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西班牙马德里,四季酒店。
为备战3个月后的欧青赛,德国拜塔?慕尼黑青年队前往伯纳乌客场对战西班牙RE.AL,宫崎华随队出行。
友谊赛的目标主要是让孩子们互相交流、互相学习,比分倒不被大人们看得那么重要。两边的队员都是欧洲足球豪门俱乐部的下属组织成员,半个月各级梯队的赛程踢下来,也从刚上场时针锋相对、恨不得把对方的膝盖骨铲出来的氛围,变成了在酒会上可以暂时放下恩怨、不抄酒瓶互相砸脑袋的虚假繁荣了。
至于在球队里压阵的成年人们又在酒桌上达成了些什么弯弯绕绕,就不是他们这些青年球员该考虑的问题了。
在一群成了精的老狐狸间虚与委蛇了大半个晚上,即使是宫崎华也有点招架不住了。
他和在RE.AL青年队执教的老朋友卡洛斯隐晦地打了个手势,对方心领神会之下,与他同时装作不胜酒力借口离席,在酒店阳台上吹着风躲懒。
“明天就要带着你家的孩子们回德国了,这次辛苦你过来一趟,提前祝你们一路顺利。”
“哪里的话,真正辛苦的还是你们这些教练,我就是个不放心儿子硬要跟过来的老头子罢了。”
二人碰了个杯,庆祝这次由他们这对老友牵头的合训顺利闭幕。
“我就不去机场送你了,小鬼们今晚闹得凶,估计回去后一个个都会直接睡死过去,我也趁机放个假。”
卡洛斯抻了抻腰,拿出手机发了条简讯。
“给你准备了份临行的礼物,让大堂直接送你房间里了,你会喜欢的,就原谅我这次吧。”
“这么客气,就为了明天和蒂娜出去约会?你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
宫崎华笑着锤了下他的肩膀,在卡洛斯装作吃痛的躲闪中,对着外面的圆月举起酒杯:“看看我们这位为情所困的可怜人啊——敬美丽的蒂娜!”
“敬蒂娜!”
卡洛斯和宫崎华同时举杯,一口气饮完了杯中的香槟。
一晚上在酒会里几杯白葡下肚,又和卡洛斯单独聊了一杯,饶是平时酒量还可以的他现在也感到几分醺意。
他按揉着一侧的太阳穴试图保持头脑清明,掏出房卡,推开门后径直来到盥洗室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回卧室,打算在洗澡前再核查一遍明天下午的航班信息。
一坐到床上,他才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猛地侧身掀起被子后,被窝里赫然躺着一个呼吸急促,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白皙的皮肤里透着不正常潮红的少年。
好家伙,卡洛斯那厮什么时候这么上道了。
小豆色的头发柔顺地贴在额前,松石绿色的眼睛在明显被下了药的情况下泪眼迷蒙,亚洲人的面孔略显瘦削,却又平白给匀称修长的肌肉线条下添了几分纤细。
此时少年蜷缩在床上,被掀去蔽体的被褥显然让他感到紧张和羞耻,他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却被爬上床的宫崎华一把拽住了手腕。
宫崎华没有忽视与少年皮肤接触时对方一瞬间的瑟缩,如果这个小美人不是卡洛斯专门招来的男妓,而是某些人想要搭上RE.AL或是拜塔的门路被引到自己床上来的犒赏品,那他就要掂量掂量自己要不要把这块来路不明的肥肉吞下去了。
毕竟还有可能是竞争对手送来的仙人跳,他虽然风流,但管不住裤裆后惹得一身骚的案例比比皆是,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孩子,别害怕,告诉我,是谁让你来这的。”
那看起来和米歇尔差不多大,但相比之下却瘦了很多的少年,手腕被宫崎华握在手里,法遮掩面容的他转过头去避开了眼前人的审视,在药物的侵蚀下,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吐出的,竟然是宫崎华许久未听旁人说过的日语。
“没人让我来……”
“是我自作主张,宫崎先生,我想来和您做笔交易。”
“你是日本人?”
他皱了皱眉,伸过手去捏住少年的下巴,在对方微微有些抗拒的神情下拂开他额前的刘海和颊边的碎发,细细端详着他的长相。
“我是糸师冴,RE.AL青训营的……前锋。”
身体像是被用看商品一样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着,糸师冴拼命忍耐着体内的不适和羞耻,压制自己早就被打落到泥土中的骄傲,颓然地垂下了眼睫,将自己的命运交付给了这具唯一还有些利用价值的肉体。
“糸师……”
“啊,我想起来了,四年前那个被RE.AL从pnasni青训里征召来的小天才。”
宫崎华松开了钳制住对方的手,退到了床下,把刚刚掀开的被子甩回到糸师冴的身上。
“穿上衣服回去吧,糸师,我不会告诉卡洛斯你来过这的,我这里也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关紧了窗户的房间在老式炉火的烘烤中温暖到有些闷热,他转过身,背对着床松开了领口的一颗扣子,背后却突然轻飘飘地覆上了一具柔软的身体。
失意小天才湿热的嘴唇像是羽毛一样擦过自己的脖子,纤细却又有着紧实薄肌的手臂虚虚环在了自己的胸前,药物操纵下明明已经快要被逼至极限,仍半分羞怯半分畏惧地散发着自己的魅力。
“宫崎先生……”
糸师冴跪坐在床边,光裸着身体从背后环住宫崎华,埋在对方的颈间轻轻磨蹭着,猫咪一样处处都是勾引却又不逾矩的取悦让宫崎华的醉意有些上头,强撑着想要拨开对方的手臂。
“宫崎先生,您还是先验验货,再决定要不要和我做交易吧。”
湿黏又滴滴答答的水声在房间中响起,伴随着糸师冴喉咙里不时发出的咕咕哝哝的吞咽声,宫崎华坐在椅子上,单手撑起头倚靠着旁边的茶几,眯着眼注视着跪在腿间用舌头侍弄着自己阳物的美人。
糸师冴闭着眼睛,睫毛在眼帘下扫出一片阴影。他微微张口,唇舌轻柔的扫过尚未勃起的前段,唇珠磨蹭着茎身的表皮前后啄吻着。
他的嘴唇很薄,是一张锋利且薄情的面相,环住头部吐纳时还时不时会擦到没有收好的牙齿。然而就是这样一张脸在舔弄自己阴茎的场景,心理上的满足感也远远大于了被丰满的嘴唇嘬弄男根的快意。
平心而论,他的口交功夫十分不熟练,明明刚刚趴在自己身上还像个久经床榻的老手一样对自己百般勾引,现在却又像个刚刚挂牌被拍卖初夜的清倌人一样,战战兢兢地对待将要夺走自己落红的阴茎了。
然而,对着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这种青涩与成熟、处子与熟妇交汇而成的矛盾的美感,就足以让他心旌动摇,在美人的唇舌下诚实地勃起了。
他还没去洗澡,就被着急想要证明自己的糸师冴用嘴叼开了裤链,在西装裤里闷了一个晚上的阴茎满是成年雄性的气息。糸师冴拼命克制着自己的厌恶与畏惧,回想着自己来之前看过的视频,小心翼翼地服侍着面前这根丑陋的阳具。
鼻间满是男性生殖器官特有的腥臭与汗味,掌心下抚摸着的大腿根绷紧后有着明显的筋肉纹理,万幸对方似乎有剃去阴毛的习惯,让他不至于真得把自己埋在黑色丛林的毛发中舔舐这根将要插进自己屁股里的东西。
虽说温柔小意的啄吻也颇有情趣,但对方慢吞吞的动作还是让宫崎华感到稍许不耐。
他用手背抚过糸师冴吞咽着口水和自己的先走汁的下颌,从被插进嘴里后鼓囊囊的脸颊,再到被情欲操控了知觉后艳红的耳垂。
他一把攥住糸师冴后脑的头发,将那颗小豆色的脑袋狠狠往自己下身一压,在对方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猛地插进喉咙里想要反胃呕吐时,又抽离了些许,随后再次快速压向了下身。
“太慢了,糸师。”
“只有这点觉悟,还想学人爬床吗?”
原本由自己掌控的节奏瞬间被对方夺走,糸师冴的喉咙此时已全然被粗大的肉棒征用了,快速的抽插刺激而出的唾液来不及吞吃,就在肉棒的一进一出中被溅出了嘴角。
“呜呜嗯嗯”的呻吟与求饶声法得到身上人的垂怜,他力地撑着对方的大腿,想要在嘴巴被阴茎夺走的空当里维持平衡,却徒劳地发现自己的头脑也已经被插入到喉咙身处的肉棒侵占,连同钻进鼻孔里的气味和舌尖咸湿的味觉一起,让本就不清醒的脑子更加混沌。
啊啊,好难受……
呼吸不上来……感觉要吐了……
“既然想要卖给我,就别再拿乔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了。”
宫崎华肆意地使用着对方的喉咙和嘴巴,在潮湿火热的口腔和紧致的喉道包裹中呼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
“婊子想开张就乖乖掰开腿,我现在没有那个耐心慢慢调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