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院感知身下的异样,脸红的不像话,伸手想推开温酒,她觉得身下很脏,不要舔了。
温酒的鼻息撒在阴蒂上,阴蒂变得发烫,红肉色的冒出水珠,好似等着被人欺负。
舌头扩张着周围,稍不留神的功夫顶破那层薄膜,往子宫内钻去,鲜血流了出来,温酒一滴不剩的舔干净,没有弄脏身下的被褥。
安院又疼又爽,紧张占了一半,心狂跳不已,仿佛不会恢复平静。
舌尖顶入安院体内深处难掩的地方,她身体抖的频率变得更大,舌尖扫过子宫口,牙齿不经意刮过阴唇,安院并不疼,只是怕温酒会不小心咬到。
舌果真开阔起子宫口,往里钻去,安院忍不住叫出声,受不了地制止道:“别...呜阿...温姐...”
她尽量说的清楚些,可身下人并未给出回应,舌头依旧往里舔去深钻。
舌苔挂过阴内的嫩肉,水流不止,打湿了温酒的衣领。
安院的腿忍不住发颤,疼中带爽地使她眼眸湿润。
温酒的手指也伸了进去,扩张着阴内,让舌头更加灵活地往深处钻入。
牙齿有意意地挂过阴唇与阴蒂,使安院频繁轻颤,嘴里的喘声被逼的冒出,乳头也跟着微微发颤,流出乳汁。
安院满脸涨红,不敢看,只想快点结束,可身下又疼又爽,她竟然真的跟温酒做了。
温酒是她的女上司,安院这么一想,心跳瞬间加速,呼吸困难起来,她该怎么办?
以后怎么面对温酒?她又要离职嘛?
温酒真的喜欢她?还是跟别人一样只想玩玩?
安院边想眼泪边流下,哭的很是伤心。
阴内爽的又喷了一次水,温酒舔吸着,没让一点水流到被褥上。
惹得安院浑身发颤,她见温酒脱掉白衬衫,健美的身材表在眼前,她知温酒身材好,但不知她这么好,一看就是练过的。
跟安院恰恰相反,她有小肚腩以及被人嘲笑的停车场。
温酒从她的腹部一直吻到她的胸前,她痒的想躲开,但温酒的手指在下面乱搅着阴内,按压着爽点,令她浑身发颤。
乳头被温酒含住,细细地舔干净乳头流出的乳汁,吸咬着胸乳。
安院不得不挺胸相送,她嘴里的手被温酒拉了下来,吻上她手上的伤。
上面还残留着安院的唾液与血液地相融,温酒毫嫌弃,舔掉且亲吻,把安院的手压在被褥上。
让她发泄叫出来,温酒低头亲上她那冒红地脸颊,在她耳傍道:“放松,不会疼的院院,叫出来,别压着。”
安院一听脸更红了,闭着眼不敢说话,唇被夺去,她惊的睁开眼,立马又闭上,她不敢直视温酒的眼睛,好看且勾人,仿佛能把她勾进去,忘掉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舌与舌相勾在一起,安院完完全全处于被动的状态,她不敢主动地去索求温酒。
舌尖被温酒舔吸着,唾液流进腹中,她们久久地缠绵在一起。
吻的安院有点呼吸困难,温酒才慢慢停下,转移她的注意力,往美颈锁骨上吻去。
咬上她的锁骨,疼的安院挣扎了一下,但想到温酒的身份,她一下子大脑空白起来。
温酒这是在往她身上做记号?要是被公司里的人发现,给她十张嘴,她都说不清。
她不懂温酒为什么要怎么做,这是自曝自己是同性恋嘛?
不等她继续瞎想,洞内的手指往子宫口探入,玩弄敏感地子宫内,阴内的水流了出来,打湿在她腿内,臀下粘稠地感觉,令她难受地扭动身体。
乳头被温酒的另一只手玩弄着,弄出乳汁一舔而尽。
安院咬牙喘着气,不由得发出喘声。
温酒舔上她的耳垂道:“很好听,院院叫出来吧。”
低声恳求着她,明明是一件让她在做的过程中会好受点的建议,却让她难言起来,转过头不想听温酒的话。
但心跳声,她听得很清楚,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跳的这么快,是紧张?还是药效的作用?
温酒不知什么时候浑身赤裸地贴近安院,下身的阴部相互摩擦着,进入的更深。
安院被刺激地发出惊叫,乳头与乳头的摩擦感,又麻又爽,她忍不住想温酒的胸真软且刚刚好不大不小,透出一股女人味。
魅的她再次闭眼,怕被温酒发现她在偷看她。
下体摩擦着的双双喷水,安院身上的炙热感渐渐消失,意识渐渐地清醒过来。
她不知该怎么面对温酒,她的唇再次被吻住,她只能被动地接受着。
她不禁好奇为什么温酒这么会做?
温酒趁她发呆咬上她的舌尖,她疼的缩了一下,可温酒并未打算放过她,继续舔咬着她的唇。
唇变得红肿起来,胸也涨涨的,好像变大了一点。
不知做了多久,安院只觉得浑身又疼又爽,下面有点肿胀。
温酒帮她清理,穿上内裤时,她明显不适,伸手扒拉,不想穿。
温酒便没强行给她穿上,而是在上面盖上了一层柔和且干净消毒的被子。
安院这才舒服地睡下去。
温酒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她痒的想躲开,却躲不掉,嘴里愤愤地嘟囔着什么。
一大早,安院被本能地被生物闹钟叫醒。
感到腹部出现温热的手,把她困进温酒怀里。
安院慌得赶紧闭上眼,她以为温酒走了,没想到还在身边,她尴尬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眉头紧皱早已出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