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可汗心中还窝着火,现下看见这一幕,怒意反倒被邪思盖了大半去。
他向来在房中下手不轻,不过郑婉的身子也着实奇了,从来第二日只会留些淫靡的淡红痕,没烙下过丑陋的青紫色,叫人看了没有败兴,只是欲火更旺。
听侍女说每每完事,郑婉都会在身上涂些药膏,似乎是不会留痕的药。
总归是为他花心思,倒也没什么可指摘的,反倒比从前那些女人要赏心悦目得多。
郑婉见他怒意似乎消了些,索性又试探着将衣衫褪了大半。
丝滑的衣理一寸一寸顺着肌肤滑落,在乳前,在臀上因起伏减缓了速度,又流连着往下坠,余留成一片片雪白的肤,主动蹭贴到他掌心,是比衣料更丝滑的触感。
乌黑的发尖顺合在肤前,被他玩弄成硬点的乳尖从中冒头,发如墨,乳如苞,透着半含半露的情色。
微凉的手摸索着探至他衣前的襟扣,一颗一颗往下解。
少女的小手时不时贴弄在他火热的身上,星星点点的凉逐渐种成五脏经脉里的烫,身下的欲望叫嚣起来,可汗低吼一声,直接把她的衣服一把扯烂,丢至一旁,也顾不得去内室,直接猛掰开她的双腿,囫囵撑指一拓,便在堂座上一个挺身,整个插了进去。
下身严丝合缝地交融在一起,纵然内壁里还有些干涩,紧致带来的快感与火热却也是要人命的舒爽。
吸绞着,像要把他整个人都紧密地吞裹进去。
他一边狠狠咬上她的乳肉,一边疯了一般地往上挺身,直将她整个人都顶得上下起伏。
“骚货,呃...你们汉室,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铺天盖地的痛感遍延在四肢百骸,郑婉眉头紧皱着,低低痛吟出声。
少女痛苦的声线落在耳际却像是兴奋剂,直让他猛地站起来,将她翻了个身,直接压抵在桌前,大手打着她的臀肉啪啪作响,更卖力地抽插起来。
“夹的老子这么死,贱人,真会夹。”
郑婉半身贴抵在冰冷的桌前,半身被男人不尽兴地圈套在怀里,如同开疆拓土一般肆意冲陷。
她一手伏桌,按出失血的乌色,贝齿磨磋着唇肉,在因震荡而模糊的视线中,缓缓看向殿中空一人之处。
尽情的宣泄过后,可汗才将她随手扔进屋里,合衣走了。
郑婉歇了一会儿,坐起身,进了下人准备好的浴桶。
新添的伤口被水浸着,几缕血丝氤氲而出,郑婉垂眸,凝视着血漫成几团,被水波推拂着,逐渐弥散,直至消失不见。
升腾起的雾气中也绕上淡淡的腥味,郑婉抬睫,往浴桶后轻轻一倚。
自她来了,北境似乎总是与血挂钩。
一如她。
一如那个在殿前平静着流了一地血的三少主。
他叫,完颜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