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亚先生,现在我真的有些开始喜欢你了。”
“甜心,你现在才开始喜欢我吗?这可太让人伤心了。”凯亚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眼珠子一转,又现了原型,“我觉得你应该稍微补偿我一下,你甚至还当着我的面糟蹋今年刚出窖的顶级红酒,这未免也太……”
“嘘,”你将食指点在凯亚那喋喋不休的薄唇上,“凯亚先生的酒量,我还是知道的……就一瓶,好不好?”
“一瓶?这还不够吗!你还想灌几瓶?”
你摸上凯亚光滑平坦,肌肉紧扎的腹部,那也只是微微鼓起而已,远不像他嘴巴上说得那么可怜,说到底,现在也就只灌了半瓶而已。
“当然是想灌到凯亚先生肚子鼓鼓的,再也灌不进去为止。诶嘿……你该不会是想反悔吧?”你说完,恶劣地按下了他的肚子。
凯亚当即就变了脸色,浑身一颤,盘在你腰间的双腿缠得越发的紧,夹在你二人中间的那根暖热肉棒也就像猫爪子一样蹭着你的小腹。不过,他并不是害怕你话语里描述的光景,而是因为在冰凉酒液源源不断地灌进身体的同时,你这个使坏的屑旅行者,还故意去按了他的膀胱。
就算是经验丰富的亚尔伯里奇先生,在床上恐怕也再没见过比你更坏的女人了。
本就在努力忍耐后穴里的饱胀和不适,又被你陡然按出来了几分尿意,便是凯亚,也像断片一样地晃了神,睁大的蓝色眼睛里也似乎带上了几分水光。
你差点就看呆了,但凯亚马上就回过神来,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再睁开时,眼睛里的水光早已消失得影踪。
“谁能想到晨曦酒庄的红酒在荣誉骑士小姐眼里,就如同廉价的白水一样……”
你如何听不出凯亚话里话外的心酸,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吃谁的醋,只笑道:“那凯亚先生原本以为我要怎么做?”
“我原以为……你最多就玩玩绳子,鞭子之类的。”他一脸委屈地瘪起了嘴,“我不信你也是这么对迪卢克的,你分明就欺负我。”
多新鲜呐,迪卢克,蒙德著名正义人,可不像凯亚那样玩得开,便是不欺负,哄着诱着,都够呛的,又哪里敢耍花样欺负他啊?
“也不是不行,常在河边走,多少会两手。但……就玩这些怎么能搏得凯亚先生的青睐?毕竟凯亚先生虽然曾经和迪卢克老爷并称为‘蒙德双子星’,但……”你也顿了顿,直勾勾地看着凯亚,吊足了他的胃口,才缓缓地给出了答案:“凯亚先生,明显……更加……欠肏。”
“!!!!”
虽然早就对你的真面目有着充分的预期,但当这般粗鄙的用词,从外表美丽清纯的金发少女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反差还是大得让凯亚有些缓不过神。
“凯亚先生……是个欠肏的婊子。”你肯定地又说了一遍,不给凯亚反驳的机会,猛地往下一扑,不容抗拒地吻住了他的嘴巴。
这一次,比之前所有的亲吻都要激烈。
你兴致高涨,单方面结束了这出不再被需要的前戏,也撕掉了所有伪装。作为被称为第四天灾的玩家,即使披着“旅行者”亲善的外皮,也法彻底掩盖你们贪婪的内核——攫取才是永恒不变的目的。
不管是那漫山遍野的被怪物守护的抠门宝箱,还是被煞费苦心地包装出的任务奖励,这些简单的东西你都来者不拒,对于这提瓦特世界上的精粹……那些持有神之眼的,钟灵毓秀的人杰,你又怎么会过呢?倾听他们的故事,和他们做朋友,欣赏他们的美色,品尝他们的风味……对于在数世界漫游的你来说,这几乎已经是一种本能。
而凯亚正是其中的佼佼者,你甚至都没主动招惹他——毕竟你初到蒙德,就直接被他那位,白天绷着猫猫批脸故作沉稳,晚上却挥舞着大剑当正义人的五星傲娇义兄,迷花了眼,是他自己主动送上了门。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为了保护义兄也好,为了保护蒙德也好,或许只是单纯地好奇,想要探明你的底细,你都不在乎。反正他不了解你,你却是能从角色资料里,多多少少得到些他的信息。
说来也巧,作为坎瑞亚的后裔,凯亚·亚尔伯里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你一样,都是深处漩涡之中的旁观者。
一如风魔龙于蒙德上空嘶哮,你们的眼底里也能如出一辙地深埋着置身事外的高傲。
一如现在,你凶狠地亲吻他,甚至用牙齿咬破了他的嘴唇,任腥甜的鲜血染红了牙齿和舌头,他也浑然不觉地,纵情与你纠缠,你来我往,攻城略地,激烈地像是一场寸土不让的战争。
可惜,你不是正直的骑士统帅,比起规规矩矩地赢得正面胜利,你更喜欢用些层出不穷的盘外招——你反手背到身后,出其不意地拔出了你夹在大腿之间的酒瓶。
原本已经认命,以为你真的要灌进满满一瓶才肯放过他的凯亚,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只觉得后穴一松,穴道里那些晃荡的酒液,猝不及防被便喷了出去——几乎和失禁没什么区别,那些喷在你腿上的酒液,远没有灌进去时冰凉,仿佛带着他的体温。
“……”凯亚都被你这一招玩懵了,鼓着铃铛大的眼睛,像是傻掉了一样不知动弹,原本和你斗得旗鼓相当的艳红舌头也像冻僵的蛇一样没了生趣,全身上下,唯一还有反应的,就是他条件反射地,猛然收紧的后穴。
你忍不住坏笑出声,推开他盘在你腰上的腿,毫不顾忌地往后退,膝盖也擦过已经被他弄湿的床单。瑰丽的酒水把床单都染变了颜色,葡萄酒的香味也弥散了出来,你不知道怎么就想到红酒炖牛肉……虽然腌的时间还不够久,但葡萄酒和冰块本来就是绝配,就算没捂化,破防的碎冰配着红酒也是可口的。
“凯亚先生……”你拍了拍他濡湿的大腿,把那些玫色的酒液,均匀地涂抹在他的皮肤上。
凯亚呆呆的,一副没听见的样子,你又只好做恶人,伸手朝他的腿间摸去。
这下凯亚总算是肯动了,两腿往中间一并……夹住了你作恶多端的手,带着哭腔,一脸委屈地说道:“解开我吧……求你了……放我去盥洗室……床单……都弄湿了……”
他说得断断续续,很是吃力,连鼻尖都冒出一层细密的薄汗,艰难忍耐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忍不住想帮帮他,更别说对他过分苛责。
但你不同,你很清楚凯亚的底细,那是和你一样的演技派。别看他现在委屈得都快哭了,说不定他实际上,已经在心里盘算着以后怎么报复,怎么把场子找回来。
“好呀,那我抱你去。”
“……”抱着去?
凯亚呼吸一窒,处男懵懂也就罢了,他可是老司机了,能不知道你想干嘛?
“不让?那就算了……反正我是风元素,事后我会好好处理的。而且,就算没有葡萄酒,不也已经弄脏了吗?”你遗憾地摇了摇头,低头亲了口他的膝盖,然后双手坚定地抓着他的双膝朝两边拉开。
“别……”他叫起来,“别这样……”
重新挤回凯亚的腿间,你伸出手指,靠近了那朵沾满了露水的,含苞欲放的粉色肉花。它极力地收缩着,不让里面包裹的酒水外溢,在你手指触碰到的时候,它像是知道好歹一般,夹得更紧了。
“会忍不住的……”凯亚再次提醒,但他知道这只是徒劳,所以连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我知道,我又不会笑你。”你安抚地说道,手指却毫不客气地按着他的肉穴轻轻往里压。
这就不是靠凯亚强忍就能忍住的了,他自嘲地抱怨了一句:“迪卢克遇见你可真是遭了灾了。”
听起来有些怪不是滋味的,但也没说,毕竟你是‘新的风暴’嘛,更准确一点,这对兄弟都遭了灾了。
你伸出食指和中指,钻进这朵柔嫩敏感的粉色肉花,再往两边一挑,指缝间变出现了一个小巧的圆洞,艳丽的玫瑰色汁水再也包不住了,汩汩地从这条幽邃的穴道里溢了出来。
想来他从来没有沦落到如此的境地。
你这个屑人,还玩起来了,手指并了又合,合了又并,把他的后穴挑开又闭上,玩得那些玫瑰色的汁水也像是有开关一样,断断续续地往淌,气得凯亚咬牙切齿又可奈何,瞪着你叫道:“你差不多……别太过分了!”
眼见得他快恼了,你见好就收,从背包里又摸出来了一样让凯亚目瞪口呆的东西。那是一条带着假阳具的内裤,不……说是内裤,到不如是黑色的带子差不多。
“你怎么会带这种东西?你……你莫不是喜欢女人吧?”
“凯亚先生就只有这点想象力吗?”你捏了捏他柔软的臀部,牵扯得他夹紧的正确答案也感觉到了拉力。
倒不是凯亚想不到,只是他刻意地回避了一点。他以前玩得再怎么开,再怎么身经百战,也是在上面的那一个,就算听说过“毒龙钻”之类的巧技,他也没试过,今天和你还是头一遭。
“你拿这东西玩我,你能有感觉?”他一脸嫌弃地看着你将这东西穿在身上,鬼使神差地又补了句,“这假的都没我的大……”
哦?你挑了挑眉毛:“想要大的还不容易?我卸了给您换一个?”
“别!别!别!”凯亚惊得往后一靠,差点撞到自己的头,“你冷静……我们捋一捋……”
都这时候了,谁还要跟他商量?你二话不说,掐着凯亚的大腿将他几乎折成了对折,胶制的假阳具不容拒绝地抵在了他噗叽噗叽往外冒着汁水的肉花。这艳红的肉花被葡萄酒汁浸得柔软湿滑,你只对准了用力往里一顶,就绽开了花瓣将假阳具的龟头吃了进去,虽然只是进了一个头,就遭受了巨大的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