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听她亲口说——
“我??”花铃露出了非常羞耻的表情,她低下头,并不能好好直面贺清,她连肩膀都在发抖:“我??好像??发情了??”她在说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带着微弱的哭腔。
贺清能感受到自己的嘴角勾了起来,她伸出手,摸了摸花铃的头。花铃留着一直及腰的长发,打理得很好,摸上去光滑而柔软。贺清从她的头顶,沿着她的身体向下抚摸,从头顶一直摸到发梢,隔着柔软的黑发,摸过她的后颈、脊背和腰部。
摸到后颈的时候,花铃的身体就已经抖得很厉害了,等腰部被碰到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明显的喘息声:“哈??”
“真的发情了呢。”贺清故意用新鲜的目光打量着她,嘲笑着:“像发春的猫一样,稍微摸一下都能兴奋起来,Oga都是像你一样下贱的吗?”
花铃抿着唇,咬牙忍住喘息和声音,她已经初步意识到了那药片可能是什么。
贺清伸手,将针织外套从花铃身上脱下来,接着将袖连衣裙在背后的拉链慢慢从顶拉到底。
即便在这种时候,花铃也没有反抗。不如说,她其实没有理由反抗吧,正在发情的Oga有什么理由拒绝喜欢的Apha呢?
香气已经非常浓郁,贺清感觉身体已经慢慢变热,花铃咬住嘴唇望着她,面带红晕,眼神氤氲。
贺清没有多想,凭本能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倒在沙发上。
过膝长裙很容易就能掀起来,信息素的气味更加浓郁了一些。上次叫花铃买的黑色情趣内衣她这次有好好穿过来,内裤几乎全部都由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制成,两边靠轻轻一扯就会散开的的缎带蝴蝶结固定,关键的部位空了一块,并没有任何布料,设计意味不言而喻。
贺清用手指稍稍碰了一下,外面就已经被液体浸润得柔软湿滑,里面不用说一定已经完全湿了。乖顺地在自己面前分开双腿的Oga看上去渴望着被她蹂躏和侵犯,论怎么玩,花铃在事后也一定不会有怨言。贺清已经等不下去,没有做任何的前戏,直接将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慢慢推进了花铃的小穴。
“啊??”花铃发出了很舒服似的声音,尾音上扬着,听起来十分淫荡,贺清忍不住直接埋进她的身体,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头脑一片空白,窄小的通道温热又紧致,给她甜美而舒适的快感,贺清压在花铃身上,一边抽插着,一边隔着衣物揉着花铃柔软的胸脯。
“哼啊、啊、嗯!哈??”Oga的声音高昂而煽情,她似乎已经失去理智,毫不矜持地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任由Apha玩弄着她的身体。花铃身体里已经湿透了,进出的时候一直发出黏腻的水声,Oga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只要插进他们的身体里就会满足了。
但花铃好像不一样,和那些愚蠢知又庸俗的Oga不一样,花铃??花铃是??
“哈??啊啊??不、停一下??”花铃很难过一样缩起腰部,她一边发出哭叫声一边摇着头,像是想要逃开,贺清已经熟悉了她的身体,知道她差不多要高潮了,便故意按住她的身体,加快了频率,每次都撞在最深的地方,花铃最喜欢那里了。果然,花铃很快便缩着身体,内壁抽搐着,一边发出可爱的尖叫声一边高潮了。
又紧又湿的内壁紧紧缠着她,乖乖地抽搐着。贺清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在她身上喘息着。“嗯??”花铃从喉咙中发出模糊的声音,她凭直觉抱紧了贺清,嗅着女人颈间的气味,有些力地感受着身体内再度升起的热潮。
去得很快。她感受得到自己脸上的热度和身体内部的渴求,有些惊恐地发现,这次似乎比普通的发情期还要激烈。
贺清很快便在她身体里射精,对方从来都不会想着用避孕套之类的东西,一向都只是在事后把避孕药丢给花铃而已。
但这次的药??
身体里面又开始变得酸胀疼痛,眼睛也酸酸涩涩,很想哭,想要更多Apha的信息素,想要贺清。
很奇怪,明明已经被射在里面了,已经得到Apha的信息素了,但是空虚感还是没有消失。
难道是之前还是管制药物的那种??
“清??清河老师??”她抓紧了贺清的肩膀,主动把腿缠上去,方便对方进到自己身体最深处,一边喘息一边小声说:“还不行??”
想要做爱,想要做舒服的事情。
凭她自己是不行的,一定要有Apha才行。
贺清一定很高兴。
她越痛苦,对方就越高兴。
像之前每次过来时都会发生的一样,她被按在对方身下侵犯,被迫摆出最淫荡的姿势,发出不知羞耻的声音,被迫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对于贺清而言,她大概只是因为爱慕着贺清,所以什么都会做、什么都能忍耐的狂热粉丝而已吧。
身为整日都把自己锁在家里、缺乏运动的女性,贺清可以称得上瘦弱。明明是她把药拿给花铃的,但做完一次之后,就算有Oga的信息素刺激,她甚至还需要休息一阵才能再继续,花铃不禁有些想笑。
“嗯??花铃??”贺清在叫她,花铃回过神来,嘴唇就被堵住了。
对方先是有些不得要领地磨蹭着,接着便将舌头探了进来。
“唔、嗯??”花铃睁大眼睛,接着便闭上眼睛,专心体会和贺清接吻的滋味。
和做爱的技术一样,接吻的技术也非常生涩,但这却是贺清第一次和她接吻。
注意力被转移,身体反而没那么难过了。她喘了一口气,才发现贺清在她身体里又硬起来了。她几乎想要笑出声来,贺清居然因为接吻而勃起了,还真的是完全意想不到的纯情。不,之前就有迹象了吧,大作家可能真的??没什么经验。
“啊??嗯、还不行??”贺清动起来的时候,她半真半假地喘息起来,一边呻吟着,一边说着对方喜欢听的话:“再深一点??啊??”
她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对方看起来和平时有些不同,居然又亲了上来。
啊,莫非??
“哼、嗯??呜??”花铃乖巧地任对方亲吻和侵犯,露出了茫然失神的表情:“啊??清河、嗯??”
第二次被弄到高潮的时候,花铃哭了出来。
贺清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花铃很好,什么都会照做,什么都能明白,听话又可爱,身体也非常美丽、非常好用。
Oga非常喜欢她,没有渴求过她的爱以外的任何东西。
开心的时候可以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慰,像是在宠爱可爱的宠物,不快的时候就算辱骂或者施加暴力,对方也会乖乖地全部承受下来。
不是为了钱或是名誉,对方愿意这样做的理由,大概只有??
也是时候给她报酬了。
Oga最想要的,不就只有和Apha结婚吗?花铃应该也是一样吧。
到时候,她就不用每次做完早餐就离开,而是可以住下来,一直在自己身边了。
家里也可以放她的东西??
射过第二次,贺清感到非常疲累,她倒在花铃身上,就这样抱着气味甜美的Oga入睡了。
花铃很累,很想睡。
药效还没有过去,她还在发情,贺清却已经不负责任地睡过去了。
抑制剂还在家里,现在也没办法了??她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的头发。
贺清的头发不算很长,至少没有花铃的长,一直都只留到正好盖住蝴蝶骨的位置。花铃摸到她的发梢,正好摸到背后凸出的蝴蝶骨,便索性把手放上去,细细地摸着,描摹着形状。
她一点都不担心贺清会发现,贺清的体力并不好,或者,不给贺清留面子,花铃可以直接说,她的体力非常差。每次做完之后,她都要睡到第二天清晨才会醒,除非花铃故意弄痛她,否则只是摸摸哪里这种程度的接触并不足以惊醒她。
沙发的一角有贺清小睡时用的毯子,花铃把它拖过来,盖在了二人身上,然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过了一阵子,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睛,抬眼望向了天花板的一角。
那里有着贺清半年前买回来的古典吊灯。造型古典华丽,也确实是年代久远的东西,价格似乎也非常华丽。
贺清买回来之后找不到地方放它,这种老式的还在用灯泡的灯早就没人在用了,最终还是花铃帮她把它挂在客厅的一角,它看起来就像是古典油画上一束盛开的花。
花铃直直地盯着那束像是从几百年前的油画中硬生生拖出来的花,想,幸好它被挂在那么高的地方,不然以它大部分由玻璃和陶瓷制成的材质,恐怕早就在贺清每个月必有一两次的扫荡中变成碎片了。她侧过头,最后看了一眼贺清的睡脸,带着淡淡的微笑闭上了眼。
这次,她顺利睡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