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避之不及的样子,凯恩用右手的食指挖了一块白色的药膏,纵容地笑笑:“讨厌这个味道的话就捂着鼻子吧,我来就好。”
莳萝的腿乖乖地分开,低着头看着凯恩给自己上药。
男人放下那罐药膏,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轻抚着红肿的穴口。那女穴被手指直接接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引得莳萝皱着眉头轻呼一声。
“白煜是真的混蛋。”见小猫的不适反应,凯恩又一次情诋毁亲弟弟。
“主人昨天其实很温柔的……他怕仪器插不进来,才先给我通了小逼。”莳萝的嘴巴被自己的手掌盖住,声音又小又闷,“是我太不听话了,主人给我做检查,我还一直挣扎。主人实在是没办法了,才用力按住我的。”
抗拒是非发情期时母猫被捅插子宫口时的本能,莳萝显然是不知道的。他满心都是懊悔自己竟然不听主人的话。
凯恩惊讶地看了一眼给始作俑者辩解的小猫,想到他后颈青紫的牙印和淤青一片的大腿根,感觉自己被狗啃过的良心都隐隐作痛。就算被按着头口交、被咬着后颈狠操、被仪器插进子宫,莳萝都觉得是他自己不听话,而白煜永远对他好。
偏偏这样乖巧的小猫被他们俩兄弟盯上了,圈养了起来。
“宝宝,你真的太可爱了……”
说莳萝可爱并不代表会放过他。越是可爱,越能让人满心都是欺负他的坏点子。
小猫不明白为什么男人突然要这么说,但他被夸得有点害羞。
“怎么突然这么说呀,我……呜痛!!”
本来在轻抚穴口的手指借着雌穴分泌出的一点水液,忽然插入进去两个指节,而后慢慢地分开肿胀的穴肉。
小猫在心中默念哥哥在给我上药哥哥是为我好,努力地把眼泪憋了回去。
带着药膏的食指被送进了穴里,而且一进就是整根。那根食指轻轻地在甬道里抽插,把清凉的药膏抹在红肿的穴肉上。
虽然女穴还是有些许胀痛,但是随着手指和药膏的动作,甬道逐渐小幅度地吸咬起来,像是回忆起了被肉屌侵入的感觉,“咕叽咕叽”的水声也慢慢响起。
“哈……呜……”莳萝的耳垂和脸颊已经又漫上了粉红,汗湿的额发凌乱地贴在颊侧。
像是没发现小猫的雌穴又起了感觉,凯恩的目光一动不动盯着蠕动的穴口,语气温和地提醒他:“宝宝要忍住,别喷出来了。如果你又潮吹了,这么多药膏就白费了。”
莳萝的睫毛已经湿了,变成小小的几簇,眼里含着欲坠的泪。他费力地小口抽着气,努力与雌穴传来的快感对抗,慢慢地“嗯”了一声。
“还、没好……呜啊——!”
抹药的手指忽然又加了一根,状似意地按上甬道里的一处嫩肉。整只女穴剧烈地抽动了几下,溢出一小股粘稠的水液。
莳萝咬住了自己的一截手指,被激得掉了几滴泪,整个大腿根都在簌簌地抖。他的膝盖不自觉地合拢,带着腿心的穴口也合上了一些。
“宝宝好乖,真的有在好好忍着不喷。”凯恩夸他,“别夹腿,药还没上完。”
说着,男人从穴里抽出没有沾着药膏的那只手,拉出几条粘稠的银丝。他轻轻拍了拍那只布满淤青手印的大腿,见小猫艰难地回过神,重新把红艳的雌穴朝他张开,这才满意了。他抬手拿出小猫咬在嘴里的手,包进了自己宽大的手掌里。
暧昧的水声再次响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快速。莳萝汗湿的手掌控制不住地用力,紧紧地捏住了凯恩的两根手指,雌穴在恶意的高速抽插下努力地收缩——那是肌肉正在用力忍耐的象征。
莳萝的呼吸都沉重了许多,耳垂红得像滴血,吐出来的语句也破碎不成调:“喔……喔嗯……好、好难受……”
这只小猫已经拼尽全力在对抗坏心眼的人类带来的高潮了。
然而坏人类是不可能让他得逞的。穴里作乱的手指不知不觉加到了三根,插得整个穴都滋滋作响,动作间飞溅出的淫液已经累积了一小滩在床面上和地上。敏感的穴道被手指有意意地大力擦过,过电般的快感令莳萝的小腹都在颤抖。
又是几下响亮的抽插,莳萝控制不住地扬起头,露出一截染上情欲的潮粉脖颈,瞳仁上翻,几滴透明的眼泪从脸颊滚下来。他的整个下身都在随着抽插的动作猛烈地打抖,一声压抑的呜咽后,甬道大幅度地痉挛起来。
于是凯恩猛地抽出了手,随着这个动作,一大股潮吹的水液喷溅到地上,前所未有地量多,足足喷了四五秒。那水液里还含着白色的药膏,显得地上那一滩液体更加淫靡。
喷完以后,莳萝急促地喘着气,倒在凯恩怀里,脱力地吐了一截艳红的舌头,被男人怜爱地亲了亲舌尖。
“小狗似的。”凯恩觉得高潮到没力气的莳萝简直可爱到离谱。
小猫被亲着舌头,眼角通红,为自己喷水的小逼和浪费掉的药膏含糊地道歉:“哈啊……呼……对呜、起,哥哥……我忍不住……”
让小猫别喷水的是凯恩,不老实上药的还是凯恩。尽管如此,小猫从来没考虑过他憋不住要喷水是他的人类好哥哥的问题。
坏人类用水淋淋的拇指拭去他眼角的泪,笑道:“不,小猫。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