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克西斯?内斯正在诊疗室的窗户底下徘徊第三圈。
他捧着一袋精心包装好的小饼干,心事重重地在办公楼下来回转悠。路过的队友们看到后好奇地问他在干什么,都被他用简单的几句话应付了过去。
正当他快要绕完第四圈时,头顶上三楼的窗户突然打开了。
“莱西——”
宫崎华倚在窗边,向他招了招手。
“可以上来帮我一个忙吗?”
内斯水润的双眼慢慢睁大,随即绽放出一个甜蜜的笑容。
“乐意为您效劳,先生!”
内斯礼貌地敲了敲门后,在里面人的同意声里,拧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宫崎华坐在电脑前,抿了一口手边的咖啡,随意地摆摆手让他先找地方坐下,便继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起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他吁了一口气,举起双手身体后仰抻了个懒腰,左右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
“真是辛苦您了。”
内斯很有眼色地走上前去,把手里捧了半天的小饼干放在桌上,端起旁边的咖啡壶为他续上了一杯后,微微躬着身站到一旁。
“我借用厨房烤了一些点心,希望您这次旅行一路顺利。”
“太贴心了,谢谢你,莱西。”
宫崎华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临走前还得把手头的这些事处理了,队里这些孩子真是一分钟都安静不下来,只有你一直让我这么省心。”
“都是因为有先生您在他们才敢这么放肆。”
内斯慢慢地跪在宫崎华腿旁,小心翼翼地将下巴放在他的膝上。
“莱西,好孩子。”宫崎华抚摸着内斯柔软蓬松的头发,感受着伏在膝头的少年将自己的腿抱得更紧了,“这次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内斯从宫崎华的腿间抬起头,平时又圆又亮的眼睛里此时仿佛溢满了泪水。
“请您再教教我吧……”
他依恋般地将肉乎乎的小脸贴在宫崎华的裤子上,“请您再多教我一些,如何才能让凯撒更舒服的方式吧。”
亚历克西斯?内斯是宫崎华送给凯撒的礼物。
彼时的凯撒被他扔进了拜塔的足球学校里,仗着自己漂亮的脸蛋和野路子出身的拳脚一周之内收服了周围所有试图对他出手的小崽子。
初来乍到的他成绩一塌糊涂,又天生不知道尊重两个字怎么写,上课的时候跟老师对骂也是常有的事,可奈何脑子实在灵光,每次被请家长时都瘪着嘴委委屈屈地坐在一边,让心软的女老师忍不住为他在宫崎华面前再说些好话。
宫崎华觉得不行,他得给凯撒找个“朋友”,一个能忍受他烂透了的性格,平时可以代替他给凯撒收拾烂摊子的“朋友”。
而出身自议员大臣之家,在球队中场位置发展,看起来性格乖顺腼腆,实则背地里掐死过受伤小鸟的内斯,就成了一个很适合凯撒的玩具。
长时间受制于父母控制的内斯需要一个家庭以外的新“主人”,而毛病多多、尚未完全成为球队核心的凯撒正好也需要一个既有地位又有能力、最好还有一点和他一样的神经病来辅佐他的“臣子”。
他动用了一些小手段,调整了队内训练赛的时间表和出场名单。果不其然,几场比赛下来,内斯已经对能全部实现他的组织构想、并转过头来向他发号施令的凯撒死心塌地,成为了凯撒手底下第一条忠心的狗。
他告诉那个当时想要爬上自己床的孩子:那是只属于他的宠物,就算他想对那孩子做任何事,内斯也只会把那当成是主人降下的恩赐。而身为父亲的他,可以向他保证自己不会对儿子的人出手,保证儿子自己的狗是全须全尾、干干净净、只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虽然被摔门而出的凯撒碰了一鼻子灰,但那两个孩子后来却还是一直在一块,他也终于可以不用再去向那位年轻的女老师点头哈腰了,真是可喜可贺。
只不过,需要应付的情况,却不知什么时候从青少年的心理健康变成了青少年的身体健康这种事,就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了。
所谓。
他看着跪在地毯上,虽然仍然有些害羞,但却相当熟练地一件一件脱下身上的衣服,直到连白色棉质内裤都落到脚边的内斯,饶有兴致地眯了眯眼。
我可不会动我儿子的狗啊。
虽然在送给凯撒前确实有过这种念头,但你看我的手,直到现在还是干干净净的呢。
“莱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宫崎华点燃了一根熏香,随着内斯一同坐到地毯上,温柔地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他一边按揉舒展着内斯紧蹙的额头,一边轻声诱惑手下迷途的羔羊向他这座泥塑的神像告解。
“凯撒……凯撒他……”
内斯的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放在光裸的腿间,试图挡住在冷空气的刺激下微微翘起的粉色肉根。
“上次比赛后,格林和格斯纳他们先走了,更衣室里只有我和凯撒两个人……”
“凯撒拿着他的毛巾去了浴室,我有些紧张,因为我昨天刚刚用了那条毛巾手淫……”
宫崎华将手覆在了内斯的眼睛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面不改色地帮膝间逐渐放松下来的少年合上眼皮。
“真是个坏孩子,这确实是你的。”
“私自亵渎了主人的贴身之物,随便在主人的物件上射精是不可饶恕的重罪。米歇尔他惩罚你了吗?”
“我知道我犯下了大,但老天保佑,我实在为我的东西能直接接触凯撒使用过的私密之物而兴奋……我害怕凯撒生气,就跟着他进了浴室,在隔间里跪在他的脚边企求原谅……”
“但凯撒的脚太美了,即使他踩在了我的头上,向我倾泄着数指责的话语,我还是不知羞耻地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