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担心的地方,果真来事了。
“桃海?先不说这么多了,老余多叫几个人去码头,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来头,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艾宗愤怒的走出客厅,艾家三兄弟和女儿迅速跟上。
“是,会长!”
距德清码头商会仅一百米的距离,几十号人围堵在一座木桥上,谁也不让着谁。
十名穿着徽章制服的人在进行调解,领头戴黑高帽的就是冼总长,专门负责码头一带的秩序管理。
“总长先生,可不是我们理取闹,是这帮家伙鬼鬼祟祟的在我们商会做生意的码头,专门搞事来的。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带着家伙,哪像是正常做生意来的,我们要检查他们的箱子,他们还不愿意。”
“码头商会经营管辖的地方有百年来的规矩,这全德清的人都知道,外来的人要到这里来做生意,或者带着家伙来都得经过检查,家伙必须上交。冼总长,这可不是我们故意排斥外来人士吧?”
负责看护码头的打手小老大陈登寿,指着那帮与他们火拼的人在治安局总长的面前大声理论道。
“混江湖的能不带家伙?而且我和我的兄弟们来这里做生意可没犯什么法啊,你们德清商会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赶我们走,这是什么道理?什么百年破规矩,老子就是不让你们检查,怎么了?你不就是怕我们抢你们生意嘛,
艾家养的狗到处疯,这位总长大人麻烦你管管!”
“你TM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和商会对立的那帮人,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看上去一副欠揍又不可一世的样子,压根没把对方看在眼里。
治安局的冼总长是最油嘴滑舌的人,加上双方都是他认识的人,所以都不想和他们撕破脸皮,因为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姓冼的假装不认识另外一个人,先是为德清老大的人说句话:“我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咱们德清可是讲法的地方,他说的没,这里的规矩是艾家先祖百年前就立下的,人不守。后来也成了码头商会的最基本会规,凡是来德清做生意的都必须遵守,这也是德清历届市长认同的。”
“那是对别人,我飞刀靶子,可不管这些。我是合法做生意,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要检查可以,问问劳资手里的枪答不答应!”
“唉,何必呢?你们既然是来做生意的,那就和气生财嘛。陈兄弟,我看都这么晚了,让他们过去吧,找个地方休息下来,明天再商讨怎么办。”
“大晚上的在这里争论不休还要动手,也不是个事啊,要是上头怪罪下来,我这也不好交代。等大部队管制这里,这恐怕也会影响码头商会的生意,你说呢?”冼又笑呵呵的转向另一边说话,明里暗示的提醒。
陈登寿跟底下人面面相觑,下不了决定,准备叫人去艾家请示。
恰在这时,艾家一家子带着一帮人,大队赶来,阵仗很是强大,负责治安的冼总长都有点紧张不安的冒冷汗。
“冼总长辛苦了,这么晚还要到这里来处理公务。”
“艾会长过奖了,这也是我们治安局的本职工作嘛。额既然您来了,那这里就麻烦你亲自解决了。这是您的地盘,我也不好过多干涉,就先告辞了。”
姓冼得那叫真贼,见地盘的老大来了,立马找机会开溜了。
飞刀靶子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本身也不指望他在艾家人面前趾高气扬的为他们说话。
“冼总长慢走,艾某就不送了。”
治安局的人撤了,艾宗一个手势,一大堆人立马包围了桥面的四周,有长枪也有大刀,张张都是不好惹的脸。
“既然有这个胆量来挑衅,何不妨把自己的家门报上来,我艾某人可不想和名之辈交手,浪费时间也脏了手。”艾宗不怒自威,还带着几分笑意的问。
“好啊,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我是桃海的飞刀靶子,作为百年商会的龙头老大,不可能没听说过劳资的大名吧。”
对方的大不敬言辞激起了艾家人的强烈愤怒,艾锦头一个站出来骂道:“管你什么破靶子!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是德清。论你在桃海是什么身份有多么大的势力,到这里来就得守我们的规矩。另外再告诉你一遍,在这儿姓艾,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