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柳韵抓住沈欢书肆意妄为的手，不让她继续作乱。

“不够，”沈欢书压近了柳韵，“我想要更多。”

下一秒柳韵就觉得呼吸一窒，嘴唇被柔软封住了，对方贪婪地掠夺她的气息，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唔…”柳韵感到了缺氧的眩晕，快要迷失在欲望的浪潮里。

明明沈欢书压着的力气不重却让她挣脱不开，她感觉到了这具身体里涌动的渴望，它在渴望对方的抚摸甚至更进一步的触碰……

想要更多…不…柳韵的理智苦苦挣扎，她不想让自己成为身体欲望的支配物…

深入绵长的吻终于结束了，柳韵刚得到短暂的缓和，对方的手就一路下滑来到了两腿之间，轻车熟路地拨开了内裤，来到隐秘之地。

柳韵颤抖了一下。她应该制止沈欢书的试探，然而身体却又比渴望。

“这里…好湿。”沈欢书唇角勾起，手故意在外面抚摸，“喜欢我这样做吗？”

柳韵内心感到很羞耻，但也不得不承认很舒服，她牡丹了二十多年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而每天忙于生计又让她失去了任何想要探索自己的欲望，此时此刻这样的感觉来得强烈又愉悦，她开始想要更多……

沈欢书的手在膨胀起来的突起上挑逗，抚摸，揉弄，上下摩挲着，轻轻打转，溢出来的水越来越多了，濡湿了她的手指，她感觉到柳韵的呼吸加重了，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唔…哼……”柳韵下意识勾住了沈欢书的脖颈。

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像有一阵电流汩汩地从下面涌出来，蔓延到全身，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然而沈欢书却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似的，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把人硬生生留在了登顶的边缘，备受煎熬。

“不要停……”

“想要我继续吗？”

“想…”

“那你求我。”

“…求…求求你……”

沈欢书满意地勾起了唇角，然而却不继续动作了，而是侧身靠回到了床头。

她假装懒洋洋地说：“可是我一直支撑着身子好累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腿，语气忽然又变得饶有趣味起来，“所以——

姐姐坐上来，握住我的手，自己动。”

柳韵羞耻地缩起了身体，没有照做。

“嗯？难道姐姐不想继续了吗？”沈欢书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不解决的话会很难受吧？”

柳韵觉得她简直是魔鬼。

“还是说，姐姐想自己解——”

“你这个混，蛋。”柳韵说着便翻身跨坐在了沈欢书的身上，一把把人压在床头，又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拉得更近，“你要是想做我就做，不要玩弄我，我不是你的玩具。”

沈欢书面不改色：“姐姐生气了吗？”

“对。”

“我从没把你看作玩具。”

“……”

“我爱你。”

“……”

柳韵被突如其来的告白整得不知所措了，她从没见过像沈欢书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我一直爱你，”沈欢书反握住了柳韵的手，“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她把柳韵的手缓缓移向了自己的脸，“你摸摸我……你可以说你爱我吗？”

“……”柳韵从回答。

沈欢书眼里闪过了一丝黯淡，又很快冷下去，她恢复了平淡如初的笑容，眨着略显辜的眼睛，说：“那我怎么做才能不让姐姐生气呢？”

她的手摸向柳韵的两腿之间，然后指尖转动，惹得对方下意识颤抖了一下，“像这样吗？”语气里多了一丝狡黠，“还是这样？”指尖顺着尚且湿润的甬道探了进去。

“唔……”柳韵的身体软了下来。

“舒服吗？”

手指一边向上勾挑刺激敏感点，一边进进出出地摩挲外部，液体再次充盈了起来，穴道里更加潮湿温热了，手指被层层的褶皱挤压着，吮吸着，里面随着呼吸律动。

柳韵跨坐在沈欢书身上，被对方的另一只臂弯轻轻揽着，她曲臂从后方勾住了沈欢书的脖颈，低头与对方接吻，却渐渐地呼吸不畅了，双颊染上了潮红，下面涌来的快感也让她不得不逃离了缠绵的吻，偏开头低低喘气。

沈欢书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快速地揉弄着膨胀的凸起点，加速出入和勾挑。

“唔～…哈～…嗯～…”

柳韵感觉到汩汩的电流感一阵一阵地冲击着身体，体内掀起了一股热浪，越来越强烈了，蔓延到全身…

渐渐地她的四肢酥麻力了，脸上也越来越热，像是有一团火在烧，难受得她想要快一点被解救和释放……

“嗯~…唔~……啊…嗯啊~…”

忽然一股强烈的电流流经了全身，随之而来的剧烈快感推着她到达了高潮……

她感觉浑身都瘫软了，倒在了沈欢书的怀里。

沈欢书一只手圈着了她，另一只手留在体内慢慢地停下动作，等到余浪平缓了才从里面撤出来。

沈欢书用鼻尖温柔地蹭了蹭柳韵的脸颊，吻上去，感受了一会儿对方发着烫的体温，然后忽而垂下眼眸，变得沉默了。

柳韵感觉到她的目光声息地凉了下去，她听到沈欢书有些自嘲又淡然的陈述：“虽然知道你不是她，但我还是爱你。”

柳韵心里五味杂陈的，对于牡丹二十余年的她来说，爱与性还是太费解了。也许她只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和沈欢书水到渠成了，也或许她是有点喜欢这个人的，虽然她还是初来乍到对她知之甚少。但不论爱与不爱，她都愿意珍惜这段关系，至少她和沈欢书是互相需要的，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