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怀里的挣扎逐步转化为颤栗,空满意的哼起了一首不知从哪个世界学来的童谣,虽然有点跑调,但少年的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清亮柔和,唱出的曲子似乎也跟着沾了光,变得温暖又明亮。
那维莱特被迫蜷缩在少年算不上宽大的怀抱里,仿佛差点窒息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名的欲火碰上了水龙干涸了四五百年的身体,很轻易便点燃了一切。
拼命从混沌中扯出一丝清醒,那维莱特浑浑噩噩地意识到,自己现在很有可能处于所谓的“发情期”,而且是被动发情。
关于自身上一次发情的解决方案那维莱特已经记不太清了,大概是去海底安静地泡上半个月等它自然过去?或者是依靠高强度的工作直接忘记身体的火热?
有点好笑的是,那维莱特左想右想都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现在会发情。
甚至因为自己发情了可能回应不了空的感情而稍微感到抱歉——是的,那维莱特以为眼前金灿灿的人即是前些日子在信中对自己大胆示爱的“纯白铃兰”。
毕竟真要论起来,当下提瓦特大陆唯一知晓空姓名的也就一个莱欧斯利。
不过空也不在乎怀里的人正在想着什么,他只知道元素力充沛的水龙王可以完美的供应自己妹妹活下去需要的能量。
如此想着,空将动弹不得的那维莱特放上了自己的床,此时柔软的床垫上只剩下了孤零零一个枕头,被子之前被空拿去垫莱欧斯利去了,毕竟冷冰冰硬邦邦的办公桌真不太适合躺人。
当然,做爱的时候另说。空默默补了一句。
松开了藤蔓,先前被缠住的地方留下了红色的印记,空伸手轻轻抚过,听见对方愈发急促的喘息,知道眼前的大餐已经烹制完毕,可以享用了。
轻车熟路地掰开对方的双腿,空忍不住多摸了两把,被深色护腿裹住的长腿又细又直,在被弯折后绷出些许肌肉的线条,搭配着脚上华丽禁欲的小高跟,看得空的面上都有些发热。
没有舍得破坏腿上的布料,空选择了直接在那维莱特的裆部划了一道豁口,像是被包得太紧实了,白皙饱满的臀肉迫不及待地撑开了这道裂口,却又因为突然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而轻颤了几下。
直到被戳了两下已经水润的入口,那维莱特才勉强从情热中找回一点理智。
这次发情在那维莱特的印象中似乎是最猛烈的一次,前几次都只是发热以及下身充血,即使有些头晕也没有到如今这般找不着北的地步。
但不愿被侵犯的本能还是让那维莱特在空第三次戳弄自己水光淋漓的后穴时抓住了少年的手腕。
空乐得见到对方有些反应,毕竟一动不动和充气娃娃也没什么区别。
于是空也没挣脱那维莱特的手,只是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挺身将自己已经抬头的肉棒插了进去。
“呃……不……不行……”
被一寸寸侵入的饱胀感促使那维莱特捏紧了空的手腕,一条腿屈起就要往空的肩膀上蹬,试图踹开造成这种诡异滋味的罪魁祸首。
空正感受着肉棒被小穴嘬吸的快乐,被猝不及防踢到了一下,赶忙一歪身子才没被真的踹下床。
不过金属制的鞋跟踢到了身上,说不疼都是假的。
看来还是要来硬的,空没好气地抓住了对方的脚腕,顺势往下一压,肉棒也跟着冲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也不知是掠过了哪一处地方,那维莱特突然叫出了声,平日里沉稳柔和的声音拔高了几度,上扬的尾音十分勾人。
感觉到对方已经完全接纳了自己,空也就开始正式操人了。
“啊啊……不、嗯……慢……嗯呃……慢点……哈啊……好胀……啊嗯……”
第一次开荤的水龙面对铺天盖地快感完全计可施,由于带着手套的缘故甚至法扣住床单,只能揪起一小撮布料紧紧攥在手里。
空的肉棒不容置喙地完全拔出又整根没入,发情状态下的后穴敏感得吓人,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一次又一次撞击着那维莱特摇摇欲坠的理智,妄图将高大的水龙彻底拖入欲望的深渊。
“唔啊……不要……呃……呃啊啊啊!”
滚烫的肉棒又一次碾过敏感的嫩肉,空感觉到手下的身子突然绷紧,几秒钟后又软倒了下去。
接着,一汪温热的液体浇打在空的龟头上,小腹上也传来了黏糊糊的潮湿感。
啊,这就被操射出来了。
空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毕竟那维莱特除了一开始踹了自己一脚外并没有过分挣扎,空本身也不是个喜欢折腾床伴的人,条件允许的话他更希望两个人一起爽。
发泄一次后情热也散去了些,那维莱特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了片刻,迷蒙的双眼缓缓在空身上聚焦。
感觉到体内的肉棒还是硬邦邦的戳弄着,那维莱特的耳根一片通红,意识地夹了夹穴,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空又一次狂风骤雨般的操弄变成了零零碎碎的字词。
“唔啊……不、嗯……不对……哈嗯……停……”
不该是这样的,那维莱特摇着头,就算是发情期……也不该变成这样。
如果,是“纯白铃兰”,是爱……不该变成这样的发展……唔嗯!
空听着那维莱特的呻吟又一次拔高,嘴里却吐出了一个类似“称呼”的词,皱起了眉头。
纯白铃兰,什么东西?
逐渐意识到对方可能是在喊别人的名字,空有点不开心了。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每一下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发狠将身下的人操穿。
“不啊啊……慢呃……哈啊……不行了……呃啊……慢点……唔啊……”
情热褪去些许,那维莱特就不得不更加直观清醒地面对自己敏感的身体,眼中的水汽凝结成珠,顺着泛红的眼角流淌了下去。
仿佛被开发了什么奇怪的功能,明知道这样性爱是决然不对的,那维莱特却感觉自己的身体愿意在这样的快感中沉沦下去。
“这样唔呃……不、不对……哈啊……不可……嗯啊……”
不可以沉溺,绝不可以!
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刺痛感使那维莱特找回了一点理智,一双竖瞳猛然回神,即便如此在又一次被撞上敏感点时他还是喘了一声。
感觉到那维莱特似乎清醒点了,空一边继续冲撞,一边俯下身,在他耳边喃喃。
“记住操你的人。”
“我的名字是空。”
那维莱特没能给出回应,体内的快感逐步累积,又一次到达了决堤的边缘。
“等……呃嗯……咿啊啊啊啊!”
最原始的快乐填满了水龙的灵魂,修长的腿意识地揽上了少年纤细的腰,漂亮的眼睛逐渐上翻,昭示着快感的强烈。
上半身的衣服空只是扯掉了华丽的配饰,像拆包装袋那样撕裂了那维莱特的前襟,露出白皙的胸膛以及其上早早挺立的茱萸。
腾出一只手捏了捏柔软的乳肉,空选择了用嘴来品尝这粉嫩的两点。
乳头被啃咬,刺痛中夹杂着酥麻,又被发情期的身体不由分说地转化成麻痹大脑的快感,那维莱特的前端颤抖着流出一缕清液,似乎又要抬头。
“不要了……啊啊……空……不、哈啊……不要……嗯……”
含泪的双眸中倒映出空恶劣的笑,他当然知道自己的体质勾出了水龙沉寂多年的发情期,也知道发情期的水龙多汁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