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似乎天上的星星都睡着了,不再闪烁。
狂风卷起沙粒拍打在防沙壁上,发出的动静宛如野兽低吼。
相较之下,阿如村中某间卧室里的声响,就显得那么不起眼了。
“哈啊……”艾尔海森勉强稳住气息,半夜三更惊醒发现自己被钉在肉棒上可不算多好的体验,可比起主人的措,饥渴的女穴对于空的肉棒算得上垂涎欲滴,每一次插入都会死死咬住,哪怕被拽得媚肉外翻都甘之如饴。
什么时候……艾尔海森不觉得自己的警惕性已经下降到被人操进来才匆匆惊觉的地步,可当下的现实又明确的告诉他,的确是肉棒整个塞进来的时候他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藤蔓适时控制住了想要反抗的肢体,顺带辅助着它们的主人更加方便地品尝鲜嫩多汁的女穴。
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又急又猛地捣弄着才被开苞没多久的嫩穴,偶尔解救一下被艾尔海森自己咬得血迹斑斑的下唇,顺带着欣赏一下大书记官叫床的美妙声线。
“嗯呃……啊、等!唔嗯……那里……”本来都卸了力道不打算做谓的挣扎了,可又一次深入似乎是撞到了某个紧闭的小口,酸麻的快感激得艾尔海森腰身一挺,微微睁大了眼。
他其实有研究过自己身上多出来的一套器官,一套完整的,本该只出现在女性身上的生殖系统被强行嫁接在了男人的体内,不可避免地会变得袖珍些,而这同样也导致了他的子宫停留在了很容易被侵犯的高度。
上一次浅尝辄止的性爱很幸运地绕过了敏感度惊人的宫口,而这次似乎没那么好运了。
身体本能地抗拒被进入子宫,但流着水的软肉挤弄着肉棒更像是欲拒欢迎的邀请。
“好麻……嘶、啊……停下……唔……别……啊!”
艾尔海森用力抠住了缠缚手腕的藤蔓,闭合的小口终究逃不过被强行叩开的命运,此刻也只能含吮着肉棒,内腔的淫水汩汩流出,聊以慰藉被狠狠侵犯的嫩穴。
“呼……”空长吁一口气,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任由自己硬挺的肉棒泡在淫水里。
被闯进子宫的瞬间艾尔海森就被迫高潮了,前端喷出的白浊由于体位的缘故基本都洒在他自己身上,还有几滴落在了胸前,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胸好大,射在子宫里会不会产奶啊。”空揉了两把,调笑了一句,见对方偏过头不太想搭理自己的样子,只得继续自己的操批事业。
“等等!……别在里、呃……不行……哈啊……”
本来以为自己应该差不多适应了的艾尔海森在体内的巨物动起来的时候才明白这种刺激不是说适应就能适应的。
柔软的内腔被情的搅弄,酸麻的刺痛感很快就被彻底肏开后的快感淹没,没被照顾周全的部分逐渐泛起痒来,抽搐着逼迫大脑也放下清醒在这肉欲中沉沦。
“别顶……嗯……又快……呃啊啊啊!”
瞳仁红色的部分似乎晕开了些,正因为激烈的高潮而逐步上翻,冷淡的面具被情潮毫不留情地撕碎,在本能的驱使下走向崩坏的终点。
艾尔海森前端又射了几次,到后来就算高潮也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些清液,反观子种赠予的女穴,空都有点担心照这个喷法会不会脱水。
毕竟自己还不是很想射……
“唔……呃……哈啊……啊、停!我……唔嗯……别动……唔——!”
躺平任操了一段时间,高潮时铺天盖地的快感让艾尔海森爽到有些脱力,以至于突如其来的尿意涌上来时完全控制不住。
空下意识按住对方突然绷紧的身体,以为只是又一次高潮,直到他注意到这次铃口处涌出的液体不太对劲。
“唰——”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直冲着空的脖颈划去。
空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停了一小会儿元素屏蔽的效果,对方就迫不及待地想用琢光镜要自己的命。
当然得手是不可能得手的——再不济须弥的范畴内子钟可以用用时停。
“只是尿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随手烧掉了企图攻击自己的琢光镜,空凑近了些安抚道,“你女穴喷出的水量可比这惊人多了。”
只是安慰完对方好像更生气了。
但空觉得艾尔海森充满力量感的躯体扭动挣扎的时候也真的很馋人。
言语安抚没用,空就只好用行动去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伴随着啪啪的水声又重新在屋子里回荡。
当空松开精关射进去的时候,艾尔海森已经彻底失声了,仅在意识到自己被内射的时候,涣散的目光在空身上汇聚了一瞬,接着闭上了眼。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艾尔海森发现自己对于空的长时间性爱的承受能力正在逐步提升。
哪怕被玩弄至此,他目前居然只想着赶快先睡一觉——好累。
空射完之后也短暂的进入了贤者时间,看着眼前累到连腿都懒得合上直接倒头就睡的男人,不由得咂舌。
要是自己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这样毫防备的状态真的不担心会被做点什么可怕的事吗。
当然,如果艾尔海森还醒着的话肯定会嗤笑空的想法。
毕竟都能在他高度警惕的情况下夜袭成功,空如果真要做点什么他就算防备也毫作用。
顶多给这场实力悬殊的较量增加点情趣。
第二天艾尔海森不出所料是起得最晚的,不过好在计划尚未开展,拯救小吉祥草王需要更多的准备。
挑了处没人的位置,空朝着艾尔海森靠近了几步,对方像是没注意到他,依旧在低头看着手里的书。
又朝前走了一步,对方闭了闭眼,缓缓呼出一口气,随后抬眸看了过来。
“什么事。”如果可以,艾尔海森更愿意眼前的家伙离自己远一点。
但显然对方不是这么想的。
在空稍微解释了一番关于元素力采集的概念之后,艾尔海森的表情由不耐烦逐渐转变成了沉思。
毕竟靠做爱救人,这种东西放在当下提瓦特的学术环境中还是太超纲了。
“所以?你在为你先前多次入室强奸并对我实行生理改造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是吗,”合上了手里的书,艾尔海森站起身来,“那就不必费心了,风纪官都奈何不了你,我一介文弱的学术分子又能把你怎样呢。”
空愣了一瞬,他没想过对方会是这种反应。
但对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没法反驳。
见空呆在了原地,艾尔海森也没再多开口,只是随手将书收回了包里,长腿一迈绕过了少年,随后径直离开了。
风带走了对方身上的气息,空慢慢仰起头,左手抬起唤出深渊的终端,拨通了一个电话。
“哥,怎么了?”
少女雀跃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荧。”空喃喃道。
“我在。”听出自家哥哥的情绪不太稳定,荧也放柔了声线,轻轻应了一句。
“荧。”被回应后,空像是松了口气,呼唤中带了些笑的意味。
“哥哥。”荧很配合地也喊了一声。
又沉默了一会儿,空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荧在另一边眨了眨眼,没有出声打扰,只是在笑声止歇后,叹了口气。
“我说哥……你也别太费心力了。”