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辆军绿色的大卡车驶离了坦克训练基地,战友们唱着打靶归来的军歌,神采飞扬情绪激昂。艾林也是深受感染,扯着脖子大喊。
这一次他蛮有成就感的,付出得到了回报,成绩不错,在坦克训练营这时间闲暇时写日记看看书,在这么短的时间他看完了《根》,《静静的顿河》看了一部分,《根》这是描写黑人从非洲贩卖到美国当奴隶的苦难历史。这让他对非洲赞比亚一带的原始部落有了一些了解,颠覆了他当时许多想当然的认知。
艾林看着道路两边的风景,脑子天马行空的驰骋,突然整个车队停了下来,不多时前方一名中尉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大声命令道:
“原地待命,不允许随意走动。”
艾林等人都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多时警车救护车呼啸而过。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车队再次上路,行进间艾林看到路边停靠了几辆警车,道路上有明显的一大滩刺眼的红色。车箱内的新兵看到这一幕叽叽喳喳的做着各种猜测,这明显是一起车祸。
话从艾林他们离开坦克训练基地,头车是由冷副师长压车,一路上单调乏味,冷副师长靠在座椅上看着车窗外,不时的和做着他一旁的训练参谋刘武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说道:
“我听王科长说你去你岳父家把你老岳父喝桌子底下去了?行啊!没给咱军人丢脸,作为军人到哪里都不能言败!”
“师长别听他们瞎说我哪有那量。”训练参谋有些拘谨的说道:
道路两边种植着高大的各类树种叶绿荫浓,车辆穿行在斑驳的林荫大道上,向车外看久了车内几人眼睛有些花,副师长闭上眼睛小憩了一会,待到他再次睁开眼睛他看到远处在道路旁有一条黑狗,训练参谋大喊道:
“撞死那条狗,晚上吃狗肉。”
有些疲惫的司机精神一震,一脚油门下去直奔那条黑狗而且,紧接着吱嘎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黑影高高飘起,摔落在路旁,司机和训练参谋喜气洋洋的去捡拾那条大狗,可看到那条狗时,两人呆立当场,脑中一片空白,坐在车上了副师长长时间不见两人上车,感觉有些不对劲,也从车上跳了下来,看到如木雕的二人有些疑惑。大喊道:
“刘参谋怎么了?”
说话间冷副师长也走了过去,当看到地面的那条狗,也是震惊异常,这条狗竟然是一袭黑衣的长发中年女子,此时倒在血泊中,冷副师长抬头扫视了二人一眼,司机脸上毫无血色一片惨白,两腿还在颤抖,刘武还算镇定。冷副师长瞬间做出反应,掏出摩托罗拉手机首先拨打急救电话,而后向上级报告了此事的原委,最后又拨打报警电话。训练参谋和司机少许在震惊中反应过来,可是他们也不知做些什么,只是看着打电话的冷副师长,冷副师长打完电话后,命令道:
把肇事车辆靠边,留下几人保护好现场。让白团长的车做头车,部队继续前进。我留下来处理后事。”
说完这一切,他俯下身试了试伤者的鼻息。那人鼻息微弱看来情况不妙。略微沉吟少许再次命令道:
“刘参谋你和司机先跟白团长回去,这事由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