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眼波流转,唤的更是甜美,“里面都是好处……”
他的身体春情淫浪、活色生香,面上则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清纯雏态,像是故意勾着人把他揉碎。蔷薇花香几乎冻伤在清冷氤氲的雪雾里,谢云流一边吻他,一边扶着尘柄,一寸一寸的贯穿进入,柔滑软腻的腔肉层层叠叠地勾缠住炽烫阳物,正吸吮的得趣,忽然被重重顶了嫩蕊花心,绽开点点轻白红香,娇艳欲滴。李忘生难耐的蜷起脚趾,肏了多时,后穴已有些许肿了,谢云流见他双颊生晕,然而并未餍足,因此他便诱李忘生伏在他膝上,翘起玉白的臀,同时以手指奸玩着他花露洇润的私处,直将玉虚子插弄的粉面含春,莺声燕啼从口中连连溢出,后半夜,更是湿软可人的用腿根和唇舌裹着师兄的阳物,服侍着他又出了一回精,方才作罢。
李忘生的腿间仍是湿漉漉的,肚子里都是谢云流喂进去的东西,他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睡醒了,他又起身,去落鹜崖下汲水,水上飘着密密一层锦绣飞红的蔷薇落花,浮摇潋滟的绿波上映着他的面庞,汀渚和沙堤上,残雪半融,兰芷初青。
下一刻,花光水色倏忽破碎了,溅了李忘生一脸的水珠,他闭上双目,用衣袖拭了几拭,再睁开时,却为着眼前的一幕,惊了一跳。
潭中冷碧如玉,冷冽的碧玉里浸着一个宛如莲蕊莹波的美人。
此人的面庞身段,与李忘生一般二,俨然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定睛一看,又不一样了,他的眉心洁净瑕,并没有长着李忘生的朱砂记,况且其神情艳丽慵懒,一望既知,并非凡间之物。
“你是……”
李忘生并不害怕,只是轻轻蹙着眉,除了相差几的面容,他莫名的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却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我们才见过不久,我借了你一口气息,当然要好好报答你的恩情。”水中花影一般的美人游向了他,烟青长发恍如丝萝和云雾,拂散着荡在潭水间,他靠近李忘生,呼吸是凉的,玉臂朱唇却香气幽幽,“你昨夜在床上吃你的乾元,难道不是吃的很快活么?”
话音刚落,他便潺潺的笑了,笑声像是一串细碎的铃铛,铃音渐渐去远了。并蒂的花蔓绕住了李忘生的手腕,将他牵出了这一袭幻梦。
天光已明,他在谢云流的榻上惊醒,再也想不起梦里发生了什么。
等到谢云流回到屋内,李忘生披着外袍,正坐在窗下梳头发,他听到谢云流的脚步声,遂向人投去一瞥,眉间犹带艳情。
谢云流懒洋洋地从身后环抱住他,隔着衣裳去揉他的胸口,乳尖又被揉的略微挺翘,敏感地蹭着衣料,好不舒服。
李忘生也被揉的倒喘一口气,一股酸涩情丝蔓延开来,从胸口酥酥麻麻地流至下身,他的梳子要拿不住了,“师兄你……还是停一停。”
所幸谢云流的手到底还是放过了他,但他接下来在李忘生耳边说的话,仍旧不肯饶人,“昨晚你自己哭哭啼啼着说的,要是不揉的大一些,吃两口就没有了。”
说完,谢云流就又跑没影了。铜镜里映着李忘生经了雨露,从而桃花娇嫩、春色隐隐的眉眼,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翌日,谢云流背着锄铲钩杖,再次往落鹜崖去,他打算把崖下的那株蔷薇移栽到别处。
素衣道子的身影伫立在潭水的碧烟中,他看到堤岸上剪碎绮罗,迤逦的萎谢着红云香雪,落鹜崖的蔷薇,在一夜之间悉数枯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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