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美丽强大疯批?双重人格芙,那莱p友设
双,那维是龙龙就应该有两根,芙宝负责扣莱欧
本文大概会有:伪道具,伪公开,伪走绳(?),扇批(鞭子和手)
sary:我那恶劣的神明和难得放肆的合作对象
莱欧斯利没有想到,只是惯例给水神大人送了些茶叶,却收到了水神大人的回复,信上说她会亲自来一趟梅洛彼得堡,感谢莱欧斯利的礼物。
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他和水神并不熟悉,只见过寥寥几面,事情有些反常,莱欧斯利在泡茶的间隙感叹着不按常理出牌的神明,下一秒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神明就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莱欧斯利招待她坐下,对方看起来有些奇怪,左顾右盼的,像是在躲着谁一样。
“芙宁娜大人,”莱欧斯利将茶杯放在她面前,“您比约定的时间早来了三分钟,可打了我个措手不及。茶要放糖吗?”
“不…不用!”芙宁娜确实怪怪的,她绞着裙摆,坐的笔直,莱欧斯利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水神大人,”他往自己的茶杯里加了两块糖,“希格雯听说您要来,特地为您准备了礼物,当然也为那维莱特准备了,劳烦您离开之前一起带上。”
听见那维莱特名字时,芙宁娜很明显惊了一下,莱欧斯利见她这样,心里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芙宁娜应该是没有告诉那维莱特,自己悄悄来的,虽然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害怕的,但他面不改色的,重新挑起了一个话题来转移坐立不安的神明的注意力。
芙宁娜在交谈的间隙分神想,和莱欧斯利聊天果然让人愉快,莱欧斯利绝不会冷场,也很注意交谈对象的情绪变化,他的话术精明巧妙,如果可以,芙宁娜甚至想常来梅洛彼得堡和莱欧斯利聊天。
茶会不知不觉接近尾声,芙宁娜惋惜地叹了口气,莱欧斯利提议送她回水上,芙宁娜喝下最后一点茶水,微笑着对他说:“不用了莱欧斯利卿,我们的下午茶时间,刚刚开始。”
乱套了,一切都乱套了,莱欧斯利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偏差,被水神大人用水流箍住双手推倒在沙发上时他还在感叹不愧是水神大人,对水元素的运用能力远超凡人,至少他试了没能冻住。他隐约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但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先稳住芙宁娜:“水神大人,希格雯昨天调制出了一款新饮…”
芙宁娜没有给他将话说完的机会,水球堵住了他开合的嘴,然后突然碎裂,莱欧斯利吞咽不及,水流从嘴角滑下,打湿了绷带,芙宁娜压在他身上,白手套勾起黑色绷带,慢条斯理地替他解开,绷带一圈圈滑落,露出狰狞的伤疤,手指划过伤疤,落在喉结处,莱欧斯利下意识地吞咽口水,被芙宁娜按住喉结,险些呛着。她用带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抚上莱欧斯利眼角的疤痕,异色瞳孔里带着莱欧斯利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怜惜。
“莱欧斯利卿,我这次来,为你准备了礼物。我可是冥思苦想了好几天呢,可别让我扫兴哦。”
“等等…水神大人!”芙宁娜在解他的腰带,论她到底想干什么,莱欧斯利都不能让她继续下去了,他奋力摆腰,想要逃开,芙宁娜被晃得不耐烦,瞳孔中蓝光一闪,水环缠绕在莱欧斯利腰间,压制了他的行动。
“说过别让我扫兴,在表演时,演员最应该做到的就是配合。”
芙宁娜头也不抬的继续解他的腰带,水环浮现在他的颈部,“对了,莱欧斯利卿,也别念剧本之外的台词哦。”
她在警告他,不要扫兴。纵使莱欧斯利有再多话想说,很显然,只要不合她的心意,他的嘴就会再次被堵住。
但是再继续下去…他的秘密…
这个秘密,只有为他检查身体的希格雯,以及阴差阳上过床的那维莱特知道,而现在,莱欧斯利看了眼兴致勃勃的水神大人…
芙宁娜突然起身,吻住了他,莱欧斯利没有主动回应,也没有躲开,芙宁娜嘴上亲他,手上动作没停,莱欧斯利感觉下身一凉,芙宁娜终于解开了他的腰带,性器被从布料中释放出来,芙宁娜亲他亲的起劲,根本没低头看一眼。她的手目的明确地略过阴茎,停在了莱欧斯利的女穴。
莱欧斯利身体一颤,秘密被发现,让他连带着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芙宁娜含糊不清的笑声传进他的耳朵,紧接着,布料微粗糙的质感按在敏感地带,芙宁娜两指分开莱欧斯利的阴唇,然后狠狠的按了一下他的阴蒂。莱欧斯利几乎要尖叫出声,被芙宁娜狠狠咬住唇瓣,声音都落回体内,只余下身体不断地颤抖。
“芙宁娜大人…”莱欧斯利偏头,勉力躲开了亲吻,“请将手套摘下来…”太过了,手套的布料不管再高级,按住阴蒂时还是难免感到粗糙,太奇怪了,这种感觉,莱欧斯利有些受不住,他知道不论说什么,都不会让芙宁娜回心转意放过他,但至少,他不想被玩的太过。
芙宁娜抬头看他,不对劲,被那双异色瞳孔注视着,莱欧斯利感觉脊背发冷,这和他以前见过的芙宁娜不一样,她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没有听莱欧斯利的话,指尖探入穴口,再加入另一根,两根手指交替着进出,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在空荡的办公室内,莱欧斯利面色潮红,他闭上眼不去看这淫乱的景象,却被芙宁娜钻了空子,少女的发丝蹭过下颌,带来细密的痒意,然后他感到颈部一痛,芙宁娜咬了他。
芙宁娜满意地看着她留在公爵伤疤之上的咬痕,按照公爵平时绑绷带的方式,是绝对遮不住的,莱欧斯利不敢睁眼看她,也不愿意叫出声来。但芙宁娜并不扫兴,她还有很多玩法,总会有莱欧斯利喜欢的。
花边袖口挡住了芙宁娜继续往莱欧斯利的花穴内探索的道路,芙宁娜抽出手,她的手套已经湿透了。“莱欧斯利卿,”她的声音甜腻的吓人,“张嘴。”
莱欧斯利顺从的张嘴,他明白,反抗只会让她更兴奋,还不如乖乖听话少受折磨,他感觉到被浸湿的布料抵在唇瓣,带着腥味,是芙宁娜的手套,刚刚从他的花穴拿出来,浸着他的体液。莱欧斯利下意识的皱眉,但很快便松开眉头,乖巧地咬住手套,向后仰头,替芙宁娜摘下了手套。他自认为刚刚皱眉的动作足够隐秘,却没料到芙宁娜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皱眉,也没有生气,莱欧斯利将手套摘下来叼在嘴里,芙宁娜随意地把手在他的衬衫上擦了擦,拿走了她的手套。
莱欧斯利感受到身上的人有一段时间没有动静,他感到难堪,事实上他的欲望被挑了起来,芙宁娜晾了他有段时间,他有点熬不住了,脑海中有声音叫嚣着让他满足欲望,莱欧斯利的呼吸愈发急促,下面的小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吐出淫靡的液体。身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莱欧斯利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是轻轻的哼唱声,芙宁娜哼起了一部有名的歌剧的片段。她开始帮他缠脖颈处的绷带,莱欧斯利没想明白她要做什么,他难耐的想要夹紧腿,动作间引起芙宁娜的轻笑,笑声让歌有些跑调,芙宁娜顿了一下,有些不满,她哼了一声,但还是尽量动作轻柔的缠好了绷带。芙宁娜满意地拍了拍,从莱欧斯利身上爬了起来。
她站在地上,膝盖卡进莱欧斯利的两腿之间,“莱欧斯利卿,”她用没带着手套的右手拍了拍莱欧斯利的脸,“别睡了,睁开眼看着我。”
莱欧斯利犹豫了一下,还是睁开了眼睛,芙宁娜定定地看着他,莱欧斯利对于她的注视还是感到有些不自在,总感觉有另一个人在看他。芙宁娜凑近了点,手指掐住他的阴蒂,满意的听见莱欧斯利没能完全压下去的惊呼。她将手指往里探了点:“公爵大人,刚才的表演,你失误了,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补偿了一下?”
水流在她指尖凝聚,打着旋,慢慢往莱欧斯利体内钻去,“等等…停!”莱欧斯利感觉到体内的水流形成了柱体,往更深处推进,直到顶到紧闭的小环,芙宁娜感受到水流推进受阻,才堪堪收手没再往里推进。她有一会没能听见莱欧斯利,略带疑惑的抬头看他,莱欧斯利早在刚才推进的过程中高潮,他颤抖着,脸上泛着潮红,瞳孔涣散,舌尖不自觉地露在外面,芙宁娜捏着他的舌尖,把玩起来,莱欧斯利被痛感扯回现实,灰蓝色的瞳孔重新聚焦,他看见芙宁娜在笑,模糊的视线中她的笑容显得诡异扭曲,少女神明放过他的舌尖,把一个黑色的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
莱欧斯利努力去看,没能看清,芙宁娜的笑声响了起来,他感觉体内的水柱又往上挪动了几分…就像是…在为什么东西腾位置。
粗糙的布料抵在穴口,莱欧斯利终于明白了那是什么。那是芙宁娜之前带在手上,奸淫过他,又被他叼在嘴里过的手套。芙宁娜把它塞在莱欧斯利身下,堵住了水流个不停的花穴。然后她体贴的替莱欧斯利整理好衣服,解开了禁锢的水环。
她好整以暇地等着莱欧斯利缓过神来,甚至悠闲地替自己倒了杯茶,茶水已经冷了,芙宁娜只抿了一口就没再喝。杯子被她递给了莱欧斯利,“补补水,我担心你待会缺水了。人类对于水的需求可是很大的。”莱欧斯利刚刚清醒的大脑接收到消息,身体已经下意识接过了茶杯,大脑却还在处理芙宁娜那句话背后的含义。她说待会…?意思是…莱欧斯利咽下冷掉的茶水,明白了刚才那一切只是开始。趁着体内的东西没有动静,莱欧斯利开始尝试思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没等他想出个大概,芙宁娜就拍拍手,替他放好了空空如也的茶杯。她摸着下巴做出思考的动作,莱欧斯利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担心她有冒出什么想法来折磨他。其实芙宁娜早就想好了接下来该做什么,莱欧斯利这幅紧张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她,她轻咳了一声,用报幕般的语气宣布了接下来的节目。
莱欧斯利几乎算是被芙宁娜扯出办公室的,少女神明的力气不算大,但莱欧斯利不敢反抗。体内的水柱很安分,但他知道,只要他表现出一点不情愿,芙宁娜就会驱使着水流顶开他的宫口,让他在外面跪着高潮。
莱欧斯利庆幸自己之前因为水神是私访不宜外传而提前调走了门口的守卫,他不敢保证性格多变的神明会不会突发奇想,他可不想被下属们看见这幅淫荡的样子。不过下属的问题解决了,现在面临着一个更大的问题。
“你说希格雯调制了新口味的奶昔?我很感兴趣。莱欧斯利卿,带我去品尝一下吧。”
希格雯正在钻研美肤品的新制法,看见莱欧斯利和芙宁娜进来,忙从她的板凳上跳下来迎接他们。芙宁娜对她的奶昔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希格雯兴高采烈地去为他们做奶昔,莱欧斯利趁机和芙宁娜说悄悄话:“芙宁娜大人,麻烦待会…不要太过分了,至少别让希格雯看出来。”
芙宁娜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我会把握分寸的,至于会不会被看出来,就需要公爵自己努力了。”
莱欧斯利握着瓶子的手不自觉的攥紧,手背青筋暴起,他低下头,竭力隐藏自己泛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芙宁娜确实有分寸,但只限于有,水柱慢慢的研磨着他的宫口,偶尔坏心眼的往上一顶,惹的莱欧斯利不得不咬紧嘴唇,免得被希格雯听见呻吟声。
希格雯已经察觉到异样了,她看了眼低头微微颤抖的莱欧斯利,又看了眼笑容灿烂的芙宁娜,后者俏皮的向她眨眨眼,然后她听见莱欧斯利的闷哼声。很奇怪,小美露莘很少听见莱欧斯利发出这种声音,她竭力回想上一次听见是什么时候,终于想起前天的身体检查,莱欧斯利顺从的分开阴唇,任由她伸入手指探查搅动内里时,发出的也是这样粘腻勾人的声音。希格雯感觉自己发现了惊天大秘密,她震惊地看向芙宁娜,对方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示意她不要发出声。
莱欧斯利快忍耐不住了,花穴内的水流愈发变本加厉,最开始还只是顶着宫口研磨,现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紧闭敏感的肉环不堪其扰,堪堪张开了一个小口,然后被乘虚而入。水流灌进他的子宫,莱欧斯利将杯子放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水神大人,我…突然想…起,有件重要的…啊…唔…”呻吟打断了他编造的理由,灌进子宫的水流乱窜着,模拟着性器,有规律地戳弄着娇嫩的内壁,他下意识地将手按在腹部,绝望地感受到小腹被水流顶起的弧度,再这样下去…他会在…会在希格雯的面前…不可以…绝对不行!他感到助,高跟鞋的哒哒声响了起来,又在他的面前停住。芙宁娜挑起他的下巴,看见公爵大人眼角泛红,眼睛湿漉漉的,嘴意识的张合,俨然一副快要去了的样子。她突然大发慈悲,停下了乱窜的水流。
莱欧斯利感到茫然,他被抛上高峰,又被挂在上面,能够给予他解放的人牵起他的手,示意他跟着她出去。莱欧斯利顺从地跟着,还在宕机中的大脑没能反应过来,甚至忘了和希格雯打声招呼。一离开希格雯的视线范围,芙宁娜就松开了牵着的手,水环重新凝聚在他的脖颈处,延伸出长长的线被芙宁娜攥在手中。就像是家养狗会带的那种项圈,莱欧斯利的大脑迟来的理解了现在的情形,芙宁娜可能真的把他当做了一个听话的宠物。他被拽着重新回到办公室,下意识地带上了办公室的门。门关拢的那一刻,在他子宫内安分了一路的水流再次汹涌起来。这一次不像之前那样有规律,而是四处乱撞,莱欧斯利惊呼一声,险些跪倒在地上。
“我们要上楼,你不想就这么在门口被玩到高潮吧?”
芙宁娜扯了扯绳子,拽的他感到了窒息感,他下意识地前倾来减轻喉部的负担,子宫内的水流也跟着一股脑地压迫到前面。莱欧斯利低下头,手死死按着腹部,水顶起一个个暧昧的弧度,逐渐把他拽向深渊。
“不行了…要去了…太…呃…唔!”
花穴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裤子,莱欧斯利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叫声,四肢发软,眼睛不由自主的上翻,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往下坐时穴口隔着布料按压着冰冷的钢板地面,湿热的穴口被冰的一激灵,急速收缩着,花液被挤压着吹出又压进,打湿了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