带着危险又古怪的笑容转过头来,琥珀色眼睛像是的岩石。
“诶!”达达利亚抖了一下,差点把头顶的水晃出来,想假装事发生地继续数数,“四……四十七,四十八,啊……我了!哈啊……哈啊……四十九,五十……”
明明旅行者还没走到面前,达达利亚就已经超怂地认起来,可还是被旅行者在左胸上抽了一鞭子。
这下对称了,旅行者眯眼一笑:“再管不住嘴,就把你的嘴巴缝起来哦。”
达达利亚委屈地“昂”了一声,又夹紧了后穴里塞的那根勺子,继续数了下去。
迪卢克陷入沉思,眉头皱得更紧了。所以……怀里个执行官是在提示凯亚,叫他服软吗?战斗之中达达利亚跟个疯子也没什么两样,哪里有现在表现得这么怕疼。而旅行者说的‘管不住嘴’,也是?
收拾完开小差的达达鸭,又顺便给了凯亚一点喘息时间的旅行者,这才优哉游哉地把鞭子卷起来,欣赏了一下自己在凯亚身上留的作品。
在这位油光水滑的黑皮美人背后,从蝴蝶骨到腿根,满是斜着的,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但间隔均匀的粉红色鞭痕。突出一个‘他,唯手熟尔’,仿佛是为了在迪卢克面前炫技。但在均匀分布的鞭痕中,又特意留出了凯亚的屁股蛋……从尾椎到臀峰,光洁如新,为此,臀峰到腿根的屁股肉遭了重责,完全被抽成了一片红色,根本看不出鞭痕。再往下就是凯亚大腿和阴茎上,那像雪花一样由中心像四周散开的鞭痕,长短一致,角度也没有歪斜,任哪个强迫症患者看了,也没法说一个“不”字。
这很合理,迪卢克知道旅行者的堪舆天赋有多强,她可是自己走一遍就能分毫不差地绘制地图的冒险家啊。可是把天赋用在这种事情上,是不是做了什么?
旅行者没有继续抽打凯亚,而是抚摸着那些鞭痕,摸得那边鞭痕附近的皮肉也变得绯红。
“够了吗?”凯亚问道,但他的气息显然不够平稳。
“不够。”
“那你继续,搞快点。”
旅行者轻轻拍了拍凯亚的屁股,貌似好心地说道:“不需要我等你缓缓?”
凯亚不屑地嗤笑一声,等他缓缓还不如一口气直接打完,竟在这儿放屁,给她揉过劲儿就更疼了,这话也就骗骗迪卢克了。
“要不然你让迪卢克来,他人代劳哪有自己动手解气啊?”
你直接叫迪卢克死了可能比较痛快,现在是时候吗?他要是真能下得了手还用得着叫她来?
旅行者暗自腹诽,挂着灿烂的笑容,满是嘲讽地说道:“亚尔伯里奇先生,您当是在会所点技师呢?点我就算了,还点到你哥头上来了是吧?”
会所?技师?迪卢克暗自记下了这两个词,看来他有必要去探访一番。他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些同龄人了。
“呵,您的鞭子有些软,没有我哥的重剑给劲儿啊。”
连达达利亚都一时忘记了报数,这哪里是不怕死啊,这是怕死不了啊。
“哦?亚尔伯里奇先生,希望您的蛋和您的嘴巴一样硬。”旅行者微笑着说完,高高扬起了手上的鞭子,目标直指凯亚双腿间那两颗饱满的囊袋。这一鞭,要抽到他射出来。
“等一下!”
是迪卢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