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未来,黑子很是迷茫,要么是天马行空不着边际的想美事,当扛着锄头走在乡间的小路,清醒面对眼前现实的一切,未来仍旧是一团迷雾。
刚干农活的第一天,面对以往看着自已长大的乡邻给艾林造成了巨大的心里障碍,干的每件事都感觉很丢人,到了奶奶家的责任田,第一次拿起锄头,稚嫩的双手没有多长时间就起了水泡,烈日晒的后背皮肤火刺撩的疼痛,对于肉体上的疼痛,更让人难以面对的是一些人精神上言语刺激,到了晚上,浑身酸痛的睡不着觉,日子一天过去,白皙的皮肤也日渐变成了古铜色,双手磨起了一层泛黄的茧子,敏感的内心同样的成熟起来,不再是易碎的玻璃心。春季的农忙就二十多天就过去了。
奶奶与艾格相依为命,艾格是艾兴的儿子,艾兴结婚两年因为感情不和就离异了,艾兴自己到黑龙江去打工,不负责的把孩子留给了老人,石头的爷爷去世以后就由奶奶独自抚养,艾格的衣服鞋子都是姑姑给做的。
这日,艾国、艾强、艾民的一家子,艾民育有两个孩子,姑娘叫艾丽丽,小儿子艾峰与艾丽丽相差八岁左右,不算超生。艾丽丽可是位非常有个性的姑娘,淘小子性格。
艾丽丽八岁那年冬天,艾民吃完杀猪菜醉醺醺的回家,逗艾丽丽玩,闲来拿了一瓶啤酒递给孩子,艾丽丽也真是豪爽,咕咚咕咚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喝了个干净一滴也无,醉醺醺的艾民看的是哈哈哈大笑,刚刚进屋的艾民媳妇兰香,看到此景气的是七窍生烟,喝完啤酒的艾丽丽酒劲上漾“咣当”一下子栽倒在地,艾民媳妇忙把孩子抱到炕上,这可把艾民吓坏了,这酒也醒了七八分,也顾不上戴棉帽子,趿拉着棉鞋鞋疯了般往后院母亲那里赶,疯跑的艾民都没有感觉寒风刺骨的凛冽,坐在热炕头的老太太看到神色慌张的三儿,心生不祥,老太太忙询问情况,听着三儿子干的荒唐事两位老人是哭笑不得,老爷子破口大骂三儿子没正事。说是说骂是骂,但事情还是要处理的,两个老人慌慌张张披上大棉袄,老太太不忘在抽屉里拿出两个晒干的大烟桃,三人先后奔前院跑去,老太太进屋把大烟桃递给儿媳妇嘱咐她用水熬一熬,“先熬半个就行。”而后忙脱鞋上炕,去瞧躺在炕上艾丽丽,此时的艾丽丽脸上酡红神志不清,老太太看着醉酒的孩子,指着儿子破口大骂
“小犊子!你瞅瞅你有没有正行,你都多大了啊!怎么还跟孩子似的呢!说你啥好呢?三媳妇你也是的怎么不拦着点呢,就让他这样胡闹?”
“我在外屋地烧炕了,等我知道进屋,小丽一瓶酒都喝干净了。”
“快把大烟水给我。”
老太太掰开艾丽丽的嘴巴,把大烟水灌了下去。”
几个人观察了一会儿看到没有什么异样,均都松了一口气,老太太对三儿子艾民说道:
“你晚上你也别睡了,看着你姑娘吧!这祸是你自己惹的。”
艾民乖乖的点头道:
“妈你放心!我一定看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