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道:“不着急,你且先不要想那么多,等你跟钱瑜见了面,好好说说话,或许你心里就不会这么没着没落的了,有人作伴,心中总会安宁些,省的你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
终于决定先冰释前嫌,夫妻同心,一起把这一关过了才是。
桃夭拧眉思索了片刻,道:“信件这一路上来往,过那么些人的手,若非可靠的人送去,这样要紧的事,不要轻易写在纸上。
桃夭拉住了赵婉蓉的手,坚定认真得对她说:“婉蓉,这天香楼不是钱瑜的天香楼,而是你们的天香楼,这出事的,也不是钱瑜的家事,而是你们两个的家。
赵婉蓉点着头:“很是,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去苏州看看。”
所以我瞧着,这事儿也是赶早不赶晚,能早些见了面,解决了最好,真等着他们那边的事情安抚下来,腾出手来认真处置你们家的这庄事,我怕你们反而要吃大亏。”
说不定经此一事,你的针线坊就能开起来了。”
赵婉蓉听了桃夭这话,才终于叹了一口气:“罢了,如你所说,这也的确不是他的错,我跟他闹什么呢?”
桃夭这才终于点头,又含笑安慰她道:“你看,钱瑜心里有乾坤的,一应事情安排的都很妥帖,你试着信他。”
桃夭看赵婉蓉点头,这才多问了一句:“可是,若你走了,这天香楼和你们家里可还能撑得住?”
我想,若是能行,你去一趟苏州,帮帮钱瑜。
divclass=contentadv不是去催逼他,也不是去责骂他,更不是用和离去威胁他,而是去帮帮他。他娘是个净能添乱的,他指望不上,如今天大的担子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我想他现如今,最需要的就是你能去助他一臂之力,体谅他,跟他站在一边,一起去求人也好,想法子也好,一块解决这庄麻烦。”
赵婉蓉这才终于认真点头,复又想起什么似的道:“我旁的不知道,却从钱瑜的老子娘那里听说,这走私是从番禺出去的,我还想着,要不要写一封信问问蝶儿。”
赵婉蓉听了这话,心也再次提了起来:“可是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呢?”
如今赵婉蓉忙着这些事,桃夭也不想再拿自己跟楚平的事与她说了,只应着起身告辞。
赵婉蓉起身送她,却也与她一道离开了天香楼,回家去收拾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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