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思万绪闪过心头,突然之间,你的很多疑惑就得到了解答,再抬眼看向少年的脸,他果然如你所想——虽然脸扭到了一边,却忍不住地在用余光偷偷瞄你。
繁殖期的雄鸟,通常得先以鲜艳的羽毛,特殊的鸣叫,和美丽舞姿,引起雌鸟的注意。然后打败众多的竞争者,得到雌鸟的认可,才能实现交配、孵卵、育雏的繁殖任务。
这是禽鸟的本能。
难怪他说完求偶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攻击性大减,还似乎变得好欺负了。显然,他把你当成了雌鸟,对异教徒的凶狠戒备,又怎么可能对雌鸟施展?
你没有急着触碰他的腿间,反而按着他的身躯,欺身压了上去。
温暖的热气喷吐在少年的脸颊上,你不怀好意地问道:“夜叉都是这样的吗?还是……只有你是?”
如果魈也是……你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那可真是想都不敢想。
“……”
小红鸟依旧不肯说话,但眼睛却慌乱得从左瞟到右,又从右瞟到左,反正就是不和你对视,让你忍不住想要逗他。
“喂,求偶的时候,不都要啼叫或者……跳舞的吗?你这么害羞,还怎么和‘别人”争啊?”
你故意把‘别人’这两个字咬得很重,仿佛是在提醒眼前的小朋友,只有强者才能夺走别人的配偶。
红小鸟果然受不得激将法,特别是在你提到了魈过后。
他眉头一紧,鼓足勇气用双手搂住了你的脖子,脸红得如同醉酒一般:“要……要变回去……才会……”
“???”
还真有求偶舞啊?
你回想起他化身的金雕在广场上空盘旋飞舞的样子,一把捂住了少年的嘴巴。
那岂不是成了福瑞控了?也太吓人了。
“不许变回去!我是人类,你变回去了,我就听不明白了。”
“唔唔!”被你捂住嘴巴的红小鸟乖巧地点了点头。
你这才松开了他,又见少年有些难堪地低摇了摇头:“可是人类的……不会。”
“一点都不会吗?……那算了,不会就不会吧。”你意味深长地说道,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长枪?上仙?钢管舞.avi——魈上仙不好骗,这只纯得像白纸的小红鸟还不是由着你调教?
但小朋友却没有看懂你浮想联翩的目光,反而以为你在嫌弃他什么都不会。
他沮丧地耷下眼皮,包不住的眼泪便从眼角溢了出来。
“你别哭啊?”
“没……没有哭。”少年连忙举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可眼泪还是从他的手臂下面流了下来。
“没哭你捂脸干什么啊?”
红小鸟沉闷的声音从手臂下面传了出来:“我没有他强壮,没有他枪法俊,除了捕猎别的也不会,我不好,你选他吧。”
救命……以为自己求偶失败忍不住掉豆子的雏鸟实在是过于可爱,让你的心里充满了罪恶感,这么乖的小鸟,应该被你日哭才对啊。
你强硬地拉开了少年的胳膊,用拇指擦掉了他脸颊上的泪痕:“别哭别哭,我也没说不要你啊?”
“???”少年吸了吸鼻子,朦胧的泪眼中满是迷茫,“我……你要我做什么……我是怪物……我没有人要。”
“那是她们不懂。你可是个听话的乖孩子,怎么会没人要?”
你不由分说地把他拉进怀里,一边亲吻他,一边伸手朝他的腿间探去。
而另一边,一个面带焦急之色,在浓浓迷雾中踟蹰前行的青发少年,突然脸色一白,夹着腿,单膝跪了下去。
如果不是他手里提着的长枪,及时地杵在了地上,他几乎就要跌倒。
“可恶,怎么会?”少年攥紧了手里的长枪,纤细的指节捏得发白。
这困住他的浓雾里明明空一人,他却切实地感觉到了——有人在触碰他的身体,而且是那样隐私的部分。他蜷起身体,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得像压到极限的弹簧,但那冰凉的触感并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明显,就像有一只透明的手,在顺着他的肚子往下摸,然后握住了他的下体来回一捋。
“唔!”少年浑身一激灵,难耐的喘息声从鼻腔里冒了出来。
这声音在寂静的浓雾中是那样的响亮,以至于少年明知道周围根本不可能有人,却仍然感觉自己像是被许多双眼睛注视着一般。
他臊红了脸颊,恼羞成怒地低声骂了句“该死的孽障”,便伸手用力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试图压制住那被人触碰的怪异又陌生的感觉。
可是没有用!
那冰凉的触感还在他的皮肤表面游走,就在他的手下。隔着薄薄的几层衣料,里面明明空一物,感觉却又真实比。
如果是普通人,或许会以为自己遇到吸人阳气的艳鬼。
可少年惯会降妖除魔,一身杀孽,又哪有什么鬼怪能如此法天,竟然敢近他的身?
“停下!这到底是何缘故?”
少年猛地吸了一口气,可全身的血液都不受控制地朝着他的下体汇去。那个东西……在胀大……这让他又惊又羞。
谁叫他这两千年来耽于杀戮,于衣食住行,男欢女爱上,却远比其他仙人更加清心寡欲。便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他偶觉躁动,往冰凉的湖水里一钻,也就压下去了。如今遇上这样的事儿,怎能不叫他脑子发懵?
可他犯难不知道该作何打算,那双形的手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搓他越来越烫,越来越硬的肉茎。
“不对,为什么……唔……要在这种关头……做这种事情?”
这种陌生的勃发感让少年紧咬牙关,拼命地捂住自己的裆部,可还是法阻止裤子布料,被自己翘起的下体顶成一个高高的紫色帐篷。
能为力,根本捂不住。
冰凉的触感滑过肉茎敏感的表皮,少年被刺激得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只觉得那孽根又痒又麻,恨不得自己干脆没长这个东西。
“快停下啊!”
少年被这快感磋磨得发疯,手里的枪也提不住了。他不得不放下长枪,有几分颤抖的双手犹豫再三,还是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再把裤子往下一拉,因为充血变得粉里透红的肉茎便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满面通红,不解地看着自己感觉到在被人抚摸的器官,那个家伙……明明……以前从来没有过,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要做这种事情?完全想不明白啊。
少年有些崩溃地用双手握住了自己的肉茎,皮肉的温度甚至烫到了原本就温暖的手心。
但就算少年的手掌和肉茎已经结结实实地贴合在了一起,但那股触感却依然挥之不去。形的手肆意地刮蹭着少年肉茎上突起的青筋,清晰得少年甚至能分辨出指腹和指甲的区别。
“不要再摸了……”
那只手似乎听到了少年掺杂着喘息的声音,停了下来。可少年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只手又向下包裹住了他阴茎下面缀着的两颗肉球。
“!!!”
那只手握着他的肉球,就像是在把玩两颗圆滚滚的铃铛。如果少年对人世再多些阅历,他那匮乏的想象力或许就能联想到些别的东西,比如文玩核桃。
但很可惜,少年不可能想到。光是敏感处被别人握在手上,就几乎让他喘息着伏倒在地。这是比孤身闯入魔物洞窟,被海量的魔物包围还要可怕的危机。
他不怕鲜血,不惧死亡,却法理解不受控制,变得越发怪异起来的身体。他讨厌这种感觉,不管是作为武者,还是作为仙人,亦或是……作为工具。
这不是他应该有的感觉。
可他现在却清楚地感觉到,血液的循环在加速,身体也在发烫,陌生的战栗感顺着脊椎向上攀爬,直到攀附上他的后脑往下按,要令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