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绑他?这破烂垃圾堆里的绳子能捆的住一只龙王吗?在他诚恳的目光之下我还是屈服了,下床在通风管道样的房间里搜寻一番,从角落抽出根勉强能用的绳子,熟练的往他身上招呼。绳中拦在腰后顺着肋骨向上到肩膀穿过腋窝,再将绳子交叠把双臂牢牢捆在身后,他的丝绸白衬衫染了污痕再加上这幅姿势,充满破碎感,好像他是一只受审下狱不得不被关押的水龙。
凌虐欲被激发的很彻底,我顾及着他的结合热,小心翼翼的侵入他的精神海进行着安抚,我的掌心拍在他臀上,那维莱特没有拒绝,任我彻底扒了他的裤子露出还有掌印的臀肉。
我的手指顺着他股沟向下摸到肛口,果然湿的一塌糊涂,遵循着循序渐进原则,我用指腹按着他湿润不已的肛口缓慢打着转,内里浅红色的肠壁收缩裹出一股淫水流到我手上。正面的体位让我把他的表情看的很清楚,他眯着眼将腿再分开点,声的表达自己的渴求与欲望。
在大众眼中,那维莱特一向是没有什么私欲的人,他在阴云阵雨将落的岸边,在午后日光的阴影之下,他高高坐在审判之庭中央,目视着枫丹庭的苦难与哀乐,可此刻的他,比起公正的化身,更像个有血有肉同我们一样的人。
作为他的向导,我安抚着他的精神海,掌心搭在腿根感受着那处的软肉轻颤,指尖熟练的找到前列腺的位置狠狠按下去,他像是脱水的鱼般弓起身子嘴里也发出些欢愉的低吟。那维莱特的身体很敏感,骚点也长得浅,指奸都能让他感受到濒临射精的快感。
我低头亲在他膝盖上,余光去看那维莱特的精神体,水龙显然更活跃一些,体型大的塞满了除了我们这张床以外的所有空间,他正焦躁垂首等着作威作福惯了的老虎来咬他的脖颈甚至尾尖。
我再暇顾及他们,那维莱特已经将腿挂在了我的后腰,空气里全是水气,像下过雨的须弥雨林。我附身吻他的小腹,绕过绳结隔着丝绸咬上他因捆绑而格外凸显的胸口,舌尖绕乳晕打转,熟练的衔住那枚乳环在齿尖厮磨。那维莱特的身体更烫了,我在他后穴中抽送的手指都明显感觉肠肉温度的增加,身下的男人眯着眼粗喘着,白发和我的黄发交缠在一起。
那维莱特的乳头硬的很快,乳孔被齿尖反复摩擦,更是被我故意含在口中吸吮,舌面承托乳尖反复把玩,白衬晕开不小的水痕。“涨...”那维莱特勉强从喉出憋出个完整的音节,我像个体贴的丈夫应答道,“那我帮你吸两口,说不定能出奶。”我这般污秽的形容大抵是那维莱特在露景泉里都从没感受过的放肆,他的脸颊染上层绯红,彻底把眼睛闭起来不肯看我。
两根手指灵活的在他屁眼里抽送,合拢又朝不同方向分开,指间沾满水龙的淫液,修剪整齐的指甲刮过他的前列腺。那维莱特发出一声来不及抑制的低喘,尾调拔高却不媚俗,勾的我浑身发烫好像也陷入了场名为那维莱特的结合热。手指放慢速度,审判官主动用小腿勾着我的腰上下浅浅律动渴求,如果我没绑着他,他应该已经像平常那样把手搭在我掌间声撒娇了。
结合热侵袭着他所剩几的理智,那维莱特难受的大口喘息,快感一波波上涌令他走投路。随着阵失神,他的精神一阵涣散,完全勃起硬到发疼的鸡巴射了很多,还有些许粘稠的白浊沾到他脸上。我的恶意被尽数满足,抽出手指撩起裙摆握着假阳的根部用龟头对准他肛口,挺腰将粗大的鸡巴顶了进去。
刚高潮过的后穴绞的很紧,那维莱特此刻显然很有挨操的自觉,努力放松容纳着伴侣的鸡巴,我能清楚的听见从他胯下传来的黏腻水声。我一直手握着他湿润的鸡巴,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侧带动他的臀肉朝我胯下撞,肏的一次比一次狠,那维莱特的每声呻吟都是破碎的,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讨饶的话语。
“舒服....再顶深一点....嗯...好涨...不...嗯...!”我肏上他肿胀的前列腺,龟头一遍遍碾过他肠道的骚点,专挑他敏感的地方下手,掐着他腰侧的肌肉发红直至变青。感受着他越来越主动的回应,他抬起修长的腿主动给我看交合的部分,轻轻扭着腰配合我,又被我狠狠肏到低声呜咽。
不断的快速抽插将淫水捣成白沫全挂在他肛口上,那维莱特被捆缚在身后的手紧紧攥起。浑身的每处敏感点都被伴侣仔细照顾,脚趾都蜷缩起来,臀肉被扇的红肿异常鸡巴连着射了好几回。我盯着他每个爽到的表情,爽到极致时会微翻着白眼舌尖吐出一点,骚的没边,哪里还有最高审判官的半点样子。
第二天睡醒结合热短暂褪去,那维莱特难得清醒片刻,大概是想起我们荒唐的做了一夜有些不好意思,用袖口的蕾丝遮住手腕上麻绳勒出来的青紫痕迹,一丝不苟的穿好衣服又变回那个看着像拒人千里之外的审判官。我跟在他身后继续查明案件的缘由,盯着他的背影脑袋里开始止不住想他的屁股和腰身,在层层衣物遮掩之下,遍布我的牙印。
在案件有些眉目时,我们打算返回枫丹庭。路上却听到了新的隐秘规矩——
昨晚真正的食人族出现了,就在通风管道的另一端,我呀,清楚的听见有哭着说不要,求你的声音,估摸着是被残害了,所以大家最近午夜都不要出门。
我看见那维莱特的耳朵都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