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里的水被替换成海水,唐心耽正打算脱衣服跳进去睡觉,空旷的场馆里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听声音是两个男的。
她抱着手臂,等着那两个人来见她。
“老师晚上好呀,校长也是哦。”长相甜美可爱的女孩子笑容满满的打招呼。不过半夜十一点一个人出现在游泳场馆,月光透过头顶的拱形玻璃顶洒落在泳池里的水面上,波光粼粼的光映在她侧脸,皮肤好像变得透明,能看清皮肤下面蓝色的血管。
校长立马弯腰,诚惶诚恐的说:“您能来就是我们最大的荣幸,不知道布置的泳池您喜欢吗?”
老师也一脸紧张又畏惧的看着她。
“我刚刚正准备进去试试呢,你们就来了。”她语气带着一些抱怨。
两个人听见她的话感受到了一阵冰冷的海风吹在身上,后背刚出的冷汗几乎立马就有了一层冰霜。校长牙齿打颤:“对不起,打扰您休息。不过今晚来是有事想请您代为转达…”
唐心耽打了个哈欠,“说吧,什么事。”
“请问祂是否满意我们的供奉?祂会和您一样降临这里吗?”校长语气陡然变得狂热,眼神里透出极度崇拜渴望的光。
“……”章鱼部下觉得很语,“不会,祂跟我说要睡觉,不来了。”又打了个哈欠,“还是早点解散吧,人类的寿命很短暂的,你们是等不到祂苏醒的那天的。”
不知道寿命这个词刺激到了校长哪根筋,他一下就像发疯了一样,嘴里面念叨着“不、不…我要活”
唐心耽不想再理这两个邪教头子,“出去。”听了这话的老师和校长,呆滞的停下了动作,转头听话的走出了场馆,才不忘记把门给她关上。
赶走这两个打扰她休息的不速之客,章鱼少女欢快的脱掉衣服,跳进泳池里。身形变大,泳池都被她的身体塞满。
这泳池对她来说只能算是个浴缸。
不过温度还是挺合适的,是她老家的温度,够冰够冷。
深蓝色的触手在泳池里蠕动,冰冷黏腻。
第二天一早,场馆里又来了一个人,听见是熟悉的人的脚步声,章鱼少女放松下来。
“终于又开播了,花都等谢了,为什么昨天晚上也黑屏了啊”
“看hn这一脸被滋润的样子,昨天肯定被喂的饱饱的,毕竟掉线了一整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呢,啧啧啧”
“脖子上有牙印!!啊啊啊啊啊,肯定是糖糖咬的对叭对叭!为什么糖糖不是我老婆啊呜呜呜,为什么连牙印也这么可爱啊!!我也想要被糖糖咬!”
结果刚恢复了二十分钟的直播猝不及防的又断了。
陈净逍走进场馆,猝不及防就看见泳池里她巨大的身体,深蓝色的外表,每根触手都肉嘟嘟的,太阳光下面泛着莹润的光。诡异的觉得很可爱。甚至一看见那巨大的触手就想起它缠绕在身上的感觉,身为她标记过的卵巢,反射性的就有了反应。
“你来找我干嘛?不是应该上课了吗?”她变回人类外表,浑身赤裸,趴在泳池边上问他。
“我……没等到你,就来找你了”高大男生喉结滚动,身体散发出一种特别的香味。
唐心耽闻到这种香味,开心的恨不得立马去海里游个十圈八圈。
哼哼,她就说她很厉害吧!最完美的卵巢!
她们一族繁衍非常不容易,首先是环境的原因,深海温度太低,卵子孵化不出来。去稍微温暖一点的海水层,自己又觉得太热,产卵的过程跟在烤火没什么两样。所以在陈净逍穴里体会到的温暖湿润的感觉,对唐心耽一个深海小章鱼来说,简直是天堂。不会有那种烤火的感觉,反而特别舒服,暖洋洋的。
其次是卵巢,他们一族其实都有两套器官,就看哪方愿意当卵巢了。不过由于他们的身体本身就并不适合孕育,所以还没有过完美成熟的卵巢出现。完全成熟的卵巢一次性可是能种两颗卵呢!这简直……简直太棒了!
章鱼少女高兴的从水里跳起来,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高大人类,脸颊埋进人类厚实温暖的乳肉里,开心的蹭。
“你的身体好棒!我好喜欢呀!”
陈净逍在看见她胸前两个一蹦一跳的贴紧他的时候大脑就宕机了,高兴又害羞。
胸前乳肉被她蹭着,奇怪的酸胀,乳尖也开始发痒,渴望她的触碰。
“糖糖、我…”他低头捧住她的脸,一阵冰凉,但他气息火热,喷洒在她脸上。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们不在这里做。这里做的话会冷到你,我们去你的地盘!走!”她开心的看着他,也不管两个人的嘴唇快要贴在一起。
软嫩的嘴唇就像果冻一样Q弹,跟她的触手差不多,不过又不太一样,比触手更软。奇怪的是她身体是冰的,但嘴巴里却是热的。舌头又软又滑,被他的舌头一顶就害羞的躲起来。
“唔、唔!”唐心耽被直接抱着屁股托起来亲,力气大的她嘴巴都有点痛。
这是怎么了?以前好像听同伴们说过,卵巢那一方在被开发的过程中不止身体,神经也会变得敏感。他们会渴望一种叫做“爱”的东西。所以现在这是想要“爱”了吗?
如果亲亲就能传递“爱”给他的话,那……也行吧。一切都是为了小章鱼宝宝们。
高大人类感受到她乖乖顺从的动作,亲的更加凶猛,好像要把她给吃掉。眼神充满对她的欲望,就像大型猛兽捕猎时的眼神一样。
好乖……好可爱。
糖糖是他的,她现在就在他怀里,不会再离开。他要把她藏起来,让别人找不到。
黑色的欲念不断扩散,将他吞噬。
身上那种特殊的香气也越来越浓。
唐心耽被这香气勾的受不了,伸出触手把人裹着,激动的勒紧他的腰。原来亲亲这么舒服,不愧是她挑选的人类,嘴巴真甜。
“我想要,唔、我们快去你那里”她被亲的含糊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